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几天,无双趁南宫翎厅中,又贪玩不肯练功了,就拉住乔羽道:“整天练功,闷也闷死了,咱们去后山玩玩吧!”
乔羽道:“南宫大人说了,后山有野兽,不让咱们去的。”
无双道:“哪有那么多野兽,咱们不走远了就是。”
乔羽也想去玩,只是怕回来被南宫翎责备,仍是摇头不去。
无双无奈,过一会又道:“那咱们上山去找倩倩玩。”
这些日子,三人也时常一起玩,倩倩玩游戏老是输,也爱耍赖,无理取闹,不依她就哭。上山掏鸟窝,下河摸泥鳅时她又老是拖后腿,无双自从有了乔羽这个年纪相仿的玩伴,自然是更加投机,就越来越不耐烦带着倩倩玩了。乔羽心想他今天居然肯主动去找倩倩,倒是一件稀奇事,说道:“那好啊,咱们去叫她。”
二人出得院来,便往山上走。
走着走着,乔羽觉得路径不对,说道:“这条路没走过呀!”
无双道:“这是近路。”
又走一会,乔羽感觉越走越低,又道:“不对啊,怎么离山顶越来越远了。”
无双道:“你听我的就是了。”
再走一会,走到一架吊桥前,已接近后山,根本不是上山的路径,乔羽奇道:“这是哪儿?”
无双嘻嘻一笑,说道:“去后山的吊桥啊。”
乔羽才知还是被他骗来了,说道:“好啊,你又骗我!”
无双道:“怎么,你不敢去么?”
乔羽道:“遇见野兽怎么办?”
无双道:“一两只野猪和狼,有什么好怕的!”
原来这后山便是众人平日围猎之处,前山与后山之间横着一道天堑,要过去需要放下这架吊桥。平时日将吊桥收起来,以免野兽到前山来作乱。
乔羽道:“那后山有什么好玩的?”
无双道:“咱们去溶洞里瞧瞧。”说着就去扳那放吊桥的绞轮,谁知那绞轮咬得甚紧,居然扳不动。乔羽无奈,只好去帮他,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绞轮始终纹丝不动。
乔羽吐吐舌头,道:“看来是去不了了,咱们回去吧!”
无双不甘,眼珠一转,已有了计较,伸手道:“幸亏你带了紫灵剑,给我用下!”
乔羽奇道:“做什么?”
无双道:“砍绳子啊,这桥被绳子吊起来,咱们扳不动轮子,只要砍断绳子,不就放下去了吗?”
乔羽心道:这无双鬼主意真多!口中说道:“那怎么行!砍断了绳子,桥以后就吊不起来了,南宫大人知道了,我们都要挨骂的。”
无双道:“怕什么!他们会来修好的。再说,咱们不说,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夺过紫灵剑就要去砍绳子。
正要动手,忽听山道旁一个声音喝道:“是谁?在干什么?”无双一听到人声,怕自己干坏事传到爹爹耳里,少不得又要挨打,忙不迭的缩手。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细眼尖下巴的男子走了过来,脸有阴戾之色,神态轻蔑,对二人并不怎么恭敬。黑风岭向来只有天蜃教弟子才能在山上走动,而天蜃教弟子大多认识无双,见了都会恭恭敬敬称呼一声“追风使”。乔羽心想:“此是何人?他不知道我是‘青龙使’也就罢了,怎敢对无双这等无礼?”
那人盯视无双两眼,冷言道:“你是南宫翎的儿子?”
乔羽听他直呼南宫大人的名字,更觉此人无礼。只见无双也有怒色,而一向胆大包天的他似乎又有一丝害怕,却不肯示弱,也直呼其名,说道:“你是赤天部的孙肃?”
那人眉头一皱,没想到这小孩儿倒挺大胆。
乔羽这才恍然,记起南宫翎说过,天蜃教分为两大部、四大堂,四堂与两部各自为政,互有嫌隙,双方往往明争暗斗,是以南宫翎身为四堂总司也管不了两部弟子。此人是赤天部金水坛坛主孙肃,自然也不买南宫翎的账,怪不得如此无礼!
孙肃脸色阴沉,瞥眼见到乔羽腰间的青龙使令牌,又奇道:“你是青龙使?听说教主又封了一个小孩做青龙使,就是你了?”
乔羽见他无礼,并不理他。
孙肃打量二人一阵,冷笑两声,又道:“你们在这干什么?”
无双见此人似乎不怀好意,他心思活泼,谎话随口就来,当下谎称道:“我爹爹在后山打猎呢!我去找他,你能帮我们把这吊桥放下来吗?”
孙肃听说南宫翎在此,倒不敢放肆,一拉绞轮,毫不费力就将吊桥放下来了。不再理睬二人,转身走了。
无双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人是赤天部长老曹修的手下,是个恶人,咱们别理他的好!好在他帮咱们把吊桥放下来了。走吧,好好玩去!”
乔羽也不以为意,两人过了吊桥,走了不多久也就到了无双说的溶洞。从吊桥到溶洞这一片地方都是岩石沙土,再往前走才有林木,无双说野兽都在树林里,二人也就不敢再往前走。
乔羽见这溶洞的入口足有十多丈之宽,简直就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