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铭城主的府宅占地面积相当大,初略看去在万顷以上,光是府宅大门就高达数十米,大门的两侧立着两个巨大的石狮,门前的正上方挂着一块牌匾“城主府”!
府门之外,方坤正在和林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此时,俞诽阗的家丁出来了好几个,左右排开,从中间行来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生得非常清秀,身材修长,修为在五级冥尊境界,看来就是林峦口中的城主——俞诽阗了。
俞诽阗快步走上,来到方坤的面前,拱手施礼道:“晚辈俞诽阗,见过天灵域前辈。”
看来这个俞诽阗倒不是没有眼力之人,至少他明白眼前之人自己无法看透深浅,知道以礼相待。
方坤抱拳道:“俞城主客气了,让俞城主亲自前来迎接,真是不敢当啊!”
场面话谁不会,方坤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了,与俞诽阗客套道。
俞诽阗忙谦让道:“哪里哪里,这是晚辈应当之事,前辈里面请。”说完摆手相迎。
方坤也不客气,对林峦和骆桂点头示意之后,大步往里走去。
进了府宅之后,是一道长廊,上面刻着莫测的天象变化,做工相当传神,过了数十米长的长廊之后,是一片巨大的院子,院子中有四处凉亭,凉亭的中间各立着一张石桌和八张石椅,石桌和石椅上都布满精致的手工雕刻;在凉亭的四周,是宽阔的草坪,令人意外的是鲜花的数量极少,一眼看去是绿郁葱葱的一片,让眼睛很是舒服。
传过了大院,便是城主府宅的正堂,堂门口站着两个女婢,姿色都属上等,不过这样的容貌对于“见多识广”的方坤来说,就太“小儿科”了。
进入了厅高近十米,长超过三十米,宽逾二十米的正堂,这里正中摆着两张太师椅,在两张太师椅的下手位置,左右各摆放着四张舒适的靠椅和两张茶桌,在两张茶桌的后方站着两名姿色较之正堂之外两名女婢更佳的女子。
俞诽阗热情地邀请方坤在其中一张太师椅上坐下之后,自己坐在了另一张太师椅上,招呼女婢上好茶。
俞诽阗道:“前辈驾临蜗居,确是让陋室蓬荜生辉啊!”
方坤轻轻地摆手道:“俞城主太客气了。”
俞诽阗没有立刻说话,因为这时茶具已经端上来了,其中一位刚才站在茶桌后方的女婢上前来为两人泡茶。
不过一会儿,泡好之后,端给两人,躬身之后站在方坤的左边下手位,随时准备再添茶水。
此时,俞诽阗才道:“前辈,请用茶。”
方坤也做了个“请”的动作,之后轻轻抿了一口,接着放下。
俞诽阗道:“前辈此次前来不知是……”他顿了一下,意思是询问。
方坤也不客气,道:“不瞒俞城主,此次前来确有要事相询那。”
俞诽阗笑着道:“前辈有事不妨直言,若是诽阗力所能及,一定尽力而为。”
方坤也笑着道:“俞城主太客气了,如此恕方某直言了,方某欲见令尊。”
俞诽阗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变化,道:“这个…前辈出来灵铭城,有所不知,诽阗与家父实在是有些隔阂,否则也不用万里迢迢来到此边陲之地谋生啊!”
方坤没想到俞诽阗会这样说,想了想道:“如此倒是方某唐突了。”
俞诽阗忙道:“前辈若有俗事尽管道来,诽阗虽无家父广结四海的良缘,却也有自己一方仅小的识士,若是诽阗能够做到,绝不推辞!”
方坤想了一下,才道:“其实此事是方某一仙界好友所托,方某是世外之人,对于此事并不熟悉,无奈之下只好前来相烦俞城主啊。”
俞诽阗道:“原来是前辈好友之事,诽阗愿闻其详。”
方坤点点头,道:“方某那仙界好友日前托人传来讯息,他有一亲人在六年前于凡间界意外丧生,希望方某能为他找到此人。”
想了想,方坤还是简单概要地说了一下。
俞诽阗听到方坤的话,没有马上回答,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前辈好友此事确归十大冥官所管,也难怪前辈欲见家父,不过此事家父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方坤坐直了身子,问道:“俞城主此话怎讲?”
俞诽阗道:“家父一向秉公理事,向来不走私交,就算是诽阗带着前辈去见家父,家父也未必应允那。”
方坤有些着急,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俞诽阗犹豫了一下,道:“前辈请稍安勿躁,家父那处不行未必别处行不通啊,诽阗虽是年幼无识,还是识得几位冥官长辈的。”
方坤稍稍松下一口气,道:“哦,如此还请俞城主多多出力,事成之后方某必有重谢。”
俞诽阗等的就是这句话,此时道:“前辈说的哪里话,诽阗为前辈办事如何还能要前辈的好处,本属应分,本属应分。”
方坤摆手道:“俞城主不必客气,天下事哪有白白出力之说,方某虽家寒,一两件拿得出手的物事还是有的,俞城主就万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