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哼了一声,有些生气的说道:“安排?这还安排什么了?想必有些人比我更清楚吧,这事要不管会是什么后果?”
那男人唉了一声,叹道:“唉,前辈,您可能有所不知啊,其实组织里边也没多少认识的老伙计了啊。岁数大了,时代也在变着,我们老几个估计也快离开组织了。”
听男人说了一会,大概是听出来组织的现状了,如今活跃在组织里的成员,大部分是像水这样的年轻人,说大点也就三十来岁,上了四十的人就很少,更别说是五十、六十等了。
老者有些不信,看了一眼水,想知道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对此,水也摇头表示不清楚的,不过还是说了一点,平时见的多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女,比他大一点的就很少见,更别说是上了岁数的人。
这一说,也可以看出男人说的没错,也许组织里的现状就是以年轻为主了。
我有些奇怪了,老者不是去了一趟组织么,这事他不知道?不过又转念一想,组织挺神秘的,就算去一趟也不会知道些什么,毕竟老者谈不上组织里的人。
听水的语气,他对于组织里的事,也不是十有八九的知道,只是知道一些而已,这组织还真不是一般的神秘了。
“那人呢?”老者信了些,又问道。
男人一听,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想大部分可能死了吧,有一部分人上了岁数,就离开组织隐居起来,只有个别的会留下来。”
说着,男人看了一眼老者,说前辈,你比我们更清楚那个年头发生的事了,还会有多少人活下来啊,仅有的一些人留有后代,多年过去了,估计现在也绝户了。
老者听着,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感慨了一句,是啊,那会活下来就不错了。
我听着有些沉重,想到了老者的老父等人,如果组织里的人尽是似洪卫的人,那么真的太悲壮了,一个个以牺牲自己为代价,而护着后世人。
生,轻于鸿毛。死,重于泰山。
“老白已经回组织了,我想这次可能要请一些人回来了,不然这次难办啊。”男人叹道。
老者疑惑了一声,试着问道:“嗯?白家的人?”
男人点头,说是啊,老白是白家的人,也是白家最后一人,白家的人全死了。
“不对啊,白家人丁兴旺,尤其是白氏三父子,那会可是了不起的人物,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了,不该啊?”老者有些不信,忙反驳了一句。
男人唉了声,看了一眼我们,说这事本不该提,不过这儿也不算有外人,老白也不在,那我就说一下。前辈,你听过多年前的兵马俑事件么?
老者想了一会,问道:“一九七四年?”
男人点头,说是的,那会兵马俑让一队考古学家发现,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说,反正当时白家有参与,从那以后白家的人就没落了。在后来,又经历了一些大事小事,白家仅剩下了一人。
老者哦了一声,说这样啊。
这事说的简单模糊,而且看老者的神情,也许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没人说出来,可能是属于大秘的。我也不傻,懒的开口去问什么事了。
不过我有一点不懂,就算白家的人不多了,那还是有的啊,就比如离开的白老前辈,完全可以找个女人,然后结婚生子,不至于白家的人断后啊。
男人听后,对我笑了笑,说小子,你不会懂的,其实有了后人是个负担,也许不会是什么好事的。我们这些人啊,死了也就死了,没必要让后人遭罪。
我听着,不是很懂男人的想法,觉着难以理解了,难道有个后人不好么?这时,老者又问了一句:“我看你与一个人有些相似,点八枪是你什么人了?”
男人脸色变了一些,转而释然了,说前辈,点八枪是我老父,如果还活着,年纪会你差不多。
嗯?我在一边听着,心想好奇怪的名字,还有人姓点么?这个‘点八枪’应该是绰号了。老者点头,又看向了另外一个男人,说你呢?胡八万不会是你的老子吧?
另一个男人点头,说是,胡八万是我老父。
老者哦了一声,感慨了一句:“我虽不与这几人同谋,但也听过这几人的名号,全是一些了不起的人啊。”
男人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一些名号罢了,如果有选择的话,还是平凡一点比较好啊。”
我在一边听着,有心多问上几句,但觉的有些不合适,一来是与现在出了的事没什么关系,二来是辈分的缘故,也就不开口了。一阵沉默,老者也没在这些事上琐碎了,而是提到了正事。
老者说了下,在多年以前,其实就曾出现过类似的事情,短短的几天内,有成百上千的人莫名的失踪了,而且有着扩大的趋势。不久之后,有人看出来门道了,说是阴间的路在作祟。
“那时,我才二十岁出头一些,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加上我老父的失踪,心里边窝火。在知道这事以后,我半夜偷偷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