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伟有些迟疑,妈的,两个月,这么长时间,还不把老子榨干啊。
“怎么?不行?”
张伟一看好不容易刚哄好,别再反复,一咬牙:“行,我答应你。”
何英破涕为笑,举起手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张伟举掌相击:“妈的,最后还得听你的。”
何英躺倒张伟怀里,双手搂着张伟的腰:“其实,我并不想纠缠你,我就是想亲近你,想疼你,想呵护你,想感受你的身体和呼吸。”
张伟找何英屁股一巴掌:“我靠你大爷,你这不就是纠缠吗?”
何英看张伟情绪也好了,坐起来拢拢头发,对张伟说:“王炎怀孕,这个孩子是那外国人的?”
张伟说:“王炎和我分手才不到一个月,和那老外认识总共也就才不到一个月,你说是谁的?”
“乖乖,是你的,张伟,你要做爸爸了!恭喜,恭喜。”何英哈哈大笑。
张伟哭丧着着脸:“一边去,老子正烦呢,得抓紧带王炎去医院检查做手术。”
“你还挺有经验,以前去过?”
“没,不懂不会去问啊。”
何英笑嘻嘻地凑过来:“这样吧,明天我带王炎去医院检查,我一朋友是市第二医院妇产科的大夫,如果真的怀孕,保证采取最安全有效的措施。”
张伟一听很高兴:“那太好了,我可省心省力了。”
何英一托腮:“哎,我这算是什么?帮自己的小男人擦屁股?”
张伟一摇头:“不能这么说,我和王炎在一起的时候,根本还不认识你,你这算是学雷锋,助人为乐吧,或者还可以说是帮客户排忧解难。”
何英:“我带王炎去医院,你得事先和她说好,她会不会不想让我知道你们俩曾经有那事?”
张伟点点头:“去海南前我怕说了影响她游玩的兴致,哄她说没事。明天上班后我给讲好,告诉她实情。同时告诉她你已经知道我和她的事情了,她这人心胸很宽,什么事都能想开。”
何英:“那就好,我看也是,她心眼挺好,人很厚道,思想也很开放前卫。”
张伟突然想起个事:“对了,你们怎么还没有孩子?”
何英说:“怎么没有,儿子,1岁半了,我们没时间照顾,放在我妈妈家看着的。我和老高一周回去看一次。”
“哦,看不出,你这身体是生过孩子的,保养的真是不错。”
何英嘻嘻一笑,搂住张伟的脖子:“困了,休息吧。”
张伟站起来:“你睡床,我睡沙发,反正你昨晚吃饱了,今天不饿。另外,我真的不能接受和别的女人一起睡在这张床上,请理解。”
何英还想发火,一想,好不容易才讲好条件,别再一闹又崩了,说:“那好,理解理解,不过如果你要是半夜饿了想吃的话,别客气,老娘这边随时伺候着哈。”
其实张伟裕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何英按到床上。可是,张伟的内心突然想起伞人姐姐下午的话:“任何时候都不要迷失自己。”这声音越来越有力,终于压制住了升腾的裕火。
这次,张伟的理智又战胜了本能。
张伟躺在沙发上酣然入睡。
何英倒是辗转反侧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张伟坐何英的车去上班,在离公司1000多米的地方,提前下车,步行去公司。
张伟从那天高总和自己谈话后,深感人言可畏。自己来时间不长,业绩拔尖,又深得老板和老板娘的高看,难免不引起同事,特别是其他部门经理或副总的嫉妒。自古以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
张伟想秀于林,但不想被风摧之,想做出头鸟,但不想挨枪。
张伟决定采取的办法是少说多干,和气生财,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深思熟虑,谨慎出击。
张伟决计不让任何人抓住自己的任何把柄,但他做事情绝不会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
到公司后,何英把他叫到办公室:“今天我们什么事情也不做,先弄王炎那事,你先和王炎联系好。”
“这样不好吧,何董,不能因为这个事影响工作啊。”
张伟这话时发自内心的实话。
何英坐在老板椅里转悠着:“傻瓜,王炎是我们的大客户,为王炎做事情就是在和客户拉近感情,就是最大的工作,还有什么事儿比这更重要的?”
张伟挠挠头皮,王炎是公司大客户,可王炎的身孕是自己下的种,敢情自己也沾了王炎的光了。
“可是公司里其他的工作?”
何英知道张伟还在顾虑明天第二批海南团的事情,张伟的敬业责任心让她很欣赏。但张伟的营销部经理的职责范畴让张伟不能过多过问其他部门的工作,否则就是自找难看,那些一直找不到机会发泄对张伟嫉妒的经理们会借机整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