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门开了，里面一群穿着白衬衣，西裤配皮鞋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这些人都是一脸官相，和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的那种人物一样气质。

他们看起来面色有些凝重，脚步也很匆忙，看着他们走过去，我仔细打量着每一张脸，也许当官的脸长得都一样，我并不能认出谁是谁，也可能是我对他们关注太少。等他们走完了，周围又安静下来，我和阿黄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

阿黄小声说：刚才那不是市里领导吗？

我问：是谁？我一个都不认识。

阿黄说：不好说，也许我们不该管这些事。

我想了想，阿黄说得对，聪明人应该只看见该看的东西，我说：对，这个等会儿谁都别说，今天在这里经历的都要保密，这也是为老毕好。

阿黄点了点头。

老毕的电话总算来了，再次汇合，他们都一脸疲惫。我明白，这种肉体的发泄，快感都在没发射前，一旦交货，马上就无尽空虚，就算再来一发，也只是强撑着，免费的炮，不打白不打，怕吃亏而已，并没有多大意思，就像毛片里的演员，看的人爽，干的人未必爽。

老毕发话了：哥几个，今天玩得还满意吗？

大家都笑而不语，显然是非常满意，意犹未尽。

老毕说：今天就到这，以后有机会，欢迎来找我玩，随时来都行，但是有一条，你们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无论你看到什么，玩得有多爽，都不要跟任何人说，记住，是除了你们之外的任何人，不然，后果自负，这不是威胁，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但是我说的这些话都是认真的，希望你们记住。

大家都点头称是，得了便宜总要卖点乖。

老毕接着说：好，我马上安排车送你们去酒店，兄弟们都辛苦了，好好休息。

老毕又转向我说：庄岩，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弟妹不会怪我吧。

我说：没事，今天你费心了，兄弟我感激都来不及。

老毕笑笑，带着我们不知道从哪个门出去了。回到酒店，欧阳雪早就睡了，她现在对我很放心，我怕打扰她，就睡在了沙发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我却毫无睡意，这个夜晚就像做梦一样，我总觉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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