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还是村长开口了,说:“不要觉的全村人在欺负你,只是我们没法去信你。你可能不知道,你师傅来了之后,村里人就死过。”
我不明白村长的意思,但是他说的事是真的,这也是铁子的父亲曾说过的,的确有一人在院子里死了,然后师傅又生生给救活,只是傻了而已。
“你知道这张纸是在哪儿发现的么?在烧那孩子的遗物时,所有的东西都烧着了,只有那纸却没事。你要不信,可以问一下身后的你二婶,当时她也在场。”村长沉着脸说道。
是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二婶也看着我,点头小声说是,村长说的没错,二婶亲眼看到的,那纸在火里烧了好一会也没事。
哦,烧不掉的纸么?我看向了眼前的棺材,心说是你有怨么?还是有别的意思。“小子,这事有点蹊跷啊,看样子不是合起伙来整你。”老者在一边了句。
一时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事太诡异了,一封烧不掉的死亡遗书,上边又写到了铁子的死亡时间、原因等,最后一句话又指向了我。
一切违背了正常的理念。
“你走吧,离开黄村,我们不为难你”过了好一会,村长开口说了一句。“你师傅是从外地来的,你师傅不在了,你也该哪二来的回哪儿去吧。”
“不行,他和他师傅是个扫把星,不可以这么就放过,应该让他去坐牢的。”有人符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也有个老人为我说话:“这孩子来咱们村好几年了,和他师傅一样人不坏,可能是运气不好而已。算了吧,孩子还年纪小,离开村就好了。”
……
我是听明白了,这些人认为我运气不好,谁与我接近之后就会连累了别人,铁子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这事就算了吧,人死也不可以复生,警察来了也没办法。”村长在与铁子的父母说着。
我在一边听着,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想要反驳上几句也显的苍白无力。“小子,我看你还是走吧,这儿待不下去了,就是你留下来日子也不好过的。”老者叹气。
这一说,有人听到了,忙喊了一声:那个老东西不可以走,等会警察就要来了,伤了人就想走么?
老者的脸色沉了下来,冷眼看了过去,人们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怕老者给来上记下,毕竟刚才的一幕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别看是一个老头,但是身手利索的很。
“爸妈,你们让高哥走吧,他其实……不知道。”铁子的妹妹在为我说话,听着还是很意外。
在一番商量之后,铁子的父母有所松动,只是铁子的死对他们打击太大了,就算明知这事数不过去,也不想这么饶了我,有点有气没处撒的感觉。
也就在这时,外边响起了警笛声,是警察来了。
“好了,警察来了,有热闹看喽。”有人幸灾乐祸的说着,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很多人的一种通病,喜欢凑热闹。一阵骚动之后,人群让开了一条道路,五六个警察走了进来,其中有四个是认识的。
在发生的阴路那几天里,我基本与里边的人认识了,只是不太熟而已,想必他们也认识我,知道我与中年警察好的。“前辈,哥?怎么是你们啊?”其中一个警察疑惑了一句。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问了一句,问的自然不是我们,而是周围的人群了。这一问,人群噪杂了起来,说警官,那个老头持刀行凶,有好几个人进医院了。
警察一阵为难,小声问了一句:前辈,这是真的?
老者冷哼了一声,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伤人?要不是我出手的话,这小子就让别人给活活打死了。
听了一会,警察也不知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没,反正是对我们小声说了一句:前辈,哥,先委屈下你们了,跟我们回趟警局,不然有点难办。
说完,警察又对四周的人说了一句:刚才有谁也动手了?和我们一起回警局,做一下笔录。
话音落后,没有人吭声了,附近的一些人还退后了些,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是村长么?和我们走一趟。”警察说了一句,也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了,就向外边走去。
我心里边也懂,警察是认识我的,所以并没有为难我,到了警局那边反而是好事,总比这么多人围在这儿强了。在离开之前,我看了铁子的父母、妹妹,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埋了吧,等我回来再说,唉。”村长说了一句,也跟着警察出去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来到了警局,警察让我和老者等一下,说等一下,我去找一下张队。
我在一边坐了下来,心里边沉甸甸的,倒没有脱离人群的半点轻松感,反而是觉的更加沉重了,烧不掉的纸是怎么回事?死亡遗书又是什么情况?
唉,我叹了口气,问了老者一句:“前辈,你说世上真有未卜先知一事么?”
老者看了我一眼,沉吟了几秒,说这事不好说,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