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许是想起了不好的事,脸色微变了些,感慨了一句:“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惹了那个人么,那人一怒之下杀到阴间,灭了不少人啊。”
老东西一脸晦气,又问了一句:一个人?
这一问,男人脸色更不好了,说:“是的,就他一个人来了,然后杀了很多人,其中有位列高位的鬼王两人,另外还有十一队之多的阴兵,随后负伤离去。”
不会吧?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叫秦广的男人不仅是一般的厉害,简直就是非人啊。先不说怎么惹到了他,单是一人下到阴间的魄力就没法比。
而且听男人的意思,这个叫秦广的男人好像是可以随意出入阴间似的,不像我还要含些苦水才行,到了阴间活生生成了一个哑巴,简直就是难受。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男人说什么‘鬼王两人’,还有‘十一队之多的阴兵’……
这意味什么还用说么?一个叫秦广的男人,在阴间屠杀掉了两个鬼王以及至少一千一百个阴兵,随后是负伤离去了,但至少是活着离开了。
相比于这些华丽丽的战绩,老东西阻挡了五队的阴兵,根本就是小儿科啊。对了,还有一点要提下,秦广是去了阴间,结果是负伤离去,而老东西是在人间,结果是力竭而死。
两人孰强孰弱,不用比就知道了。
老东西的脸色很不好,沉默了一会后,才憋出了一句话:那个混蛋果然不是人,不服也不行。
这一说,我倒是听出来一点味道来了,老东西不是仇视叫秦广的男人,而是气愤心里吧,就是性子上的不服输,可是又不得不认清现实。
男人听后叹了口气,转而又一笑,说你也不差的,只是那人强的有点过了。闲话也不多说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也要管这小子的事么?
老东西看了我一眼,说:“不想管啊,可是又不可以不管,反正活着在管,死后也没安生过,也不差这一次了,等实在是管不动了再说。”
这话已表明了态度,老东西要管我的事。
“平日里,我们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不一样,这人必须要除掉,所以你还要管么?要知道后果会有些严重,可能无法转世投胎去。”男人说着。
老东西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在下边也玩够了,再说投胎以后谁还记得我这一世,随便你们怎么样,我是不在乎。”
我看向了老东西,心里边感触颇深,这就是老一辈人物,虽说不知道他是否与组织有关,但为人间付出太多了。唉,不得不说这才是正儿八经的一代人杰,年纪轻轻的就死了,鲜有人知。
男人没再与老东西说什么,看向了我,说你断了屠台之根,却也伤了根本,想必也是自身难保了吧。
这话与其是在对我说,不如说是对‘我’说了,可不管是谁,我也懒的去搭理,再说嘴里边含有苦水,也说不了话的。“你记住了么,有危险时吐掉苦水。”千年女塊又轻声嘱咐了我一句。
我点头,说知道了。
“叔,那个人交给我了,我想与他一比高下。”这是叫鬼二世的男子所说的,估计是刚才与老东西交手输了,所以心里边不瞒,想要再来一次。
男人犹豫了一下,点头说了声,小心一点,打不过就退回来,知道吗?
老东西也听到了男子的话,沉着脸鄙夷了一句:“我已年迈,不然刚才一巴掌就拍死你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要动手就快一点,老子没功夫和你们耗。”
好吧,老东西果然霸气,当初硬怼死五百阴兵果然不是盖的,这份魄力我是学不来的。这一说,男子怒了,喊了一句你给我去死之后,整个人向老东西扑了过去。
一时间,千年女塊也不着痕迹的向我这边靠了一下,警惕的看着四周,估计是怕其它几个人也动手,毕竟四处可全是阴兵,动起手来会很麻烦。
下一刻,男子与老东西纠缠在了一切,一拳一脚的,那一系列动作和武打片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点平地飞舞的感觉,反正我看的眼花缭乱。
不过两人动作很快,我倒是看得清一些,老东西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多次以后来先到的姿势化解了男子的攻击,好像还没对男子出击过一次。
这时,千年女塊开口说了一句:这人还没出全力,主要是在担心其它人动手。唉,我与封齐鬼王可以缠斗不休,但是其它人可能就无暇顾及了,有点危险啊。
我点头,知道了此刻的处境,看来得准备好了,随时吐掉嘴里边的苦水,别一不小心咽下去,那就乐子大了。这心里边正想了,对面的男人开口了,说女塊,来吧。
嗯!要动手了么?
我看向了对面,只见男人向这边走来,而身后边的其它三人阴笑着走了过来,白衣女也从一边围来,只有银发少女在原地呆呆的愣着,暗淡的眸子看着我。
千年女塊脸色变了一些,稍微退后了一些,说小心了,你准备好还阳吧,我可能护不了你。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