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书点点头，正想要慷慨陈词，却又发现南宫灵染早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算了，说了小姐也不明白。”

南宫灵染一挑眉：“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千书无奈之下，只好将5来龙去脉都给南宫灵染说了一遍，等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到达庭院了。

南宫灵染下了马，将马交给千书就自顾自的回去了。

一句话也没讲，什么都没表达，就这么回去了。

千书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认命的去放置马匹。

南宫灵染一路回了房间，关了房门，只觉得心中难受得要死。

无奈得皱了皱眉，想要驱散这种感觉。

却根本没用，千书说过的话，那种画面，往事仿佛就在眼前一般，挥散不去。

南宫灵染不由得有一些无奈，早知道自己就不多嘴问了。

躺在床上，揉了一会儿脑海，却还是头疼不已，最后只能去找冷凌云。

站在庭院外，略微踌躇，里面却已经道：“进来吧。”

南宫灵染推门而入，冷凌云正在抚琴，身旁放着一尊香炉，正缓缓的吞云吐雾。

冷凌云抬头：“有事？”

南宫灵染点点头。

冷凌云垂眸：“纤尘的事。”

南宫灵染：“……嗯。”

冷凌云抚琴的手微微一顿，随即道：“想找回记忆吗？”

南宫灵染：“……我不知道。”

垂眸，微微苦恼。

这句话他对她说过很多次，她知道，只要他想，她的记忆分分钟都可以找回来。

可是每一次，她都会笑着蒙混过去，只因为她不知道找回记忆的后果是什么，失去记忆久了，就会慢慢喝习惯，直到开始有些抗拒回想起来，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保护动作。

可是这一次，南宫灵染的回答不再是回避，而是‘不知道’。

这就是证明，有几分犹豫，以及……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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