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人挤在后面满满当当的,蔡瞎子又不正经了,对着那女人说:嫂子好,麻烦了啊。那女人倒很大方:没事,应该的。刚哥踢了蔡瞎子一脚,没说话。我一想他们都是一个村的,根本无所顾忌,看来大家都已经接受了,男人哪有管着住自己裤裆的,婚姻是多么虚伪的一件事情。
一天下来,兵分三路,刚哥和他的情人走了,马胖子和嫂子单独行动,剩下我们四个光棍一路。先去洗了个澡,又吃了顿好的,然后小邱和蔡瞎子就又去找小姐去了,这次去的是另一个地方,又让我大开眼界,也许就是所谓的红灯区,不过都是廉价的,最低二十就能打一炮,我都难以想象。蔡瞎子跟我讲经验,先玩个二十的,歇一歇,再去玩个五十的,能多搞一会儿。
趁着他们在里面爽的时候,我和小蔡在一起,我问他:你咋不玩?他羞涩的笑笑说:我结婚了。我说:刚哥也结婚了,有什么关系。他说:家里两个小孩要养,老婆带孩子也上不了班,压力大,没钱啦。我又问:那你叔呢?他说:他一个光棍儿,趁现在能搞得动就多搞搞,以后老了想搞也搞不成了,到时后悔也没用。他这个话把我逗笑了,不过说得蛮有道理的。
一天很快就过了,我们租了个车回去,马胖子和嫂子也已经回来了,只剩下刚哥,蔡瞎子打了个电话:贱人刚,还不回来?我只听他哦了两声,就挂了,然后说:他狗日的搞上瘾了,今晚不回了,那贱女人还车接车送,千里送逼,礼轻情意重啊。我们听了也只能笑笑。
转了一天,竟然比干活还累,看来男人天生不适合逛街。牌也打不起来,大家都早早的睡了,这两个多月是我这么多年来睡觉最规律的。也不知道几点,睡得正香,一阵阵幽幽的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我的手机早成了摆设,谁会打电话给我?哪个狗日的半夜骚扰电话打错了,我抓起手机接通,正准备开骂,里面传出一阵急促的喊声:救命,救命……。然后是几声闷响,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纷乱嘈杂。
我听出是刚哥的声音,莫不是被捉奸了,完了,不要被人家打死了,赶紧问:你在哪?听的出来他还在躲闪,然后急促的说了个地名,好像是五祖村,说完一声惨叫,电话就断了。我飞快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叫醒小邱他们,只有一个线索,就是这个五祖村,可谁知道在哪啊,小邱是本地人,都不知道,我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可是没人接听,估计刚哥忙着逃命,无暇接电话,或者是已经被抓住了,现在生死未卜。
我问蔡瞎子:你晓得那女人是哪的吗?他想了想说:好像是偃师的。大范围有了,事不宜迟,早一秒就多一点希望。我简单安排了一下,我和小邱骑摩托车去找,蔡瞎子叔侄俩在家里等消息,蔡瞎子不同意,也要去,我简明扼要的说:不能全部去,我们做前锋,你们做后备,小邱熟悉路,万一要打架,你戴着眼镜也不方便,一有消息我就打电话回来,你们做好接应准备。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都心服口服,外面还下着毛毛雨,我找了两块塑料布当雨衣,顺手再拿了两根钢管,然后让小邱赶紧出发。
一路风雨兼程,半个小时后,进入偃师范围,天已经蒙蒙亮,路上半天没看到人,转了半天,终于碰到一个起早的老头出来撒尿,我让小邱赶紧去问路。又转了十来分钟,应该是到了五祖村,这么大的动静,应该很好找,我让小邱开慢点,绕着村子转,果然到了一个院子外头,就听里面哭天抢地的,人声嘈杂。
我招呼小邱把摩托车停到一边,然后我们下车,藏好钢管,摸到门边。只见里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乡亲,人缝中我看到刚哥赤身LUO体,冻得瑟瑟发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这模样要是被蔡瞎子看到了不是要被损一辈子。那个女人倒是穿着衣服,此时正在地上打滚,披头散发,嘴里在嚎叫着,听不清楚叫的啥玩意儿。一个秃头男人举着菜刀,肯定是那女人的合法丈夫,他叫嚷着要砍掉刚哥一根手指头。看这个情况,我就胸有成竹了,这男人要真是狠角色,等不到我们到这,刚哥的手指头早落地了,说不定命根子都切掉了。他下不了手,但是这么多乡亲围着,他又下不来台。
我让小邱去发动摩托,等着,然后我走进去,拨开人群,他们一看一个陌生人进来,注意力都到我这来了。刚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那男人挥了挥手中的刀,叫道:不许动。然后望向我说:你是谁?刚哥啥也顾不上了,就往我身后躲,那男人冲到我面前,但我谅他也不敢真的砍我。
我盯着那男人说: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们这样滥用私刑就不对了,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要不要负责?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了,你们只要敢再打一下,进了医院你一分钱也跑不了,你信不信?我知道农村人都心疼钱,拿这个吓吓他应该会有效果。这男人果然不行,我看见他拿刀的手明显的下垂了,他当然不能就这么怂了,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叫道:警察来了也没用,今天别想走,俺老婆不能让这狗日的白睡了。
他说这个话就是可以谈条件了,不就是要钱吗?我先哄哄他就完了。我说:他们是自愿的,又不是强JIAN,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