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吃了一惊,乔羽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这儿人迹罕至,他们竟然打到这儿来了,不知他们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打?
烟萝已怕得有些发抖,紧拉住他手道:“公子,他们打得好厉害,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快回去吧!”
乔羽再看时,见这两拨人一拨是黑衣人,除开倒地两人,还剩七人。被围攻的一拨只有两人,一个老者,一个青年剑客。旁边还站着一个五六岁,正担惊受怕,十分无助的小女孩,显然和老者和青年剑客是一方的。双方刀光剑影裹成一团,闪转腾挪起来身法极快人眼花缭乱。他连寻常人的打架斗殴也难见到,更别说这些武林人士激烈凶险的厮杀了,虽然害怕,也不禁看得呆了。
忽听“啊”的一声惨叫,被围攻的其中一个老头儿中剑倒地,那小女孩扑到他身上,哇哇大哭。那老头一倒下,六七个黑衣人便都来围攻剩下的那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剑客。
乔羽大起胆子,想要看个究竟,低声对烟萝道:“你先回去告诉邓伯伯,张伯伯他们,我先躲在这里瞧瞧!”
烟萝十分着急,说道:“不行啊……公子爷你也太大胆了……咱们快回去,要是他们发现你了怎么办?要是他们要害你怎么办?……我可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的!”见乔羽不理睬,没有法子也只好跟着瞧去。
只见那青年剑客极是厉害,出手之时,动作快得难以看清。然而毕竟寡不敌众,被七个黑衣人逼得步步倒退。
忽听一个黑衣人叫一声:“招!”那青年剑客左臂上便中了一剑,鲜血直往外涌。
烟萝险些吓出声来,赶紧捂住了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双方又斗一阵,那青年剑客身上不断中剑,已是遍体鳞伤,但脸上仍是一股坚韧不屈的神色。乔羽小小一颗心中,不禁对他大是佩服,只见他剑眉星目,气宇非凡,乃是一位俊雅风流的公子。只是失血过多,脸色十分苍白。穿一身绛紫衣衫,胸前纹着一条大青龙,那龙张牙舞爪,夭矫如要腾空。
忽听那带头的黑衣人一边进攻,一边说道:“青龙使,垂死挣扎是没有用的,你今天逃不了了!”
那青龙使趁他说话之时真力稍泄,忽然一声厉喝,剑光暴长,如电光般一剑刺了过去。那领头的黑衣人躲避不及,“嗤”的一声,肩上中剑,血流如注。青龙使一击得手,不敢再贸然进攻,忽向后跃开。其他黑衣人见领头的受伤,也都一起跃开。
领头的黑衣人伤口,破口大骂:“奶奶的魔教青龙使,果然有两下子!你这一招叫什么?可是‘疾霜剑’么?”
那青龙使不答,却恨恨的道:“枉居名门正派的无耻之徒!今日就算你杀了我们三人,这件事终归是纸包不住火的。到时我教主定会亲率天蜃教,将你嵩阳山踏为平地!”
“天蜃教?嵩阳山?那是什么?”乔羽从小在这深山中长大,对江湖之事却是一概不知。这时瞥眼望去,只见到先前倒地的那老人还未断气,那小女孩扑在他身上,哭哭啼啼叫着:“宋阿伯,你不要死,呜呜……”
那领头的黑衣人点了肩上几处穴道,止住了流血,狰狞地瞧着青龙使,嘿嘿怪笑两声,连道:“可惜,可惜!”
另一黑衣人奇道:“什么可惜?”
领头的黑衣人道:“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魔教青龙使乃魔教四堂八使之首,岂是泛泛之辈?咱们今日杀了他,凭此功绩,本可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可是偏偏魔教教主夫人却光着身子死在我嵩阳山上,我嵩阳派乃六大派之首,我嵩阳派的名声,这件事却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咱们杀了青龙使,为武林立了一场大功劳,却不能张扬,难道不可惜吗!”
其他黑衣人连连点头,哈哈大笑。
乔羽虽不明白江湖之事,这几句话却能听出大意来,只觉这些自称什么“名门正派”的黑衣人可恶之极,对青龙使三人大起同情之心,只是自己人小力微,却什么都做不了。
青龙使怒极:“好一个六大派之首,无耻到极致,本人今日总算见识了!”
那领头的黑衣人一脸怪笑道:“这件事可怪不得我们啊!是你们教主夫人看上我们掌门人了,自己脱光了衣服躺到我们掌门人的床上,是你们自己撞破了他二人的好事,这才害得你们教主夫人羞愧自尽……哎,我听说教主夫人跳崖的时候,身子白的跟雪一样,我是没眼福见到,你们见到了么?”最后几句却是对着其他黑衣人说的。其他黑衣人又是一阵淫笑之声。
乔羽与烟萝对望一眼,二人对男女之事都还处在懵懵憧憧的阶段,听了却都不由得脸上臊红,同时更加憎恶这几个黑衣人。
只见那小女孩忽然站起身来,指着黑衣人哭骂道:“恶贼,你胡说!我们好好走在路上,是你们把妈妈打晕了,将妈妈抱走的,我们追到嵩阳山,你们就害死了我妈妈……我要告诉我爹爹,把你们全都杀了!”
领头的黑衣人笑道:“魔教魔头苏慕文老贼倒是生了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可惜了,咱们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