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高智商人士帮你分析,你那点脑容量不够的。”魏西里在边上冷嘲热讽,老实说如果我是以前的我估计不揍他一顿都不解气。
强忍着不快我耐心简短的把昨晚偷听的经过以及进房间没有找到那个年轻人的事说了一遍。
魏西里点起一根烟沉吟了片刻。
我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也猜不出疑团所在于是继续给他分析:“很怪对吧,我昨晚进房间连床下都看了,这房间就这么大根本藏不住人。连窗户都打不开,我守在楼下一整晚没睡觉,跑出去一只蚊子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这刘家母子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看你时在好奇。”魏西里弹了一下烟灰。
“好奇什么?”
魏西里双眼一翻满脸嫌弃:“好奇当初我怎么看上你做助手的。”
“大概是因为颜值高吧。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别卖关子别损我了。”我有些不耐烦。
“那个男的应该藏在床上,很可能就在刘小康的被子里。所以你在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至于这两母子的消失更简单了,她们半夜曾经偷偷溜下来见你守在大门口就悄悄藏在二楼谢灵山的房间里去了,等天亮你来敲我门一起上三楼来找他们时,刘家母子已经趁机从大门出去了。”
魏西里用力地抽着烟,看来他想不明白的是其他事情,不得不说他讲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那你慢慢想,或者你大展神威出门找到了他们母子。我这个低智商人士先睡一觉。”我打着哈欠,一夜未睡实在有些困乏。跟胖子挥挥手,我回到了房间睡觉。才沾着枕头便睡着了,这美美的一觉直睡到下午。
正午时一缕一缕金黄的阳光从窗外偷偷地溜进来,叫醒了熟睡的我。
伸个懒腰下楼,表舅家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被关在里面的谢灵山正精神抖擞地看着一张板凳。
“看什么呢?”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却再也不敢靠近这人。
“看我女儿。”谢灵山一脸正经地盯着那条凳子说。
“你女儿长得可真眉清目秀啊。”
我也无心理这个疯子,自顾自闯进厨房找了他们吃剩下的饭菜草草果腹。
吃过饭迈步出门就见小村里人头涌动,莫非又出事了?我心念一动朝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隔着围观的人群,我见到了一辆横放在中间的小汽车心里马上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是刘建军被轧死了啊?
走近一看,果然那个黑脸汉子正倒在车轮之下,半个车轮正停在他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使得刘建军的肚子如同一个被捏爆的黄油面包,里面的肠子内脏青的白的红的从中间破裂粘粘糊糊地流了一地,刚吃过饭的我马上忍不住将吃进去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
好半天才将那股子恶心感排清,我在人群中寻找着魏西里,结果居然没有看见好事的胖子。不应该啊,按理说汽车撞人应该是横飞出去的,瞧刘建军这模样分明是先躺在地上被车轮刚好在肚皮上碾过去才对。
我找一个盯着尸体兴致勃勃的围观大叔问着“怎么回事啊大哥。刘建军怎么会被撞死呢。”
“李老板的手下人喝了酒开他的车出村子办事,然后就撞上了建军。啧啧。”那大叔一脸惊叹。
我摇摇头,这不可能。车子撞上走路的人伤口不是这样的,刘建军是怎么会倒在地上呢?我朝他的尸体走了过去,他的手脚是完好的,并没有被捆绑的痕迹,他的脸色跟所有死尸一样呈现晦暗的惨白色。仅从外表我无法判断出他是怎么倒在这里的。只能等警方进一步来勘察他的死因了,我怀疑他在被车撞上之前就死了。
“撞死人的司机呢?”我又问。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不见了。”那个围观大叔摇摇头。
也不知道魏西里这个死胖子跑哪儿去了?我挠着头在村里无头苍蝇一样乱闯找他,实在寻不到他我只好先回表舅的房子。
这时表舅房子里还是只有谢灵山这个被吓傻的家伙在对着板凳说话。
我盯着蓬头垢面的他心想到底是什么害的这个人好端端吓成了这样?表舅年纪不大五十左右,他的子女妻子呢?为什么进村这么久没见过,也没听他提起过。就这样跟谢灵山我们大眼瞪小眼度过了几个小时。
在漫长的等待中夕阳带着它最后一点余晖恋恋不舍地下山了,在天色转黑,月亮上升之前魏西里跟着表舅张老板他们回来。
“你下午干嘛去了?刘建军被轧死了。”我沉着脸。
魏西里揉揉脸回答:“跟着去问了问肇事司机,他说他当时喝的迷迷糊糊的,直到感觉压到东西才急忙刹车停下来。后来我们回到现场警方的人也到了,我想看看他们现场勘验有什么结果没有就等在那,谁知这群混蛋说现场查不出死因,把尸体带回警局去尸检。”
看来魏西里跟我想的一样,他也在怀疑刘建军被碾压之前已经失去了意识。
“走走走先吃饭去。”表舅招呼着我们。
这时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