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啊,我大致明白了一些,看来这个老前辈也曾是组织里边的一员,不然师傅也不会找上门。
这里边的事有点乱啊。
聊了一会的功夫,时间也挺长,按理说也该到了老前辈的家,我隔窗向外瞅着,好像差不多了。“老哥,你先停下车,我记得就是这儿了。”我忙说了一句。
下了车,我四处看了一下,记得就是这儿一块了,只是这儿好像拆迁过,有很多旧房被拆掉,弄的一片狼藉。对了,老前辈的家不会也拆了吧!
我想起了一个多月以前的事,那会因为梓潼等人的死,我一直赖在床上不动,铁子就为我去找过老前辈,回来后却说什么找不到之类的话。
想到此,我也是有些急了,难道老前辈不在这儿住了么?四处找了一会,我愣在了原地,老前辈好像真不在这儿了,确切的说是家也没了,让给拆迁了。
“你小子不会想说……让拆了吧?”老者哼了声,有些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我刚想开口说是时,手中的本子却是一个没抓稳掉到了地上,另外有一张四分之一大小A4纸的纸条从本子里边划落出来,正好落在了脚底下,上面还有字。
我忙捡起来,也顺势拿起了纸条,只见上面的一行是:旧宅已拆,知你们会寻来,我已在门口等候你们多时。而在下面的一行,是个住宅地址。
这……
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心想不会这么巧吧?还是说真有未卜先知一说?
要知道一点,这纸条是老头塞进本子里的,至少有四个月吧?当时还对我说什么写好一件事。说简单一些,难道说老头提前好几个月就知道我们今天会来么?
不对,先等一下,这上边的内容玄是玄,但也没那么玄,至少时间是没标上。也许只是老头猜到我们会来,可是不清楚啥时候,至于房子的事,可能是有人提前通知过了吧。
老者见我脸色不对,忙问了一句:你小子发什么呆,要不打听一下吧。我听后,摇了下头,说不用了,这上面写了一个地址,我们过去看一下。
中年警察是知道,说行勒,离这儿不远,这就开车过去。
在车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纸条一事,想要听一下老者的意见。
老者沉吟了一会,说应该是真的,你小子细想一下,要不是我提这事,咱们也不会来这儿的,所以胡乱猜测你会再来的可能性会很低的。
“首先没有之前的那些事,家里边也不会着火,而这小子要不派人去你家,也不会发现这个本子,那我也不会想着来这儿。你小子想一下,这些事有哪一件是你主动的?”老者问我。
这一说,我又想了一下,好像真是老者说的这样啊!
别的先不说,就从铁子出了事说起,一封‘死亡遗书’算得上祸根了,导致村里边的人对我围殴。也正是因为这事,中年警察在秉公执法的同时,也要为我出气。
然后勒,为我出气惹怒了几人,所以才放火烧家,小颖的事先不提了,就是后来去家里找东西,这才找到了本子。
细想一下,整个过程下来,我是什么也没有去做,什么也刻意去说些别的,只有别人在‘动’。比如中年警察为我出气,不是我刻意嘱咐的,为我去找家里边的东西,也不是我嘱咐的。
最后,来寻老前辈也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老者的意图。
这是什么情况?
“这么和你说吧,许多事发生了,自然有它的因果关系,而有人算到了‘因’,也算到了‘果’,比如那人算到的‘果’,就是因为诸多的‘因’导致,然后咱们来这儿了。”老者说道。
我听着,有些难以理解,但那一层意境却是明白了。
开车行了一会,中年警察逐渐缓下了速度,看向了一边,问我:老弟,你看下是不是这个小区?
我嗯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左边,正想要看上边的一行字了,却是看到小区门口有一个老头在对我笑呢,说:“小子,来了啊,你还蛮准时的啊。”
这老头……我认识!
天呐,我是相信了,这老头真的算到我今天回来,不然也不会刻意在这儿等我了。
我忙和老者、中年警察说了一声就下车了,以前不认为老头怎么样,现在可得尊敬一些,至少作为‘神氏一门’的后人,也值得去尊敬一下。
从老者的话语里边听的出来一些,‘五门’做着和洪卫前辈一样的事,那就是保家卫国。“前辈,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我客气的说着。
老头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也才出来而已。
这时,老者和中年警察也下车了,老头看向了老者,说洪氏让人敬畏,洪老哥有请。
老者一改以往的脾性,也是笑了笑,拱手说了一句:“客气,要说让人敬畏,也是我老父辈分以上的事了,与我没多大关系,有些惭愧。”
我一阵膈应,这两人打招呼的方式有点像古人似的,只是用于现在有点别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