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奴才这样大的权力,难道就不怕奴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江辞湛笑着开口说道,首页颇为不老实的,摸到了殷离澈的身上。
风月场所之中的小倌们,不就挺会这些东西的吗?
感受着突然之间摸到自己腰间的手,殷离澈的呼吸略微有了几分变化,无论他是谁,只有这家伙才能让自己迅速失控。
“你若是当真想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爷自然。”殷离澈的声音之中已然略微带了几分的沙哑。
如此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再次响起,江辞湛笑着伸手再一次摸入殷离澈的衣襟之中手法颇为熟练,毕竟自己之前也格外清楚殷离澈的每一个敏感点。
两人之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翠竹的敲门之声幽幽传来,带了些许的急切:“公子,你可否看到爷了?如今快到上朝的时间了。”
看着外面略微有些许朦胧的景色,江辞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在今日的时间并不算太早。
至少自己不用和殷离澈一同同床共枕,莫名的感觉到江辞湛似乎是略微有了几分的放松,殷离澈心中颇觉得不是滋味。
“把东西都拿进来吧。”殷离澈淡淡的开口说道,而后自己便直接坐起了身子,江辞湛如同一个软骨头的生物一般趴在床上,就这样看着殷离澈收拾完自己。
“爷下次若是再留在这里过夜,便提前知会咱们一声,也免得等到时候需要满府找人。”管家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无奈的开口说道。
管家其实于江辞湛而言也并非是什么外人,毕竟当年两家之间的关系格外亲近,所以每一次江辞湛去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他的。
他是殷家的老管家了,而且无论是对江辞湛还是对殷离澈都是极好的。
收拾完毕之后的殷离澈,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床上的江辞湛,神色变幻莫测,也不知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你刚刚辛苦了,就先多睡一会儿吧,若是今日还想出门,自己去账房支取银子就是,府中事情你均可随意处置。”殷离澈淡淡的开口说道,如今有管家在这里,他所说的话多少也会管用的。
管家看的江辞湛,神色颇为复杂,自己当初是侥幸从那件事情之中活着躲了出来,可是这个人不过就是与曾经的江公子容貌有几分相似,竟让他有如此大的权限。
“朝堂之上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便行了,日后若是在书房和卧房找不到我,你们直接来这里便是。”殷离澈直接便走了出去,又轻手轻脚的将门给关上,淡淡的开口说道。
江辞湛经历了刚刚那一场,如今自然是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舒服,只是出于之前的某些习惯,自己不清洗干净,即便是睡觉都会觉得不得安生。
“翠竹,帮我打一桶热水,我要洗澡。”勉强挣扎着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略微有几分酸痛的腰肢,江辞湛开口说道,简简单单的穿着亵衣走下了床。
在王府之中,热水是早已准备许久的,也有人一直都盯着,所以翠竹很快便取来了水。
“公子可需要……”翠竹犹豫着看着江辞湛,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平日里江辞湛的脸格外的白,如今却又带了些许的红晕,看起来颇为秀色可餐。
眉宇之间甚至还带着些许水盈盈的光泽,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我不需要服侍,你们尽管去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看了一眼他们,江辞湛略微有些许莫名其妙,毕竟无论在什么时候,至少在这种事情过去之后,都不会有下人来问的。
即便是自己之前在皇宫之中的时候也是如此,毕竟在白朔的皇宫之中本来便有已经准备妥善的浴池。
梳洗妥当之后的江辞湛,只觉得格外的放松,慢慢的走出来。
管家又一次抱着颇为厚重的账本走了过来,这样的程度甚至让江辞湛略微有几分怀疑,殷离澈不过就是在这里做了一段时间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多的账薄?
“府中当真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记录?”江辞湛轻轻挑着眉,神色略微带了几分的震惊,管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神情略微有些许唏嘘。
本以为这出身楚馆的小倌没有这般多的心思,可是,不过就这几本账本,竟然把他惊成了这副模样。
“这些账本只是最简单的,而且附中平日里的才买,以及爷出门之时所需要的诸多交际之类的都是需要记上的。”管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开口说道,这其中的规矩江辞湛倒是知晓,可是管家这副模样确实让人有些许的头大。
若是自己当真,只是青楼楚馆之中出生的,恐怕根本就无法料理这些东西。
管家看到江辞湛略有些许焦急的模样,淡淡的开口说道:“再过上一段时间就是方丞相的寿辰,咱们爷身为摄政王,身份超然,可是这种事情多少还是要入场的,到时候拿出厂的礼物也不可太过寒酸。”
江辞湛莫名其妙的便想起了,平素里自己在外交际之时,总是由家中的管家或是母亲,将要送的礼物都规规矩矩的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