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么?我让男人别太着急,先坐下说说怎么回事了,我心里边也好有个谱。
男人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不急,起身给男人倒了杯水。过了一会后,男人叹了口气,说这家丑本来不可外扬,现在管不得了,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男人看了我一眼,像是下定了决心,然后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是他女儿的事。
我听了一会,心里边有数了,男人说他女儿今年十八岁,在县城里边读高中,本来一切挺好的,谁知女儿的肚子一天天变大了,看着像是怀上了。
在他的追问下后,女儿才说出了实情,原来在学校里边,女儿谈了一个男朋友。这一听,男人一下就什么也明白了,女儿是真的怀上了。
女儿的肚子越来越大,学校是没法去了,男人只好去学校里请了病假,不然女儿怀孕这事传出去,别说他抬不起头来,以后女儿嫁人都是个问题。
这些还好说,问题是女儿的肚子里边的孩子怎么办?生下来是不可能了,因为他女儿才十八,太小了。说到这里,男人眼圈又红了,有些悔恨的说了一句,早知道当初不犹豫了,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忙问了一句,怎么了?
男人哼了一声,有些生气的说道,还不是那小子,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吓的躲了起来。顿了顿,男人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事也怪我。
男人说着,出了这丑事,他身为一个父亲,心里边很生气,不过骂女儿也没用了,总不能说是骂几句,就可以把事解决的。
想了好些天,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女儿好几天没去学校,她所谓的男朋友怎么就没个音讯呢?如果真在乎女儿,好歹电话也给打一个。
男人在问了下女儿后,喝了一点酒,趁着酒劲去学校找人去了。找上门也不为什么,就想着这事该怎么办?总不能说女儿失身了,这打胎钱也要自个儿搭。
这么一来,男孩的父母也知道了,然后两边商量了一下,男孩父母的意思是,打胎的钱各出一半,再给他女儿买点营养品,这事就算了。
男孩的父母也有理,觉着女孩怀孕了,不止是男孩的错,如果他女孩好一些,也不至于会有这事发生。听到这样说后,男人别提有多窝火了,要不是女儿的妈揽着,估计就报警了。
这时候,男人在气头上,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所以打胎的事就耽搁了下来,这一耽搁就误了大事。
女儿肚子里边的孩子快七个月了,已经过了打掉的最好时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孩子已经成型了,是个小生命了。与此同时,女儿改变了主意,想要把孩子生了下来。
过了这么长时间,男人也不是很生气了,知道不敢再耽搁了,必须要把孩子打掉了,不然女儿的后半辈子就完了。于是带着女儿去了医院里边,强制性的把孩子给打掉了。
男孩的父母也多次来看了下,买了不少营养品的,这事也差不多结束了,男人想着等女儿身体好了以后,就去学校里边上学,怎么也得把学上完了。
可没过些舒坦日子,男人心里边的气还没散了,女儿又出事了,最初是胡言乱语,时不时会对着天花板傻笑,说什么孩子,你来了,妈妈好想你之类的话。
过了一阵子,女儿的病情加重,严重一些,会发出哭声,甚至还手舞足蹈,尤其是在后半夜,几乎是折腾个没完。
男人带女儿去了下医院,以为是打掉孩子以后,导致女儿神志有些不正常。说通俗一些,就是受到了刺激,女儿神经了,不过检查后,医生说一切都正常。
这么一来,男人才意识到了一点,女儿是不是中邪了。
男人说,他女儿不愿打掉孩子,而且孩子已经有七个月了,算是个小生命了,再加上女儿的表现,男人越来越觉的是婴儿的魂不散,缠上自己的女儿了。
在前不久,男人听到叔婶家的事后,他就忙找我来了。不过事是这么个事,男人的女儿什么情况,也不好判断,还得我去看一下了,看看怎么回事。
男人见我应下来后,忙问道,高先生,那你现在有空么?
我摇头,对男人说了一句,你先别急了,我得准备些东西了,要真有什么东西缠着你女儿,我也好有个对策了。这样吧,明天你再过来一趟,我和你去看下。
男人哦了一声,说行,那我明天再过来。
我呼了口气,本来打算休一段时间了,看来是不行了,总不能说不去接这事,毕竟我是干这一行的,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了。
没一会,我也该准备一些东西了,其实要拿的东西也不多,一把小刀、一块染过血的玉佩。
一般来说,小刀是不离我身的,就算再小的事,我也会随身带。要说玉佩,它是师傅留下的,对于玉佩的来历,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师傅告诉我,上面的血是人血。
不管玉佩什么来历,反正有用就行,不过玉佩上边的血是人血,总归是有点膈应人。听师傅说,这玉佩染上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