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挖错地方了?
就在这时,我余光瞥见窗户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只见门口处多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刚才在敲门的‘二叔’。
我一惊,心里边不由的一紧,‘二叔’不敲门了?来这是要阻止我们挖器皿么?在我看向‘二叔’时,铁子疑了一声,然后唤了我一下,你看里面有东西。
嗯!挖出来了么?
我一听,也没管二叔了,忙回头看向了洞里面,只见一角白布裸露在外边。
对,没错,应该就是这个了。
记得二婶说过,老头用来包裹器皿的东西就是白布,看来我判断没错,老头就是在这一块地埋下了器皿,不过老头的体力还蛮好,一个人挖了这么大的洞么?
这时,在门外边的‘二叔’突然开口了,脸色阴沉无比的不说,语气也是如此,说道:“这就是待客之道么?”
我出了口气,说句实在的,这心里边还有些发虚了,毕竟这二叔很不对劲,八成就是一个鬼祟了。如今面对着一个鬼祟,心里边不虚才怪了。
为了谨慎一些,我看了一眼‘二叔’后,也没想去搭话。有一些禁忌还是要注意,这鬼与人不一样,不是随便就可以搭话,要是一个不小心说错,那就麻烦了。
可铁子不明事理,在‘二叔’说完后,立马说了一句:二叔啊,高哥是在帮忙了。我一下急了,反手捂住了铁子的嘴,急忙说:“你想死啊,别乱说话。”
这一说,铁子也是懵了,过了好一会,才点了下头,我松开了手,看了一眼‘二叔’,对铁子小声说:“你别乱说,这人好像不是‘二叔’,咱先快点挖,别理他就好。”
说着,我从口袋里摸出来小刀,以防有个万一。铁子听后,脸色一下就白了,不过手底下没闲着,几乎是卯足了劲儿在挖,比最初快多了。
门口处的‘二叔’,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切,不过说了一句后,就没再出声了。我紧了紧手里边的小刀,一边看下铁子,一边注意下‘二叔’。
过了没一会,也挖的差不多了,整个白布裸露了出来,可以清晰的看到白布包裹器皿的形状。这时,铁子扔掉铲子,一下跳进了洞里边,拽着白布提了起来。
不过铁子还没把东西放下了,就惊叫了一声,说高哥,你看下边,有骨头。
什么!我一听,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见洞里边有一个白骨,是一只人手!
这是什么情况!
我有些懵了,为什么在器皿下方还有人的手?虽说手已化为了白骨爪,但看到这一幕,心里边还是挺惊讶。
我缓了一下神,先不管这个了,我从铁子手里边接过了白布包裹着的器皿,摸索了一下,里边的确是器皿无疑了,也像二婶说的有半块砖头大小。
嗯,没错了,看来就是这个了。先上来吧,我招呼了一下铁子,说别愣着了,那骨头你先别碰。铁子上来后,看了一眼外边,问了我一句,二叔人呢?
我一听,忙看向了门口处,空空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叔’不见了?在挖出白骨后,我也没注意门口的‘二叔’,压根不清楚啥时候人没了。
不管二叔了,我看了一眼洞里边的白骨,在没搞清楚前,决定先不碰了。“走,把那些东西拿上。”我说了一句,然后铁子拿上了铁铲,我提上了煤油灯,就向外边走去。
这东西是找到了,可我心里边总觉着不得劲,就这么轻松的把器皿给找到了?与我想的实在有些不一样,除了那些鬼祟为难了下铁子,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不是我想事麻烦一些,而是说屋里边的鬼祟挺多,难道眼睁睁的一直看着么?
我心里边正想事了,出了门也没注意周围什么情况,就觉着铁子碰了我一下,颤抖的声音说道:“高哥,你看下那里,门怎么没有了啊?”
嗯?门没有了,我有些疑惑,然后转头看了过去,在原先空荡荡的大门处,多了一堵墙。
我一惊,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不敢多想了,忙四处看了一下,的确是在原来门的位置,多了一堵墙出来。我咒骂了一句,也不用去多想了,肯定是那些鬼祟在捣鬼,目的也很明确,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
不让我们离开这里,也可以分为两个意思:第一,让我把器皿留下后,才可以离开。第二,我的所作所为惹怒了那些鬼祟,这是要我好看了。
这一幕,铁子立马就慌了,都快要哭了,拽着我不停的问,高哥,现在该怎么办啊?
是啊,该怎么办了?
我看了一眼手里边的器皿,这东西肯定是不会交了,要不然白忙活了。
这么一来,只有一个办法了,与这些鬼祟弄到底了,不就是鬼打墙么?我想了一下,趁现在时间还早,还可以准备一下,不然等晚上阴气重了,就更麻烦了。
我对铁子说了几句,叫他先别慌了,不一定就出不去了,我还是有办法的。说是这么说,我心里边也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