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小楠也就醒了,睡眼朦胧的看了下我,说你醒了啊,我不睡了,要不你在床上躺一会吧。
我呼了口气,说不用了,不碍事的。
趁着这会的功夫,我先洗漱了下,然后解决了下生理方面的事,不然一路下来,估计想要厕所,也不知道去哪了。不多时,玉儿也醒来了,两人先后洗漱了一下。
在八点多时,有人送早餐过来,吃了点东西,也就过了十来分钟,又有人敲门了,是黑衣男子。“好了么?还有五分钟就要出发了。”黑衣男子语气生硬的提醒了一句。
玉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这一天用在赶路上,中午停下吃了顿饭,然后晚上差不多到了一个地方,在宾馆里边过夜。不过有些郁闷,这宾馆只有双人床么?还是我运气不好了。
小楠对我的映象也好了些,让我在床上可以挤挤的,但玉儿要睡在中间的。我想了下,还是别了,床睡两个人还好,要是睡三个人,难免会触碰在一起的。
为此,玉儿一阵不瞒,问我是不是嫌弃她了。
在第三天时,外边的景色大变,风土人情也变了很多,这里的路也比较难走。在中午时,来到一片荒地,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车终于是没法走了,要下车步行一段时间才行。
也就是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一行有多少人,算上玉儿的曾祖父在内了,我们共有十六人。
这里边有五名黑衣男人,平均年龄在三十多岁。玉儿告诉我说,这是她曾祖父的贴身保镖,也兼职司机。我看了一下,除了玉儿、小楠以及一老一少外,还有五人是不认识的。
在五人之中,有两个人估计是一伙的,穿着打扮什么的几乎一样,大概是在五十岁左右,长相倒是一般般,属于丢在人群中不起眼的角色。
令人注意的是,这两人的衣服有些宽,不论是袖口还是裤腿,全宽了好几圈,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看着挺怪的。
还有一女的,年纪在三十多岁,长的风韵犹存,我问了下玉儿,她是不认识这个女人的。这就有些奇怪了,一个女人来凑什么热闹了?
在女人后边的是一个老者,估计有七十来岁,看起来瘦骨嶙峋,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慢,显的特别有精神。时不时会停下来四处张望一下,也不知在看些什么了。
最后一个是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的还挺帅气,就是表情太严肃了一些,也是时不时的四处张望一下。玉儿的曾祖父在前面,走路没什么问题,就是慢了一些,玉儿与小楠在两边搀扶着。
我在最后面,跟着众人的步伐,只要别掉了队就好。走了一会,前边一些的老头放缓了脚步,在等我过去时,老头唤了我一声,小声说笨小子啊,这里边有几个人来头不小啊。
我哦了一声,说哪个?
老头示意我别乱看,然后小声说道:“你看那两兄弟,就是衣服很大的那个,是出了名的摸金二兄弟。不过这两人只爱钱,估计是奔着墓来的。”
我哦了一声,说只要别和这两兄弟有钱的冲突,就没事吧?老头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说完,老头又瞄了一眼女人,说这个女人你要小心一些,估计是有名的‘艳蜘蛛’,也叫黑心寡妇。老头子可告诉你,死在这个女人肚皮底下的男人可不少,你小子别上了套。
“那个小子和另外一人,老头子不认识了,但也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人,可能比我还要厉害。”老头说的是比他年岁还要大一些的老者。
听老头一说,我不禁多看了几眼,也不知是不是老者感应到了,回头看了一眼,我立马看向了别处,心里边有点发虚。
“好了,不说了,反正你要多注意一下。”老头说完,就向前快步走去,和那个少年一起了。
我呼了口气,看着前边的人,心里边还是有些紧张的,相比于这些人来说,我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别说是看破别人的心思了,连别人的底子都不清楚。
算了,多想也没用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概步行了一个小时,在前边出现了一个小镇子,远远的看去,有不少穿着服饰奇异的妇女在洗衣服。我见玉儿的曾祖父在前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其中一个妇女点了几下头,也不洗衣服了,向镇子里边走去。
这时,玉儿忙跑了过来,对我说好了,今晚咱们要在这儿过夜了,不用走路了,快累死我了。
我说,这是哪?
玉儿摇了下头,说不太清楚,那大姐的普通话太别扭了,我听不出来,还是我曾祖父用当地的语言和人家聊的,所以我听不懂说了些什么。
我一听,忙问了一句,你的曾祖父会这儿的方言?
玉儿嗯了声,说听着差不多是了,我还奇怪,我曾祖父怎么会说这儿的方言。
我摇了下头,说正常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许咱们快到目的地了,你曾祖父可能在这儿待过一段时间,所以会说这儿的方言,一点也不奇怪。
这一说,玉儿也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