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一张卡,说一百万就足够了,剩余的我会还给你,其它四张卡你收起来吧。
野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恢复了冷漠,说:“不用,钱对我没什么用的,你拿好吧。对了,要是你身体要没事,下午就出发吧,有问题吗?”
这个……
我想了一下,还是把晚上要去吃个饭,说是吃个饭的,其实是为了与王威不再交恶,毕竟少一个威胁自己的人总是好事,就算我不怕事,也得为身边的人想一下。
野人倒是挺人之常情,说可以,要不要我也一起去?
行,有野人一起去更好了,昨天露了那么一手,估计野人的威慑力会强很多,就是王威再有钱也得顾及野人,正常人谁徒手接住子弹么?
对于此事,野人不以为意,说一个人再也快也快不过子弹,只是我比开枪的人速度快,而且事先预判好了子弹的轨迹,这才有一定把握去接子弹。
这么回事啊。
我听后,心里边一阵后怕,敢情野人接子弹也是有一定运气的成分了,要是那会来个失误,估计我就真的死了。不过说是一回事,别人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的,况且子弹的穿透力很强,硬是没打破野人的手掌,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真功夫了。
在下午的功夫,我们一行四人去了下黄村,这次也不管黄村的人会不会看到我,估计是不会了,上次二叔也和我说了,村里边的人对我的态度又好很多。
再说了,要有人还对我不客气,还有野人为我保驾护航呢,我怕个毛线啊。来到二叔家,只见小颖好多了,正在床上看书,长时间没去学校,估计落下很多课程。
在二婶家,还有一个婶子与二婶聊天,见我去了之后,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就和二婶说先回去了。这个婶子我有印象,当初去她家说去外边住一事,可把我骂惨了。
我也懒的和她打招呼,坐在床上和小颖聊了几句,只是脸上的疤痕触目惊心,看的我一阵心疼。“还疼么?最近有没有好好用药。”我问着小颖。
小颖看了我一眼,有些躲闪,说好多了。
“哎呦,灵儿怎么了啊?伤着了?”二婶惊着了,上前忙看着灵儿的伤口。在小颖住院时,灵儿也没少忙前忙后的,所以二婶担心灵儿也正常。
灵儿笑了笑,说没事儿的,就是不小心划破了一些。
我看着小颖,低头看着书,不像平日里见到我们来后开心,甚至有一些躲避,这是怎么了?“小颖姐,你好点了没啊?”灵儿上前和小颖搭话,不过小颖还是那样,轻声说了句好多了,然后又继续看书了。
我拉了一下二婶,示意去外边说话,小颖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不然不会这样子。在外边,我问了一下小颖的情况后,二婶叹气:“还不是别人多嘴的缘故,说手术再好也变不成原来的样子,那丫头记在心里了。”
这一说,我一下就懂了,小颖不是讨厌我或是灵儿,而是因为脸上疤痕的缘故,逐渐有了自卑心里。对女一个正常的女孩来说,谁不爱美呢?
“唉,这些天有个媒人来我家,说小颖伤成了这样,一般人看不上的,要不行书也别念了,干脆找一个残疾人、傻子什么的将就着过吧。”
“婶子听了也来气,可谁知道有人已打小颖的主意,她才十七岁不到啊,这话让小颖听了去,好长日子不怎么说话了,也不知哭了多少回。”二婶眼圈泛红,无奈的说着。
我听完后,立马就怒了,这还用多说么?一定是别人的话刺伤了小颖的心态,在这种无意的引导之下,小颖肯定是觉着自己不好,低人一等。
“谁说的?你告我谁说的,不打烂她的嘴。”我是火了,对于农村里边的现状也了解,一般妇女就会多事,一有空就唠别个家的事,说人间长短,真不知道有意思吗?
近些年来,也不知怎么的多了好多媒婆,就喜欢给人说媒,不管合适不合适的就往一起凑。说好听一点是牵红线,说不好听一点是为了几十块钱,因为男女见一次面,就得掏钱的。
这么一来,媒婆一行业变味了,挂在媒婆嘴边的话从来是说这个女孩好,这个男孩挺不错,你们挺合适的。说白了,有哪个媒婆管两人在一起合适不合适?
据说有好多人结婚后,女方才发现男方的条件很差,并非是事先说的有房有车等,而女方也不是事先说的性格多好,家里的人是否有问题等。
我不讨厌媒婆一行业,只是讨厌一些人身为媒婆,却是让钱昧了良心,就比如说小颖事的媒婆,八成是手里边有几个单身男,想要给小颖介绍。
二婶怕我惹事,说:“不用了,二婶已和她说了,小颖的事不用操心,再说医生也说了,有七成把握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呢,你多陪陪小颖就好。”
我从口袋里摸出来两张银行卡,说密码是六个零,里边分别存有二百万,去好一些的医院给小颖做手术,另外赶紧装修家里吧,三个人挤在一个屋子不好。
二婶推脱,说:“你哪来这么多钱啊,快收起来吧,二婶已欠你够多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