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不停的变换着工作身份,一次次的做新人,我都习惯了。刚开始当孙子,受排挤,天下乌鸦一般黑,不可避免,后面等你牛逼了,自然有人来给你当孙子,等你也学会了这些套路,怎么在新人面前装逼,自然也是信手拈来,重复循环,人这种玩意儿都差不多,好不到哪去,也坏不到哪去。
来了市区唯一的好处是去看多多方便多了,下班了没事都可以过去陪他玩,只是我也不敢去得太频繁,想到老毕,想到欧阳雪,我的心中都会有所顾忌。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相安无事,进入了十一月,天气也有了一丝寒意,毕竟是秋天了。
到了周末,我照例回关外去和欧阳雪团聚,买了她爱吃的蛋糕,一路上我都美滋滋的心里乐,等我在那边站稳了脚跟,一定要把欧阳雪接到市里。转车几趟,历尽艰辛,最后还坐了个三轮车,终于到了。
欧阳雪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兴奋,这和前几个星期见面时的情绪不在一个频道上,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她也没跟我说。我装着一切正常的样子,给她做好了饭菜,然后切好蛋糕,摆在桌子上。
我想着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毕竟欧阳雪现在吃什么,不只是为了她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营养得跟上。还好现在她的孕期反应没那么强烈,不像一开始那样吃什么都吐,所以我也稍微能放心一些。
欧阳雪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半天都没吃下两口,看来这个事情有些严重,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的如鲠在喉。看来必须要先问清楚,解开她心里的结,我开口道:欧阳,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欧阳雪摇摇头,闷闷不乐。这不是她的性格,以前她有什么都会直说。我追问道: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不用瞒着我。
欧阳雪抬起头,眼里充满了委屈,眼看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慢慢地说:今天下午搞卫生,春姐让我一个人拖地。
什么?这纯粹是整人,女人的妒忌心真可怕,欧阳雪肚子里可怀着孩子,怎么能一直弯着腰拖地,她们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来她有身孕吗?干他娘的,我忍不住想骂人,怒火中烧,这贱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他妈要她的命。
强忍着愤怒,我不想让欧阳雪被我的情绪影响,只能强装平静说道:欧阳,先吃饭,身体要紧,这个事我知道了,星期一我会处理的,我向你保证,以后谁也不会再欺负你。
欧阳雪这才开始吃饭,我哄着她,给她讲笑话,喂她吃蛋糕,气氛总算缓和了一点,虽然我表面装着没事,但是心中对欧阳雪的处境越发担忧,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敲山震虎,一劳永逸,让她们以后再也不敢放肆。
平静的度过了一天,来到星期一,我让欧阳雪先去上班。出门后,我并没有去市里,而是守在了厂门口,我知道春姐的习惯,为了显示身份,她上班的时间比其他人都晚。刚好郑师傅也在,我就和他闲聊了几句,得知他和马丽芸发展得不错,我也托他照应一下欧阳雪。
春姐果然姗姗来迟,依然一脸刻薄,瘦削的身材,前不凸后不翘,整个一副欠操的样子。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不情愿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也挤出了一丝微笑回应。春姐避开我的目光,想往里走,我直接上去挡住了她。春姐的脸色有点慌张,眼光也在闪躲,明显是心里有鬼。
我盯着她说:春姐,别急啊,我找你有点事。
春姐不看我,嘴里急促地说: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上班。
我说:好,我问你,上周六搞卫生怎么安排的?
春姐盯着地上,说:正常安排的。
我往后撤了一步,看看距离差不多,然后运了运气,猛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春姐像一棵树苗被狂风吹倒般倒在了地上,一阵尖叫声传来,春姐双手捂脸,目光中满是惊恐,她肯定没想到我会打她,这么多年嚣张惯了,一下受这么大的委屈,一时间接受不了,眼泪很快就流了出来。
郑师傅听到动静,赶出来,看到这个场景,也没想到,他过来拉我,我一把甩开他,吼道:走开,别管我。
我指向春姐,叫道:贱人,老子警告你,以后再敢动欧阳雪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春姐还在那撒泼,哭叫个不停。
我蹲下身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叫道:别哭了。刚跟你说话听到没有?赶紧回答。
春姐看我来真的,真的被吓住了,瞬间哭声停止了,只剩下抽泣,身子一抖一抖的。我狠狠地说:说话。
春姐带着哭腔说:听到了,以后不敢了。
治病就得断根,别跟牛皮藓似的,还会复发。我手上加了一把力,说道:好,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有记性,别让我再来找你,不然结果你懂的。
春姐忙不迭的点头,跟鸡啄米似的。
我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这女人真瘦,轻抛抛的没什么重量。我指着旁边的手龙头说:去洗干净,别跟任何人说,等会我陪你去上班。
春姐听话地拍着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