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撇了撇嘴,皱了皱眉摊开双手道:“没、听、懂。不过没关系的,最起码你让我知道了一脸懵逼的含义。”
瑞兹道:“不然我怎么会说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有所悟呢!就举个咱们魔法小屋大战马尔扎哈的例子吧!结果是,马尔扎哈夺走虚空之门的钥匙,我们的魔法小屋被烧家园被毁,你失去了父母哈斯塔和阿莫琳,我却失去了我最好的两位朋友,对我们来说,马尔扎哈是十恶不赦的罪恶。可他却不这么认为的,他认定人类是十恶不赦,因为人类把他的族类们关在了虚空世界封闭的空间。恶魔也是向往自由的。于是就变着法儿的寻找开启虚空之门的钥匙。如果没有历史记载,虚空生灵完全可以指着人类的鼻子大骂,你们这群畜生,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我们需要自由,生命都是平等。如果真的不看历史,我们应该对于关闭虚空之门感到内疚可是我们应该去了解了解真相,那就是六百年前,虚空生灵来到人间,他们打出瓦洛兰大陆共享的口,不断的侵占人类,了解到虚空生灵对人类的屠杀,就会对他们所做的罪恶行径感到愤怒。”此时天空又传来一声鸟的哀鸣,瑞兹和安妮不约而同的望去,一只低飞的孤雁发出悲凉的叫声,振动翅膀拼力的追赶着先前的队伍。因为飞的低离的近那只孤雁在掠过瑞兹和安妮的头顶时两人都看得很清楚,雁儿的左翅羽毛缺失了一块,使得本该完美的弧线变得曲折,右脚已经折断,随着翅膀的振动无规律的在身体下方晃动着。安妮指着飞过的大雁道:“哦!天鹅受伤了!”
听到安妮叫天鹅,瑞兹也是醉了,纠正道:“亲爱的,那是雁儿不是鹅,它确实受了伤。不过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停止对梦想的追求,它在尽力使原本糟糕的事情变的好一点,它每煽动一下翅膀,就会离同伴近一点,若果停了下来,同伴会离它越来越远,就意味着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将孤单。”瑞兹望着远去的大雁发出感叹:“但愿它能坚持到和同伴相聚…也许,那里面有它的孩子或者是妈妈。”安妮看了看瑞兹,瑞兹的眼睛里却有泪花出现,望着大雁远去的方向,许久许久,直到大雁消失不见。
“瑞兹哥哥,你哭了吗?眼睛里怎么会有泪水。”安妮问道。
瑞兹会哭谁会相信:“流浪的心,孤独的心。安妮,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陪伴我时间最长和我说话最多的人,一个人漂泊久了,就会有很多感伤。看见岩石上孤立生长的草就觉得生命是如此的倔强,看到枯黄的树叶从空中飘落,又感伤生命最终会草草收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时不时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忧伤!哎…不说这些了,很快就要到家了,不过现在天色还早,我想先去见一见我的一个约德尔朋友,布罗格郎。”
穿过迷离小镇的那条苏伦特雅河当地人叫做甜葛尔。甜葛尔上有两座石桥,均匀的把甜葛尔河分为三段,上游的那座桥叫苏伦特雅,下游的那座桥现在叫做迷离,那是几年前的一场战争的结果,迷离桥面塌落了一丈多宽的口子,成了断桥,做为战争的遗迹人们并没有修缮它,而是在上面铺了两块处理过的木板供行人通往。仅以此告诫人们战争的苦痛。
布罗格朗的铁匠铺就在迷离桥的对面,最近诺克萨斯和艾欧尼亚之间的战争也祸及到了这个世外桃源————迷离小镇。的难民蜂蛹而至,使原本清静的迷离瞬间变得焦躁不安,人们相信这里是安全的,因为虽说迷离只是个边陲小镇,但它属于伟的大德玛西亚,谁都知道在瓦罗兰大陆上能和诺克萨斯叫板的只有德玛西亚。然而诺克萨斯又怕过谁,很快人们就得到了诺克萨斯大军要从迷离借道的消息,难民们又开始纷纷向德玛西亚的内地逃去,以寻求更可靠的安身之所。难民们的来去,使迷离小镇很快变得杂乱不堪,到处都是逃难者的丢弃物。但河两岸的桃花却开的正艳。
“有个前辈曾经说过,世界是美好的,但需要我们努力。”瑞兹站在桥头看着一片狼藉的街道象是对安妮说,又像自语。“可是我只相信后者。”安妮似乎没有听见瑞兹的话语,趴在桥头的栏杆上看河里的水轮机组。这个巨大的水车深深的吸引了刚刚掉进纷乱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小安妮的目光。对她来说一切都是新奇的,诱惑的,以至于她兴奋的叫起来“水,水。”同时伸出两只小手去接从水车上飞落下来的水花。水车汲取的水是用来浇灌河岸两旁的桃树。两岸边都有人工修整的沟渠,桃树就在沟渠的旁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