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起鬼打墙。
哼,不是我瞎吹了,对于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根本不用在意,只要以牛泪抹到眼皮处,鬼打墙就没了。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决定在二叔家待一晚上,就让那些鬼祟瞎忙活了。
其实所谓的鬼打墙,就是鬼祟弄的一些障眼法,然后人们的感知也出了问题,所以看到的事物、发生的事才违背了一切定理。
这鬼打墙分为两种,一种是会影响人的知觉、判断等,比如一个人遇到了鬼打墙,以为是在直走,可实际上是在原地绕来绕去,长此以往下去,这人的精神就会奔溃了。
另一种鬼打墙,就是类似于这样了,在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却多了一堵墙出来。
鬼打墙也俗称鬼遮眼,鬼祟蒙了我和铁子的双眼,让我们对自己看到的东西产生了错误的判断。不过还好,我让铁子身上也装了些阳土,有了辟邪之物,鬼祟也只能在其它地方耍些手段了。
对于今晚的打算,我对铁子说了一下。铁子听后脸一下就变了,说什么高哥啊,你可要管我,我要是没了的话,我爸妈肯定会伤心死的。
我一阵无语,心说你小子,那会叫你别来,现在又怕的跟个孙子似的,早知道说什么也让你不参合这事了。这也没功夫去管铁子的心情,我翻了一会口袋,里边的阳土还有不少了,看来是够用了。
我抓了一把阳土,以一小撮、一小撮的撒下,撒了一个半米多宽的圆形。如今的办法也只有这样了,今晚我和铁子就待在阳土围成的圈子里边,估计没啥大事。
为了避免一些突发状况,我先把煤油灯灭了,等天黑了再点上,不然煤油灯一直燃着,也不是办法。忙活完后,我吐了口气,看时间还尚早,先休息一会了,目前来判断,这些鬼祟还不敢太过分了,毕竟日头还挂在上边。
我在院子里边找了两块板子充当屁股垫,要不然一晚上坐在冰凉的地上,那屁股可不好受了。这么坐了一会,铁子也冷静了很多,问了我一句,高哥,我们就这样等着么?
我点了下头,说差不多,要不然就不管叔婶,咱两把这个放回去,就没事了。
铁子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白布,说这是个什么东西了?为什么在下边会有人的手骨头了。这一说,我差点忘了,在器皿下还有一个人的手骨。
我随便应付了几声铁子,心里边盘算着一些事,白布包裹的器皿就在人的手骨上方,也就是说老头埋器皿时,会看见手骨。
嗯?这老头事先就知道下边有白骨么?所以才会把器皿埋在上面了……等一下,如果换一种方式思考,比如手骨也是老头亲手埋的呢?
这么一想,一切好像明朗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其实李二叔家的一阳二阴地是老头弄的,老头先是动了李二叔家的风水,然后才可以更好的布置百天养鬼术。
嗯,看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么一来,有些事也好解释多了,为什么在以前那会,李二叔家没传出什么怪事。还有在破土动工的那天,我也没看出李二叔家有什么不对劲。
因为这一切,是老头在后来动的手脚。
可是话说回来了,老头为什么要盯上李二叔家?这摆明了是要李二叔家灭户啊,手段也太歹毒了。李二叔一家的为人,我是知道一些的,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所以这事就有些怪了,我是一点也想不通,除非是老头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故意想害人。要说是为了炼制养鬼术么?那也不用打活人身上的主意啊,不然太伤天害理了。
我看了一眼用白布包裹的器皿,琢磨了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打开它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旦打开就意味着要鬼祟走了,所以这东西还得作为一家之主的李二叔来,至少二叔也得在场或者同意了。
我不是这家的主人,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要敢鬼祟走,是一点也不合适了。不过要是李二叔也不行,那就得来硬的了,看来还是坚持一晚了。
这两人干巴巴的坐着也无聊,我找话题和铁子说着,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偶尔打趣下铁子的妹妹,想让铁子把他妹妹给我介绍一下,毕竟铁子的妹子上大学了,也不算小。
我本来是玩笑话,铁子听后煞有介事的说了一句,高哥,你还别说了,我那妹子好像对你有好感,有一次还偷问我呢,你有没有女朋友。
哦?是么。我忙问了一句,那你怎么说的?铁子笑了几声,说我给你拒绝了,我告诉她说,高哥长那么帅,有没有女朋友,你就别指望了。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这都说的什么话?我单身这么多年,心里边有多苦,别人不清楚,我自个儿还不清楚么?别说是挑个好看的妹子当女朋友,是个妹子就不介意,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铁子,说等你家妹子回来了,告诉她,我没有女朋友,要是看得上我,就一起处了。铁子一愣,看了我好半天,说你认真的?
我笑了笑,说是啊。
说是这么说,还是以打趣为主,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