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里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你还记得吗?你之前逼问他,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是他背后的吴知厄怕他会暴露信息给你,所以亲自或者示意别人杀了他。”
“能有什么信息啊?他背后是吴知厄,他认识徐老太。这些都已经暴露了。”我不解地说,他这个说法跟理由我是不接受的。
“吴知厄组织的信息啊,他并不想我们知道他们组织的事情。而且吧,可能会跟以前发生的命案有关也可能跟接下来会发生的命案有关,总之这个孩子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在想一个可能性,会不会徐老太并不是剩下的杀手,你想啊徐老太已经进入你的视线了,为了她再杀这个小孩有什么意义?”魏西里在桌上敲着指头。
我从魏西里的话中再次理了理思路:“你提了三点,这三点我觉得都很有意思。他们组织上的事吴知厄怕小孩会暴露,这是杀人动机之一。动机二的话,这个小孩能知道什么?一楼跟三楼的谋杀案,他在二楼也能知道?我觉得更有可能的是接下来的凶杀案他会知道些什么。第三点,二龙死在厕所,肯定不是这小男孩动的手,他没有那么大臂力,徐老太也不可能有那个臂力。所以不管徐老太是不是杀手,都意味着杀手还有另一个人。你好像忘记一件事,寻找吴知厄!你不是说吴知厄藏在这些人中间嘛?”
“是啊,见了他妈的鬼了,我认识他十多年,他再怎么改变容貌变声瞒得了我一时也瞒不了我这么久。就算他整容了可一些个人习惯动作神态还是会暴露了他的。”
“他把你眼睛弄伤就是奔着隐藏自己去的,咱们一个个排除吧。”我提醒着他。
魏西里按的骨节作响:“所有女的都不可能,他犯不着变性,小男孩也不可能。张李两个律师我都在眼睛好的时候接触了一段时间,所以不可能。苏解放余大海打牌的时候我也在边上。除了死人就剩下个谢灵山我没怎么接触了。”
“谢灵山不可能,他有个那么大的女儿呢。不过也可能不是他亲生的。要不你自己下去见见谢灵山吧。对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吴知厄不干脆杀了我两,那样他不是想干嘛就干嘛了?”这个疑问我存在很久了。
“哈哈哈我跟他争的不过是一口气,如果我两换个位置我也不会杀了他,我们要的不过是有一个人认输,承认不如对方优秀罢了。”魏西里哈哈大笑。
“你们真是两个幼稚的变态。”我翻了个大白眼。
“你的智商不会懂我们想什么的,我去找谢灵山,你去找徐老太看能不能问出什么线索吧。”魏西里摸索到房间里那张桌子,一脚朝桌腿踢去。结果纹丝不动。
“你要干嘛?”我问他。
他大吼:“拆个桌腿当拐杖啊。”
我听了帮他利索地卸下一只桌子腿:“你现在的身手拆一个月也拆不下来。”
难得可以将魏西里说的哑口无言,我心下有些得意走路都轻飘飘的,来到二楼找徐老太,她房间在楼道尽头,这老太虽然年纪大了却并没有失去女人该有的优雅,举止言谈都很大方得体,我猜想她家境应该很好。
这个见鬼的地方让我有了心理阴影了,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死的是谁。所以敲门时,我在心里祈祷她一定要来开。
万幸徐老太还健在,她银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身上的衣服也很整洁。整个人丝毫没有因随时可能死亡而该有的那些慌乱恐惧烦躁的负面情绪。她镇定地像个在家看报纸煮咖啡的退休老人。
“你好,打扰您休息了。”徐老太是那种我下意识就不知不觉对她礼貌起来的人。
“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她微一微笑
“那小男孩死了,我想你应该跟他比较熟悉,所以找你问问情况。”我客气地说。
“天啊,那些杀手真是可恶。可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跟他也是在这里认识的。”她露出一个悲痛地神情缓缓说。
“据我说知,这里每个人都有认识的人在这里。而您应该跟小男孩互相认识。”我这样说着,却想起了被炸死的那个老头。按说那个老头也认识这个老太太啊。
“不,我是在这儿认识他的。”她坚决否认着。
“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那么我想问问你在这儿认识什么人,还有你杀人的事具体是怎样的?”既然问起她杀人的事我也变得不客气起来,悄悄将您换成了你。
“我认识死去的王律师,我曾有事聘用过他。关于我杀人的事这是污蔑。我拒绝回答没有的事。”这个老太太睁眼说瞎话却能云淡风轻的面不改色。
我跟她软磨硬泡了很久,她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杀过人。我只好作罢,对于这样一个老太太我实在无计可施。我只好去找魏西里问问他该怎么办。
这时我来到了楼下我自己的房间里,谢灵山正和魏西里脸对脸地坐着。看他失望的表情,我猜谢灵山应该也不是吴知厄。
将魏西里拉出来,我将吃到的软钉子告诉了他,他点点头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妈的,现在我看谁都有嫌疑,王李二人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