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昌闻言脸都黑了:“什么?她怎么死了?我派去看她的人也没有回来。”
看得出死了嫌疑人他也很头大,大概是因为派去跟刘大妈一起去坟上的人没有回来他们才出警的。
“她在村里的一栋房子中烧死了自己。”
“那是不是畏罪自杀啊?”
王德昌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他不会信村里有个制造病毒的工厂也不会相信凶手另有其人。
事实上我也吃不准凶手到底有没有别人,我只是固执的觉得刘大妈不会杀死自己两个的孩子,更相信所有在这个村子里死的人都是跟凶手有关系的。这是一种直觉,因为不可能刚好同时两起凶案发生在这么偏僻的一个村子,基于这个逻辑我也相信十年前表舅家的灭门案也跟最近发生的案子有关。
我急切地想去找魏西里,看看他会怎么说。
告别了王德昌,我们三人继续坐着王老板的车直奔派出所。不等老王把车停稳我就打开门冲了进去。
“下午你们抓来的胖子在哪我可以见他吗?”我朝着值班民警询问。
“关在所长办公室呢。你谁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玩手机。
“我是他弟弟,路上遇见了王所长,所长让我来带他出去。”我陪着笑脸。
“别糊弄我,要不我打电话问问?”那年轻警察虽然说的不客气,脸上却带着笑意。
“不好意思,我确实是他弟弟,我就想见我哥一面。”
“去吧我们所长早交代了你们要来的。”那警官指着最里面一间房。
我连忙跑过去,谁知道那门一推就开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门内魏西里正猫着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居然还在嗑瓜子。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骂了句粗口。
谁知魏西里并没搭理我而是一个劲地朝我身后看:“谢灵山呢?”
因为心急所以我也没在意跟在我身后的人,这时才看见就张老板跟了我进来,而谢灵山不见了人影。
“他刚进派出所就说尿急,一个人跑去上厕所了。”张老板丢给魏西里一支烟。
谁知胖子拿到烟直接摔到地上怒骂:“妈的还是给他跑掉了。”
一句老话可以形容我的心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回事啊?”我愤愤地看着死胖子。
“先把我被抓来之后发生的事告诉我。”魏西里沉着脸。
我大概把苏解放回来又走了,谢灵山装疯,有人在背后刺了我一刀,刘大妈在村里祖坟制冰毒的房间里烧死了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魏西里一拍大腿:“走,快他吗去村子里。”
“你能出去吗?”张老板很蠢的问了一句。
胖子横了他一眼,唬的弥勒佛赶紧跑了出去。
“你是故意跟王德昌吵架的?”我跟在胖子后面很不满地问,这家伙又瞒住我干事情了。
“我不进来谢灵山会不装疯跳出来刺你一刀吗?”他反问了我一句。
原来他早就在怀疑谢灵山了。
再次坐在张老板的SUV里,我生气将胖子拉到了后排:“把你知道的事情跟你怀疑的全部告诉我。”
“好好好别急,咱们从头再来。十年前表舅家的灭门案子,咱们先不管动机是什么,咱们想想凶手是怎么样才能避免比对DNA。我想了很久只有三种方法可以避免,1,那是个漏掉的DNA,就是说谁都想不到的人做的案子。2,是一个被隐藏在村子里的外地人。3,三叔或者有人动了那些DNA比对的样品。”
魏西里停顿了一下继续:“符合条件1的是表舅,他自己强/奸或者直接跟妻子发生了性关系。谁也想不到他会那么丧心病狂的做出这种事,作为受害者他的DNA取样是没谁会去取的,2,是谢灵山张老板余大海苏解放这四个十年前可以作案的成年人当时规避了村人的发觉做出这个案子。3,李三叔动过那个DNA样品。”
“这样看他们都可能是凶手啊。”我忍不住插话。
“所以要结合咱们来村子之后发生过的事情去抓出这里面的凶手。其实很关键的一点在于刘大妈。是她的话提醒了我很多东西。在我们来一个月前她的男人被毒蛇弄死了,出现了一个死亡的预言。这个预言有一个好处,它排除了谢灵山苏解放余大海作案的可能。他们三个不认识小康说什么或者靠近他都会被人怀疑。这个预言呢同样不可能是李三叔教给他说的,第一,三叔很讨厌这个自己女人跟别人生的孩子。第二,刘小康还有一定的智力,如果三叔真的教唆过他说这些话,在三叔打他的时候。他就会暴露出来,就像那晚他在房间里骂自己妈妈一样。”
魏西里说完看了我一眼;“这时候呢,我们来到了村子,先死了刘建军,接着是余大海。再是建国。他们的死我不想割裂的看,为什么我们一来到了这个村子凶案就继续发生了?中间停了一个月,在我们到了凶案就持续升级,频率变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