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陈局会问什么事,不是这次的公园死尸一事,要么就是前不久的女鬼一事,也就是城隍爷为我解决的那个女鬼,然而我还是猜错了。
陈局起身,来回转悠了一会,小声问了我一句:“你最近有与组织上的人联系吗?”
愣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说没有,我现在联系不上,然后一直很忙,所以没特别在意,怎么了啊?
陈局叹了口气,脸色有些不好,说:“没怎么,也不知组织上边怎么了,好长时间联系不上,我见那小子与你走的很近,所以问一下你。”
是么?陈局也联系不上吗?
对于这事,我还是不多发表意见了,这组织向来就神秘,一时半会的联系不到也正常,再说水也给留下了一个地址,等我有空去了去看下就知道。
别的事呢,陈局也没多问,然后我就出来了,见小诺儿、灵儿和吕叔在一边坐着,显的有些不知所措。在我到了跟前后,灵儿有些害怕的说道:“哥,真的没事儿吗?”
我点头,说放心,不会有事的。
这时,吕叔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小声唤了我一句,说:“你和这儿的局长很熟么?我突然想起来一点事,不知道要不要说,怕我也有责任。”
我说,放心,你先说吧,只要不是你的错就没事。
吕叔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后,说道:“你不是说水里边有死过人吗?其实有一天晚上,我在附近停下来小便过,好像听到有个人在喊救命。”
什么!
我一听,忙问了一句:“吕叔,你仔细说下怎么回事。”吕叔哦了一声,脸色有一些发白,显然是在害怕,不过还是把事前前后后说清楚。
吕叔说,有一天晚上,大概是十二点左右,具体也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吕叔送了个客人正往回走呢,有一泡尿实在憋不住,就下车解决了一下、
当时的位置差不多是刚下了桥,而且大半夜的也没人,所以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只是在撒尿的工程中,吕叔隐约听到了一声呼救,就仅仅是一声而已。
吕叔愣了一会,然后借着车灯四处看了一下,又趴在桥上边向下看了几眼,什么东西没看到,不由有轻微的‘咚’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入了水中。
这大半夜的,吕叔也不敢久留,况且那会是鬼节中旬附近,所以就开车走人了。也就是在第二天,吕叔收到了第一张冥币,紧接着是连续的第二张、第三张。
我听后,算是明白了,也许吕叔当时听到的呼救声,正是那个女人在喊救命呢,而所谓的落水声,是有人刚把女人丢入了水中。说白一些,在那一天晚上,有个人在下边杀害女人,而吕叔正在桥上往下看呢。
这么一来,我也算是想通了一点,为什么女人死后会缠上吕叔,八成是女人在死之前看到吕叔,所以才会一直找他的。在搭上车以后,女人会选择在桥边上下车,也是在和吕叔透露些什么呢。
不过这里边出了些小问题,一来是吕叔不懂,二来是女人死后不是很久,怨气还没有滋生太多出来,所以想要表达的东西很模糊,以至于过了好几天,吕叔什么也不明白。
在吕叔找上我以后,这事才算是有了点眉目。
“我不会有事吧?当时我也不知道有人在杀人啊,不然一定会报警的。”吕叔有点怕,在一边小声说着。
唉,这也不怪吕叔怕,的确是摊上这些事会麻烦,不过我与中年警察关系好,所以不用太担心的。“吕叔,放心吧,这儿有我呢。”我说道。
其实这些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对于事儿的本身没什么进展,相比于这些,我现在想的是女人所说的冤情,也就是谁害了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不是灵异事件,而是一件谋杀案。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等中年警察了,我相信以警察的办事效率来说的话,会比我一个外人强很多,毕竟要考虑到多重因素,然后去调查。
这会是早点九点多,一直等到十点时,中年警察打来一个电话,说尸体捞上来,但是已高度腐烂,外加上在水中浸泡过长,一时半会还无法确定身份。
我说,需要我帮忙么?
要说确定女人的身份,我想以‘鬼语’可以和她交谈,这个法子倒是会快上很多,也不用去大海捞针的。不过中年警察拒绝了,说不用了,我就和你说一下。先挂了,还有一点事要处理。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午饭也是几个警察给买的,对我倒是挺照顾。对了,我想起了昨天带来的两个流氓,问了一下,那两个人现在在哪。
有个认识我的过来说了一下,那两个小子正关着呢,一天不仅没给吃东西,也没给喝上一口水。“没事儿吧,不会有损你们的形象吧?”我问了一句。
这人和我年纪差不多,说高哥,这有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说起来有点虐待犯人似的,可警察也是人啊,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小子多气人啊,来到警察局后还敢叫嚣。这次不给点颜色瞧瞧,还真对不起这一身制服。
我点头,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