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再就无话了,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到了我的楼下,我们下车。站在楼梯口,类似的场景,多次的发生,我想起了刘欣,想起了杨玉洁,当然还有白冰冰,心又开始痛了,爱有对错吗?爱没有错,可我们却一再犯错。看着身边的这个单纯的女孩,她怎么会知道我身上发生的这些故事呢,我咬咬牙,给自己打气,愿不再辜负任何人。
我尝试着牵潘虹的手,她没有拒绝,显然是已经认可了我们的关系。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牵着她的手感觉很踏实,我们一起走进家门,就像一对夫妻,共同去创造属于我们的生活。
开了灯,房子里亮了起来,潘虹很惊喜,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啊?
我只能如实回答:公司里安排的。
她很羡慕地说:你们公司真好。
我只好笑笑。
她在房子里到处转来转去,眼里满是满意的光芒,就像她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一样,我心里不免也有点得意。
我说:我去烧点水,你坐一会吧,看看电视。
她一下冲了过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说:你坐,我去烧水。
看她风风火火的样子,还真有点女主人的风范。
我坐在沙发上,陷入想象中,如果生活能够这样一直平静的过下去,有一个相爱的妻子,再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好像也不错。我以前总是向往的轰轰烈烈,不甘平淡,其实想来,最后还不是会过去,平平淡淡才是真,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该有的样子。
潘虹烧好水,出来坐在我旁边,问:你又发什么呆啊?
我笑笑,说:又在想你呢。
她说:你就没个实在话,净瞎扯。
我说:那我就说实在的,现在也不早了,该休息了,你是在这睡呢?还是我送你回去?
她说:你别动歪心思,但是我也不回去了。
我问:那你想怎么样啊?
她说:你傻呀,不是有两间卧室吗?我们一个人睡一间不就完了。
我说:你不怕吗?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就你呀,谅你也不敢怎么样。
这不是看不起人吗?我急了:你说啥?那我偏要怎么样。
说完我揽过她的肩膀,一下吻了上去,她挣扎了两下,慢慢就不动弹了。她的嘴唇凉凉的,就像一团果冻,我像个贪婪的孩子,对它恋恋不舍。没有下一步,我松开了她,然后看着她的脸,她像是害羞一样,紧紧的闭着眼睛,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此刻如果我继续做什么,她也不会拒绝,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往日不顾一切,过把瘾就死的冲动,我得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因果皆有报应,做过的事情都会有一个结果,就像埋在地下的一颗种子,也许暂时一片平静,可是多年后,你才会知道这颗种子长出的到底是歪瓜裂枣还是参天大树。
潘虹睁开了眼睛,我们四目相对,就这么看着彼此,我开口了:该休息了。
我这句话说得似乎很扫兴,恋人间的好时光,真的如春宵一刻值千金,美好的时刻总是很短暂。她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接着拉回了身子,从我的怀中离开。
她起身,对我说:那你先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你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会安排好自己。
我带着歉意笑笑,也起身进了卧室。关上门,却又心痒痒的,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有毛病,唉,还是睡吧。这一夜竟然睡得很好,我一倒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很自然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潘虹过来叫门,我才醒,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在工地上这个时间早已开工,该死,我又把事情搞砸了。正想着怎么弥补,陈超武打来电话,让我八点钟在工地会面,还好,时间还来得及,我赶紧快速地洗漱好,就准备出门。我掏出门钥匙,对潘虹说:你就在这休息吧,晚上我帮你把东西搬过来,你以后就在这住,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她有点犹豫:不太好吧。
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就说:别想太多,我没别的意思,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她摇摇头说:哪有不愿意?我是怕影响你。
我把钥匙塞给她,说:没时间了,先就这么定了,我要走了。
说完往门外走去,她拉住我说:我给你煮了粥,你吃点再走,早上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我当然想吃,可是真没时间了,只好边走边说:你给我留着,我晚上再吃,现在真没时间了。
她有点失望,还是让我走了。我并不想让她失望,可是现实让我再一次体会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工地山,陈超武已经在项目部等我,我急匆匆冲进去,他一见我,眉开眼笑,站起来握住我的手说道:兄弟,恭喜你啊,这个工程可是集团目前的重中之重,刘总把它交到你的手上,可是对你委以重任,只要做得好,以后可是前途无量。
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也说:所以兄弟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