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着前边的三座坟,与别的坟不太一样,尤其是坟墓上边的柳树,称之为柳枝也不为过,真的太细小了,像是一颗柳树按照比例的缩小,所以才是眼前的这个模样。
“你说阴棺就在下边?那我现在上去会有危险吗?”我问了八世怨女一句。
八世怨女想了一会,说奴家也不太清楚,这三座坟不一般,有镇压阴棺之势,只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要镇压不住了,所以阴棺要出来了。
什么!
我怎么听着不对劲了,难道说阴棺很早就有了,一直是让这三座坟压着吗?对此,八世怨女也是摇头,说不知道,奴家只是猜测而已,难道有人可以压的住阴棺么?
说着,八世怨女拉上了我,一步、一步向三座坟靠近,想要看一下三坟的不一般。不过还未靠近了,眼看差几步的距离,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是啊,那口棺材十几年前就有了,然后有一个人来到这儿,把棺材压在那了。
这冷不丁的一下,差点没把我吓尿,只是在我转身之后,却是一个人也没看到。相比于我的稍许慌乱,八世怨女镇定很多,指了指一边的墓碑,说是它在说话。
我忙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破旧的墓碑,快要倒下去,而上边浮现着‘鬼语’,不正是刚才所说的意思么?“老人家,你说……那棺材十几年前就有了?”我缓了会神,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不一会,墓碑上‘鬼语’现象浮现:是啊,那会就是这个棺材,很多人知道的,不过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和那个老头,不过也快走了。
我懂这些意思,老人家所谓说的‘走’是投胎,传说人死后不是直接去投胎,而是要在黄泉路上一直等着,等到阳寿彻底到了,才可以过下一站,也就是奈何桥。
这人肯定不是寿终正寝,一定是得了什么病或是意外死亡,不然早投胎去了。
我听后,四处看了一下,周围是坟墓不少,但是墓碑多数倒地了,意味着门面不在,里边的人无怨无念的去转世投胎,想必这会已再世为别的什么了。
这人的墓碑也是快倒地,看样子它说的没错,过不了多久也会投胎而去。对于这些,我没去多问,而是问了句:老人家,你还记得那时什么情况么?
过了一会,墓碑上的‘鬼语’浮现:不太记得了,就是有一个人过来后,在那边挖了三个洞,然后又给埋了,上边种了三棵柳树,就是现在这三棵。对了,这树很奇怪的,别的树是越长越大,这三棵却是越来越小。
什么!
我看向了坟墓里的三棵柳树,老人说的是真是假了?树变小的可能性存在吗?要知道那可是违背了自然定律啊。不过要是真如老人家所说的,也可以理解为什么这儿有三棵迷你型的柳树了。
“那后来呢?”我以‘三不语’又问道。
墓碑上的‘鬼语’浮现:后来啊,那个人在三座坟的最中间坐了一夜,天亮以后就走了。
哦,好吧,看来老人家具体也不清楚了,再问也是白搭了。我道了以声谢,靠近了些三座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还有上边的三棵迷你柳树也挺正常。
不行,我看不出来这儿有什么不对。
“走吧,这三座坟墓有点奇怪,让奴家心里很不安,总觉的有什么东西在里边。”八世怨女看了一会,也发现不了什么不对的地方,拉着我就要离开这儿。
我想了一下,暂时先离开这儿吧,反正这次没算白来,回去后慢慢再作打算。对了,还有一点,等过些日子来看一下,看那三棵柳树是否会再变小些。
走出了坟地,我对着坟地拜了三拜,以‘三不语’说道:“恕晚辈无礼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一下,好让前辈们也清楚一下谁是谁非了。”
紧接着,我说了一下黄村近年来对我的态度,尤其是昨天撕破脸皮的要赶我走,这是别人错在先,而不是我不顾一个村的情分,见死不救。
我的态度也表明了,阴棺一事我会管,但是黄村死多少人、活多少人与我无关,也不会刻意的去管。说完,我头也不会的离去了,反正这事已定,不是别人说几句话就可以改变我态度的。
想来,我只会管二叔一家子以及铁子一家,别的人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回到了医院,我随便和叔婶聊上了几句,又去看了下中年警察,就忙去琢磨事儿了,多年前出现在坟地里的‘那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师傅了。
我想着‘是’会好一些,毕竟我和师傅学了一身的本事,要是那口阴棺多年前就被我师傅压了,岂不是说我也有希望压住阴棺么?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是我师傅所为,又是用的什么办法?
在我所学的几年了,从没听说过三坟、三柳一说,更别说见过了啊。
我呼了口气,仔细回想着师傅教我的东西,比如有‘阴尸跳’、‘听珠落阴阳’、‘借影归目’、‘十指法’、‘八卦玄学’、‘七归七封’、‘三重’等。
不对啊,全与三棵柳树不挨边啊,难道说那会去了坟地的人不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