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我一个礼拜时间。一个礼拜我一定能查清楚一切。”我从来不是个拖沓的人,说完我便转身离开。
江哥不愧也是聪明人,没有过多的威胁我会将李倩怎样怎样。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这群流氓的心狠手辣。
有些时候不是所有事都能被我们掌控的,这种时候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可以做的事。
我找个没人的厕所钻了进去,反锁上门。现在身份敏感不能被乘警发现,更有可能是老刘他们也上车了,我的初步计划是下一站下车,然后乘坐汽车返回我所在的城市。
如果这起案子是吴德斌手下的人做的,那么为了撇清嫌疑,他们会更加集中火力弄死我,更令我不安的是这两个大黑帮即将火并起来了。届时本市会乱作一团,不知有多少将要为此掉脑袋。
广播里的女声示意列车到达下一站了,我打开厕所门下了火车,好在李倩给了我一些零钱放在身上买烟,补票出站略过不提,找人问明汽车站在哪,我找了一班最早发车的班车回到了本市。
到了本市,我决定先回自己家一趟,因为金主李倩已经被劫持了,我孤身一人再身无分文那就真的寸步难行了。我在家也放了一百多块钱,应该够用一阵的。我可不想做被一分钱难倒的英雄汉。
从汽车站转了两趟车,我回到了自己家,望着门前的封条我百感交集,不久前我还是警察,还有妈妈。现在却成了一个无处可去的逃犯。
烦躁地撕掉封条,我直奔自己房间,我的钱放在书桌的抽屉,因为没有了钥匙,我砸掉了挂锁,取出了钱。
胳膊因为这几天打架太多有些酸疼,这时我想起我父亲曾经有一把精致漂亮的匕首,那匕首一直被收藏在他的卧室。
为了避免再出现赤手空拳被围殴的窘境,我来到了父亲和母亲的卧室,见着墙上挂的结婚照,我有些难受,鼻子酸酸的。那时母亲还很年轻漂亮。现在却……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平复下去激动的心情。
成年以后很少进他们的卧室,更没有翻父母东西的坏习惯。也正因为如此我每翻到一件母亲的东西内心的涟漪总是不断泛起。
找了很久,我都没有找到父亲那柄匕首,记忆力那匕首是他的珍藏,他总爱一个人在房间里把玩着匕首,然后恋恋不舍的收起来。虽然没有找到匕首,我却看见了一件绝对不该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东西。
一个似曾相识的精巧盒子!!!
它就是那种装了那种皮纸的盒子,我曾经也有一个,可这盒子虽然花纹质地和我那个很像,却并不是同一个。只能说它们是同一批的产品。
刚才它正安静地躺在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而在它的边上不远处出现了另一个盒子,天啊。我认得它,因为这盒子上面的花纹很精巧的缘故,我曾经拿白纸和铅笔临摹过,当时用力过猛,划破了一些那盒子的表面,为此我还心疼不已。也正是因为它外壳的损坏我才将它随意的丢在了一边。
它们怎么会出现在我父亲的房间里?我的盒子不是应该被雷肖拿去了吗?那么另一个盒子是从哪来的?它属于雷肖还是我的父亲?
我浑身冰冷地坐在父母的床边,是的,这心寒从我体内延伸到了体外。
我回想起那天接到了雷肖的传呼回到家时,母亲说雷肖装作我的同事上楼找文件去了。因此我的房间很乱。雷肖是怎么知道我有盒子的事的?
我猛地又想起了一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几年前父母的一次吵架,他们原来是旁人口中称赞的模范夫妻,结婚二十多年从没吵过架也没红过脸。那是我十八岁生日前几天,那时我即将参军入伍,因此母亲跟父亲特意准备了很丰盛的菜。
饱食一餐后我出去找朋友玩去了,由于一点小意外我提前回家了,路过他们房间时我听见了里面正在大声吵架。
从未见过他们闹矛盾的我偷偷地趴在房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儿。
那些话在当时我听来很不理解,现在倒是明白了几分。
“魏红兵你是不是为了我家的东西才娶我的。”我妈的声音很大,她从来都是个贤惠的女人,那是她少有大嗓门的时刻。
当时听了我哑然失笑,外公家条件并不是很好,我爸能贪图什么啊,多疑的女人。
可因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吵架,所以我记得当年他们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语气。
“佩佩你要相信我啊。这么多年我这是第一次提那个东西,你不能因为我姓魏就把当年你爸爸跟我大爷的事归到一起去啊。我也是认识你后才知道你是柳学海的女儿。”我父亲急切的给自己辩解。
“那你为什么隐瞒你是魏家人的事?你还说自己没有骗我,要是知道你是魏家的后人我说什么也不嫁给你。”说到这我母亲已经哭了起来,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令我很难过,对面如果不是我爸的话,我早就冲进去揍人了。
“我根本不知道当年的事,一点也不知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今天提这个是因为我想知道那东西拼在一起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