“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在外边干那卖人的营生,我怕啊,我一个糟老婆子死也就死了,可是我这孙女怎么办?她妈妈死的早,爹又不知所踪,我要是死了,那王八蛋还不得可劲儿糟践她。没办法,我只能逼着村长找人把小红的胎堕了,求着村长放过小红。”
“可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信了那畜生啊!”老奶奶捶胸痛哭“那杀千刀的,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背地里他媳妇逼着我家小红去卖淫,我孙女才那么点大,一年里被那对畜生害得堕胎四次啊。她日日担惊受怕,夜里睡不好,哭可不停。”
“我的小红,多懂事的好孩子人糟践了不说,还死无葬身之地啊!!”
韩珂听到这里,已经恨不能平,何依依再次听到细节,更是痛哭得不行,她不忍道“那...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了,怎么没报,可是....县里的刑警队跟村长是一伙的,他们....他们还一起**过我的小红,那刑警说,说...说我家小红不检点,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要是再敢报案惹麻烦,就把我们都抓起来。”
“他们是警察,怎么能说这种话。”韩珂气愤道,眼睛瞪的通红,难以置信世上还有这样的警察。
“我不是不想告啊,可我一把年纪,又没钱,好不容易来了警察,还...还说我家小红每次都拿了人家钱,就是...就是妓女。”老奶奶已经哭的嘶哑。
韩珂跟何依依难过的不断落泪,屋内的老人不断发出呜咽声,似乎在为自己的孙女哭诉。
何依依擦擦眼泪道“我们...我们又去审问了马鹏,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什么?”庄睿哑声问道,他心里的愤怒不比两人少,紧握的手在抑制他的怒火。
“他说....他说....”何依依实在难过,已经泣不成声。
韩珂接话过来“他说....村长让他带马红去医院做手术,要.....要....要摘除她的子宫,好让马红以后日日接客!!马红来月经,影响他的生意。”韩珂哽咽的声音跟何依依的哭声交织,在屋子里回荡。
老罗闻言,推开门冲出去。
不一会儿,村长凄惨的叫声在深夜里传来。可是再没有人去阻止,人人都冷静听着这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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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几人都累了,王广从外面回来,带了宵夜,几人一起吃饭,准备休息一下,审查案子。
何依依吃完东西,去外面是上厕所。这祠堂,里面没厕所。
何依依实在尿急,便想找个没人看见的草丛尿尿,反正这夜黑风高,也没人看得到。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才开始方便。
刚穿好裤子,她就听到一声屁响。猛然回头,看到不远处一个黑影,何依依胆子也大,立马追赶过去。那人躲避不及,别何依依一把抓住。
见何依依要打他,立马嚷着别打他,别打他。何依依这时候才听出来,这是村长家的傻儿子啊!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好色,小的傻了也好色。何依依没打到村长,忍不住给了傻子两脚,硬是将他拖回祠堂。
老罗洗完手出来,看到的何依依推搡着一个人进门。他走过去一看,那不是村长家的傻儿子吗?
此时的老罗因为对村长的偏见,对着傻子没了同情心。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他抓来了?”王广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傻子道。
“这王八蛋又偷看我上厕所!!”何依依冷冷道,看着那傻子色迷迷的眼神,一阵恶心。
那傻子对着何依依笑的流哈喇子“漂.....漂亮....女...人....玩...玩...一下。”
何依依闻言,气的就是一脚,将那傻子踹倒在地。众人赶紧拦下她,可不能再打人了,这是个傻子。
那傻子摔倒在地,发出叮咚一声,脖子上的项链掉出来,露出一个钥匙。庄睿神色一冷,走过去抓着钥匙问“这是什么!!”
那傻子傻呵呵笑“.......给...给我”
庄睿闻言,猜测是个的东西,想了想,从他脖子上取下来。傻子不同意,就要去抢。老罗递给他一个鸡腿,他立刻不抢了。蹲在地上,拿起鸡腿大口开吃。他父母让警察抓来,他已经一天没东西吃了。
“头儿,这是什么?”韩珂问。
庄睿想了想道“你们说,村长要是有什么的东西,会藏在哪里?”将人抓来的时候,民警已经将村长家搜查了一遍,结果除了几张存折,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
这样僵持下去,他们只能放人。
“东西?”何依依发愁“不是都找了吗?家里什么都没有。”
“马鹏知道吗?”韩珂问。
“他怎么会知道,他就是个跑腿拉皮条的,村长这些东西,不会让外人知道的。”王广已经把马鹏前前后后问遍了,就差把他的皮扒掉。
老罗看了看门口吃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