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突然揉揉自己的眉心打断道:“行了,你不必解释了,我且问你,我刘家祖传的北蓝剑术,你可知晓了剑诀?”
叶樊没敢有半点迟疑便答道:“弟子知晓!”
刘博点点头,“这套剑术在你眼中恐怕也只能算是比较低级的武技吧?”
叶樊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两圈,有些讨巧的答非所问道:“这套北蓝剑术,剑招虽朴实简单,却很实用,而且非要极其深厚的功底方能练得行云流水,弟子无意窃取剑诀,只是想到既与刘姑娘同门,能帮上一点忙就帮上一点,绝无窃取剑诀之心!”
叶樊这计巧妙且恰到好处的马屁拍的刘博浑身舒畅,原本他这次叫来叶樊也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正如他所说,心里清楚的很,能将基础剑招修改的如此巧妙,恐怕自家这套北蓝剑术压根就入不了自己这弟子的法眼。
“以后,你就当我徒弟吧?”
“啊?”叶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刘老爷子看着叶樊,叶樊猛地惊醒,立刻大喜,跪了行礼,喊了三声:“师傅!”
刘老爷子深吸口气,自己站起身,从枕下拿出一卷半臂宽的画卷亲自递到叶樊手中,“为师知道你没有窃取剑诀之心,也不会因此怪罪于你,但你要记住,这套北蓝剑术虽不慎高密功能,但毕竟乃我刘家家传,万不可再泄漏旁人。这次叫你过来,是有其他事情与你商议。”
叶樊一边低头听从吩咐,一边结果师尊递过来的画卷,说道:“师尊有事但凭吩咐。”
刘博坐回踏上一指画卷说道:“这就是第一件事,你先打开看看吧。”
叶樊闻言将这半臂宽的画卷张开,一旁刚理清一切,总算将悬着的那颗心放下来的刘芝兰也凑过小脑袋跟叶樊看了起来。
只见这张开以后足有五尺长的画卷上面刻画着规律难寻的墨点与朱砂点的星辰图像,再仔细分辨,那些星辰图像又仿佛组成无数各种姿势的小人,又像是其他无法描述的图案。
刘芝兰仅仅仔细看了两眼,便是浑身一抖,她清楚的感觉到这幅画卷上面那些星辰似乎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和凌厉的杀意。
叶樊静静的看了半天,意识终于从画脱离,有些惊愕的望向师尊,“师尊,这,这是……”
刘博在叶樊专注观察画卷是未发一语,直到此时,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是一副帝天门前人留下的战图!”
叶樊疑惑道:“战图?”
“不错,我帝天门在几千年前曾出现过一位祖师,此人天赋异禀,年仅三十便领悟了梧桐战意第六重。”
叶樊和刘芝兰听到这里不禁纷纷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作为一名武者,他们自然深知就算一个天赋再高的人,修炼到突破武极境是件如何困难的事情,甚至有部分武者修炼到第四重就算到了头。
而对于这二人的表情,刘博似乎很是满意,因为当初他听自己师尊谈及此事,表情比叶樊还要丑上几分。
“但在武极境时,那位祖师却连续五年都没能再跨过瓶颈,于是他便决定离开帝天门,外出游历,行善积德,寻找机缘。”
说到这里,刘博刚顿了一下,叶樊和刘芝兰便马上追问道:“那然后呢?”
刘老爷子深吸口气,挑了挑眉眉毛,似乎颇有几分神往与献嫉,“祖师行走天下,为黎民百姓的确做了不少的好事,有一次,他见一个步履瞒珊的老者,身材消瘦露骨,着装破旧不堪,可那双眼睛,却格外的透明,若放在寻常人眼中,他可能只是一个乞丐,但祖师却看出了这老者不同寻常之处。”
叶樊一下便抓刘博画中的重点,问道:“身材消瘦眼睛却格外透明,这怎么可能?”
刘博点点头说:“不错,到了老者那样的年纪,除非身为武者,普通人的眼睛又如何能这般明亮?”
刘博说这番话时绘声绘色,仿佛一切场景都是他亲眼所见,“祖师当时也十分好奇,于是便上前与那老者攀谈。老者初见祖师微微一愕,随即好像捡到宝贝似的,拉着祖师的胳膊连声称:‘不错啊,真是不错’。”
刘芝兰忙问道:“什么不错?”
刘博看了孙女一眼,继续说:“老者当时是一眼便看透了祖师的修为,自然不难推测出,祖师乃千年难遇的天纵奇才,于是便带祖师来到了一块墓碑之前。”
“墓碑!去哪里能做什么?”叶樊问道。
刘博笑笑说,“这块墓碑,可不单单是为某一位逝者而立的碑,据那老者所言,这乃是为天下人所立之碑!”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刘老爷子语气似乎也变的肃穆几分,令刘芝兰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
叶樊万分不解的问:“这口气着实不小,那为天下人所立之碑这话该如何解释呢?”
刘博回答:“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祖师听到这句话同样是吃惊不小,但老者却只叫他看那墓碑上的星辰符号,说,只要参透了这些星辰符号,便能理解,何为为天下人所立之碑了。”
叶樊心中七八分明了,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