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音乃肖的真实身份是极端分子,在这种极端分子的身上安插再多的罪名都不嫌多。&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这样一来就能够摆脱嫌疑,同样还能杀害安德王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可是,在左岸的时候,这个凶手却没有想到现场竟然发生了一点点的意外。那就是出现在现场,而且还避开了一发子弹的蜜糖。”
“如果在现场待得时间太久,或是对蜜糖开了太多枪的话,那么这个计划就可能失败,所以这个凶手不得不迅速逃离。”“到这里,凶手可能也没有想过要将蜜糖陷害为凶手。他原本应该是想要枪杀蜜糖和安德王子两人的,但没想到我的委托人命大,躲过了一劫。而且在这之后,蜜糖竟然在监控视频之下公然枪杀他人,导致
现场布控的时间和警察到达现场的时间远远早于他所预想的时刻。在这种情况之下,凶手必须要立刻做出决断,选择一个替罪羔羊,并且把自己完全摆脱在嫌疑人之外!”
“我相信,这个念头应该也仅仅是转了那么一瞬间吧?”“因为在产生焦虑的那一瞬间,这个凶手也是定下了将我的委托人作为凶手来处理的基调。接下来,只要能够通过操控国际外交,将这个案子的管辖权完全转移到自己的国家进行审理的话,那么这个案子的
真相就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了。”
“仔细想想,在这个过程中,唯一能够做到不动声色枪杀安德王子,枪击蜜糖,引来音乃肖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
抬起的双手,重重地拍下。
法者鸩睁开双眼,稳稳地盯着那个站在证人席上的老绅士,抬起手,重重地指了过去——
“史塔特先生,除了你之外,本案的凶手再也不可能是其他任何人了!”
法者鸩的指控让现场显得有些喧嚣,不过这种喧嚣终究还是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尤其是对于这位老绅士,更如同清风拂面一般地毫无意义。
他依然摊开双手,笑着说道:“呵呵,这就是贵国司法所有的力量了吗?终于,这我辩护律师终于还是指控我就是杀人凶手了呀。”
他和其双手,背后的圣光在这一刻猛然重新变回凄冷!法庭内的温度也是随之骤降,让人冷的忍不住打哆嗦!
“说我杀害安德王子殿下?你这种指控毫无疑问已经涉嫌外交问题!辩护律师,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收回你的指控,我可以当做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现场的情况……真的不是很好。法者鸩知道,自己是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进行指控的,如果说这种指控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的话,那么自己这个民间律师公然指控一个国家的外交官,那问题可不仅仅是自己被撤销律师资格就能够解
决的问题了。
到这里,就连凌峰也是开口问道:“辩护律师,你是否依然还要坚持自己的指控?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这种指控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啊,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可仔细想来想去,在案发现场现在唯一还活着的人就只有两个,一个蜜糖,一个就是这位管家。
既然自己相信蜜糖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那么这个同样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的老管家……毫无疑问,就应该是凶手!
“我……绝不撤回我的指控!”
豁出去了!法者鸩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他咬着牙,双手几乎如同镶嵌一般地压在桌子上。蜜律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桌子下面的两条腿却是不停地抖动,显然已经是吓坏了。
“呵呵呵,还真是有勇气啊?那么,辩护律师。”刘傅兰卿笑着说大,“既然你这么执着地指控,那么想必也有了更充沛的证据了吧?现在,请你亮出证据吧。我想……呵呵,你应该不会拿不出来吧?”
他想反悔!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还是觉得反悔比较好啊!现在这什么情况啊?简直就是坑啊!
本来人都救出来了,结果自己多此一举又把人给陷进去了,现在倒好,就连自己也快要陷进去爬不出来了!
法者鸩咬了咬牙,拼命思考。
“现在还有证据吗?还有什么证据?该死的……证据呢?证据……证据?”
刘傅兰卿:“辩护律师!你有没有证据啊?不要拖延时间啊。”
凌峰:“证据,辩方律师,请你出示证据。”
史塔特:“他不可能有证据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并不是杀人凶手,怎么可能会有我是凶手的证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每过去一秒,法者鸩都有一种大限将至的痛苦感!
证据……证据究竟在哪里?在哪里啊!!
“爸爸!冷静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