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堂堂的郡主,难道还比不过他这样的下贱之人吗?”安平郡主大声的开口说道,神色也略微带了几分的难以置信,自己可是堂堂的一位大郡主,在这里也是极有话语权的,可是却被殷离澈如此随意的对待。
殷离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原来郡主也知道自己身份尊贵,我还当郡主同那市井之上的泼皮无赖没什么分别呢。”
无论是谁都不能够伤害江辞湛,江辞湛在一旁略微有些许无奈的看着这一幕,似乎隐约感觉还格外的好笑。
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小的一个男宠,竟然还要比这位郡主大人更要。
“爷这话便有些严重了点,我不过就是小小的一个侍卫而已,此生能够在爷的身旁便已然算是三生有幸。”低垂下头颅,江辞湛似是自嘲一般的开口说道,将手臂垂直放下,也便将自己身上本来的那些痕迹尽数遮掩。
曾经鲜衣怒马的少爷,如今却渐渐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殷离澈看了江辞湛一眼,眉宇之间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连他自己都能够认清楚自己的身份,难道我当真不如他?”安平郡主看到江辞湛如此知趣,眉宇之间略微带了几分的骄傲,而后便走到殷离澈的身边,轻声开口说道。
能够看到一个如此懂事之人,倒也的确是颇为少见,安平郡主看着殷离澈心中也略微有了几分的开心,至少,这个家伙并非是不懂事之人。
略微有些骄傲的眼神从江辞湛的身上渐渐转移到殷离澈的身上,安平郡主的言语之间也略微带了些许的笑意:“不如你便去向父王提求亲吧?”
有如此一个自知之明的人留在后院之中,倒是比殷离澈日后去喜欢青楼女子要来得好得多,安平郡主甚至如今都已开始筹谋起,日后自己留在殷离澈的身边要做的事情了。
“我认定的良人绝非是如此不知礼数,强闯入他人宅院,甚至还打伤我王府的守卫。”殷离澈看着这位安平郡主,神色略微带了几分的讥诮。
安平郡主却是格外自信的勾起了唇,而后便坦然的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门口之后,看着并没有人来拦着自己,安平郡主站在摄政王府之外,十分自信的开口道:“本郡主相信有朝一日你定然会去找我父王,或是找皇帝陛下求亲的!”
说完之后,这位郡主挥了挥手,便带着自己身边的这些人,离开了这里,如此果断的速度让江辞湛都略微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明明刚刚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态度,没想到现在竟然这般果断的放弃了自己,揉揉自己的眉心,江辞湛略微有些许的疲乏。
“今日之事倒是的确让你受惊了,我我会告诉他们,日后,必然不会再让这位郡主进来了。”略微犹豫了一下,殷离澈看着江辞湛开口说道。
今日的事情也的确是自己顾虑不周,毕竟这位大小姐之前似乎从来都不曾做过这般恬不知耻的事情。
江辞湛却是倏忽之间,单膝跪在了地上:“不知爷留奴才在身边究竟是所为何事,那样的屋子不是奴才这种肉体凡胎所能够住得了的。”
再一次回到殷离澈的身边之后,殷离澈的一切都太过反常了,甚至从来都不曾再来让自己侍寝。
听到江辞湛所说的这句话,殷离澈神色略微有些许的呆愣而后看着他轻笑出声:“你毕竟也是曾在陛下身边呆了这么久的,若是再让你如同那些人一般,那边未免有些伤了陛下的尊严,所以我才让你住进了那间屋子之中。”
“奴才愿意如同之前那般一直跟随爷左右,”江辞湛也摸不准如今的殷离澈的心思,犹豫着开口说道。
毕竟若是让自己当真,如同那样的男宠玩物一般的呆在殷离澈的身边,自己必然会觉得格外的别扭。
听到江辞湛所说的话之后,殷离澈也并不勉强,淡淡的点了点头:“之前是体恤你,刚刚回来,所以有些东西或许并不清楚,如今既然你的身体都已渐渐的变好,所幸,便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宠着了,今日之事你也受惊了,回去歇着吧。”
这般诡异的如同安抚男宠一般的言语江辞湛略微有些许不适的蹙起了眉,而后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随着翠竹他们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江辞湛的神色明显要比之前更为冷漠。
“小主子可是因为觉得一直留在这里,心中郁结?”翠竹犹豫着看着江辞湛的神色,轻声开口问道。
听到这样诡异而又古怪的称呼,江辞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我不都是一样的吗?都只是这府中的下人而已,所以你也莫要再如之前那般对我用各种各样的奇怪称谓了,直接便唤我的名字就是了。”
什么小主子之类的称呼,听起来便让人觉得格外奇怪,更何况自己,现今的身份,也不过就是一个侍卫而已,实在不值得这些人如此的尊重。
“之前爷便已经交代过了,您再次回来,想来也是身娇肉贵,所以自然不能再如同之前那般随意对待。”翠竹敛下眉眼颇为恭敬的开口说道,对于他们这一个个如此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