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了一下,说大概有六七年了吧,那会我们一家子全住在这儿呢,后来是生活条件好了,才在城里边买了房,搬进去还不到一年呢。
这么说来,男人的母亲也是在这边死去的,可是死了有六七年,不应该会出现在这儿啊。对了,不会是埋的时候出了差错,或是近几年出了什么问题吧。
在问了一下,男人摇头说道:“不可能啊,我妈生前可心善了,而且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与我媳妇相处也融洽,孩子从小也是我妈带的,关系是没话说的。”
顿了顿,男人还是摇头,说不会啊,这几年过节啥的,我一次也没落下,反正我可以摸着良心说话,不管我妈活着还是没了,一点也没对不起我妈。
那这事就怪了啊。
想了一下,我又问了一句:对了,那老两口子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啊?
男人点头,说:“是的,老爷子身体有点毛病,我妈临死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我爸,一直叮嘱到最后一句才咽气。唉,我爸不和我一起住,嘴上说什么嫌麻烦,其实就是舍不得离开这儿吧,觉的这儿有我妈的味道。”
说着,男人的眼圈有些微红,估计是想起了过往的一段岁月。
我听后,心里边有数了,听男人的说辞来看,也许这里边的问题就出在老两口子感情上。说白一些,男人的母亲放心不下老爷子,所以也出现了。
不过我不太肯定,男人的母亲是很早就出现了,还是老爷子出了问题才出现的。不管怎么样,我想搞清楚男人的母亲什么情况,可别怨气增大,不然就麻烦了。
“我进去一下,你在外边等一会。”我说了句,让男人打开门就进去了。
男人的母亲就在院子里么?我想着,以‘三不语’问了一句:老太太,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下。
突然,‘咔嚓’一声,放在窗边上的一个旧玻璃瓶子莫名的掉落下来,要知道这会可是没风的,而院子里边只有我一个人,这一下意味着什么,还用多说么?
我咽了口唾沫,敢情老太太真在院子里边了?这还正想了,在我下意识的看碎裂的玻璃时,只见在对面的玻璃里边隐约看到一个老人的身影,就在我的身后边站着。
我头皮一阵发麻,老太太不会是怨气我了吧?要知道送走老爷子是我在一边出谋划策的,要是老太太当时就在一边看着,岂不是认为我是个‘坏人’?
“老太太,咱有事好好说,你先别动怒了。”我忙以‘三不语’问了一句。这时,也许是听到玻璃的碎裂声,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问我怎么了啊?刚才什么声音。
这老太太就在我身后边,我也不敢乱动弹,忙给男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向对面的玻璃。男人一阵疑惑,不过还是看了过去,然后也看到了。
“妈!”男人叫了一声,差点没吓倒地上。缓了好一会,男人一下跪了下来,对着我后边的空气就是说:“妈?是你么,你要有什么心事就说,儿子一定听你的。”
过了好一会,玻璃上边的身影不见了,然后地上边的杂草无风自动了起来,‘鬼语’在上边浮现:“把我家老头子送哪了?快点给我找回来,不然我不走了。”
我愣了一会,忙以‘三不语’应了一声,然后拉了男人一把,说:“好了,先和我出去吧。”
在外边,我大呼了口气,看着有点吓到的男人,说了一句:“有点麻烦了,才把老大爷送走了,老太太又要把老大爷找回来,这叫什么事啊。”
男人脸色煞白,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锁好的门,说我刚才不是眼花了吧,真的看到我妈了?
我点头,说是的。
在这地没多待,主要男人有点害怕才离开的,别看是声他养他的母亲,怎么说现在也是鬼,害怕也是人之常情。我是不会觉的男人人品会不好什么的。
来到一个早点摊,要了些小笼包,男人是没胃口吃东西,不过是找一个地儿说事。“这是怎么回事,我妈怎么也来了?”男人不解的问着我。
这你问我,我问谁呢?
我想了一下,说先别管这个了,咱赶紧先找你爸吧,不然老太太这边不好交代,要是时间长了会有麻烦。对了,你爸是葬在哪了,去那先看一下。
男人哦了一声,说:“有一点远啊,这村又与县城边挨着,基本不让土葬了,可是老一辈的观念又比较陈旧,所以不得已花了点钱买墓地。”
这事不说我也懂,所以也不用多问的。
吃了些东西,我和男人就出发了,现在必须快点找回老爷子,不然老太太怨气变大了,那时候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后悔也来不及,必要时还得来硬的。
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一直过行有二十多分钟,到哪了也不太清楚的,反正是出县城了。下了车以后,男人又带我走了一会,指着前边说道:“看到没?就是前边了。”
我眯眼看了一下,在十几颗树里边,夹杂着十来座坟墓,乍一看还挺静的一地,可加上坟墓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起来是阴森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