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我问了下中年警察,其他人是怎么处理的?现在在哪了啊?
中年警察说在上边未作出批示时,只有将你们当作犯罪嫌疑人看待了。不过放心,没人会对他们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女人,除了我与陈局长之外,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这我就放心了,没什么事就好了,看来要等一会了,也不知上边会如何看待这件事了,毕竟闹的太大了。如果是一个鬼死了,那没什么的,可这里边涉及到了人命,所以马虎不得。
要说谁杀死了女人,肯定是鬼了,我们杀的不过是一个鬼而已,可这事谁会相信了?别说是警察怎么处理,我想想也是头疼,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聊了一会,看的出来了,中年警察在与我谈心,也是对于鬼什么的比较好奇。对了,我想起来落在别墅里边的指鬼罗盘以及煤油灯,至于小刀的话,还在女人的体内呢。
中年警察告诉我没事,那些东西收起来了,等这事过去,上边批示你们没事,东西会还给我的。走了一会,来到街上打了一辆车,就去医院了。
十多分钟以后,在中年警察的带路下,我先是去看了下铁子,有些意外的是,铁子的父母也在。不用多说了,肯定是警察把铁子的父母叫过来了。
有警察在,铁子的父母也没怎么样,一直说铁子人可老实了,是不会杀人的,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中年警察说了下,也没说没事什么的,就说一切会调查的,请放心吧。
看来中年警察说再等上边的批示,应该算是内幕了,不是随便就可以告诉别人的。不过有些奇怪了,中年警察怎么会对我说,仅仅是为了让我放心么?
我和铁子说了几句,见他没什么生命危险,我就出去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铁子的父母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恨不得吃了我似的,只是有警察在的缘故,才没发作。
还是去看下梓潼了,从中年警察的说辞来看,梓潼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还有一些皮外伤,所以我不是很担心。梓潼与铁子一样,属于特殊病房,不是说病有多严重,而是警察看守的。
进了病房,见梓潼正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了,见我来了之后,一下就哭了,光着脚丫子就跑了下来,一把抱住了我:哥,我好害怕啊,呜呜。
我一皱眉,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我吸了一口冷气,在与‘女人’纠缠时,胳膊上让挖了很多血痕,确切的来说是血槽,本来就挺疼,这么让梓潼碰了一下,可谓是雪上加霜。
我强忍着痛,安抚了梓潼几句,告诉她没事儿,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也不会坐牢的。这么一说,梓潼才算是安心了,哭啼了一会,也就不闹腾了。
待了一会,我就离开了,因为我还要回警局,中年警察不过是给我了一个特权而已,并没有说我自由了。
一出病房,我忙撸起胳膊看了下,十几道快要凝固的血槽,出现在的我两条胳膊上,看起来是恐怖无比,其中有几道比较深,现在还渗血了。
中年警察一惊,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呼了口气,忍着剧痛说,昨天让那鬼抓的,要不是这样,也没法把鬼给除掉。
“先别回警局了,快让医生看一下,别感染了,我会和陈局说一下的,让你也住院得了。”中年警察说道。
我点头,说那麻烦你了。
不是我矫情,而是胳膊伤的比较严重,昨晚发生的那些太‘刺激’,以至于暂时忘了疼痛,这睡了一觉后,痛感就越来越大,让梓潼那么一碰,真的是难以忍受。
我去了急症室,医生在看到我的胳膊时,也是双眼一瞪,问我这是怎么弄的?
这事也没法说,就干脆没吭声了,想要快点给伤口处理一下,在仔细检查后,没伤及到胫骨,然后先是消了下毒,就给我用纱布包了起来,并且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少动,伤口程度大,愈合也就慢,所以要注意了。
我说,知道了。
听医生说不是很严重,我也就放弃了住院的打算,毕竟这儿的味道不是很好闻,还是回警局算了。
过了好几天,上边的批示也没下来,中年警察也没办法,毕竟这事他所说了不算。不过这些日子了,中年警察待我挺不错,偶尔还一起出去走走,让我散散心。
我的喉咙也好了很多,虽然吃东西还有点疼,但是不大碍事了,在这期间,我也见过周先生、女鬼等人,周先生与男人没什么事,我嘱咐了女鬼几句,不要惹事,我们会没事的。
在第五天时,中年警察找来了,说上边的批示可能下来了,陈局要见我,不过是单独的。我心里一阵发虚,压根不清楚上边的批示是什么,感觉像是等待圣旨一样。
一边天堂,一边地狱。
在办公室里,我一个人等着陈局,没一会,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起来,身后边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前边的就是陈局了,那后边的男子是谁?
男子一身黑衣,看起来精干无比,一点表情也没有,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