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乱七八糟的说下,什么因果之类的也扯进来了,外人听着肯定是玄之又玄,也就差不多信了。
我也说了下,不去是可以,但以后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一同去,也许事会好办很多,我还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
这一说,男人犹豫了一下,一拍桌子同意了。
事不宜迟,在说定以后,我们就去别墅了,男人开着车,五六分钟就到了。去了以后,那周先生还没到了,男人的意思是在下边等着,我是想着去别墅里边。
我见男人有些犹豫,索性也答应了他,我们几个先去上边,如果周先生来了,然后就带人上来。男人也欣然同意,我不信他会临阵退缩,除非是真的不怕死。
我这么做,也是有打算的,与女鬼窜同一下,敲男人一笔,如果我说出来要多少,男人估计会怀疑,要是有女鬼配合,那钱的事就容易了很多。
别墅里边还是有些阴森,不过我也习惯了,知道里边有个女鬼,不阴才怪了。在二楼客厅里,和昨天时差不多,空荡荡的没个人影,一双红色拖鞋摆在右边的第二间房。
女鬼在里边么?
我在门上敲了三下,以特别的节奏,是一种与鬼打招呼的方式,在我和铁子入驻宾馆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不过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在说有人要进来了,这次是在说,我可以进去么?
过了有几秒,听见门里边有些细微的声音,然后门把‘咔’动了一下,门从里边打开了,但只是开了一条缝。
我一阵无语,虽说的是敲门要进去的意思,不过我想着女鬼知道我们来了,她也该会出来。从门开了一条缝来说,女鬼是不打算出来了,而是要我进去。
算了,这也没什么了,我让梓潼、铁子在客厅里边,然后我一个人推门进去了。
‘咔’门自动关了。
一时间,我陷入了暗色中,说来也怪了,这大白天的,屋里边怎么这暗?就像是在大半夜,唯有月色照射进来。过了好几分钟,我才适应了,这才看清了些东西,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在床边,从姿势上来看,好像伸手在摸床。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记得昨天半夜时,女鬼好像就是在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先在床边站一会,然后伸手摸下床,接着是脱了睡衣躺在床上,最后起身穿上……
十来分钟之内,女鬼重复了好几遍,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了一句,你在干嘛呢?
女鬼停了下来,然后转身看向了我,是飘着过来的,近在咫尺的看着我,幽幽来了一句:我在想一些东西,你会帮我么?
嗯?我一听,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女鬼怎么和昨天的样子不一样了?
我说,我就是来帮你的啊。女鬼听后,阴森森的说了一句:“哦,那你是愿意帮我了。”
恍惚间,我看到女鬼对我笑了。
我心里边‘咯噔’一下,难道女鬼此时的状态,正出于特别的一种状态么?
对于这些,我是了解一些的,有的人死后成为鬼,对于生前的一些事记得比较清楚,所以死后也不会忘记。
比如有人要杀一个人,受害者会急的在敲门找人帮忙,然而临死也没人徂徕,所以死者死后,也会像生前那样,不断的去敲门,如果这时候有人去搭话,那搭话的人就麻烦了。
这类鬼,也不是时刻会出现,而是在一定的时间段出现,重复着一些动作。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就是遇上这种情况了,女鬼在下意识的重复着一些动作,想要寻着某种答案,然而我却开口打扰了,这也意味着女鬼会赖上我了。
这下大意了,我有麻烦了。
让一个女鬼赖上,要是不把她的事解决了,我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其实在昨天晚上时,女鬼就出于那种状态,不过由于她在脱衣,我才没进去。
唉,这事找谁说理了?谁知道女鬼还会有这种状态了,以为她一直很有理智,所以我才放心很多。算了,后来也来不及了,反正也缠上了,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我原先的想法,就是把事给解决了,就是情况有些不同,如果说在缠上之前,我还有退路可言,现在是没退路了。
对于女鬼,我是不知道她还认识我不,或者说就算认识,估计也不会那样好说话了。我咽了口唾沫,反正也是豁出去了,对女鬼提了一个要求,在帮她期间,一切要听我的。
女鬼阴森的笑了下,答应了。
我看着女鬼,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然后转身开门,来到了客厅了,女鬼也跟着出来了。
在梓潼、铁子开口前,我忙小声各自嘱咐了一句,女鬼的状况有些不对劲,最好别和她说话。如果知道是这种情况,我就不该让两人来了。
我呼了口气,问了下女人一些事,不过有些可惜,别看女人变了一些,不过还是不清楚自个儿怎么死的,与之前说的那些,差不多一样。
算了,还是等周先生来了。
过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