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什么。”刘萍摆着手,脸色白的更加厉害。
我握住她颤抖的手臂大吼:“别说谎,我在这里找到了血迹。你现在不止是一起凶杀案的凶手,昨天晚上这儿还死了两个人,你们两夫妻把他们分尸肢解然后抛尸了!别抵赖了,这对你一点益处都没有。”
“没有,我们没有杀他们。他们两夫妻早上就离开了。这儿的血迹是我的,你看我。”说完她卷起袖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洁白的肌肤上伤口很新,众横交错的伤痕大概是刀割出来的?
“你想说是周邰干的?我可以把从瓷砖里提取的血送去检验看到底是不是你的血。哈,也许真的不是你的,你们在房间的其它地方杀人分尸了,这房间就这么大我迟早能查出来的。认识这个扣子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从口袋拿出那颗在厕所里找到的扣子。
“我不认得这个扣子,昨天我心情不好,在厨房折磨自己弄了一地血,我拖完了还觉得恶心就拿毯子遮住了那。”
刘萍将袖子卷了回去接着说:“那两口子叫何金董秋,不信你可以把他们找来,杀人分尸你们想象力真的丰富。”
“那你丈夫昨天拖了一个旅行袋出去七次作何解释?”
刘萍冷止住泪水,整个人也冷静下来,她冷冷地说:“警察先生,那个你应该去问我丈夫,现在我们能讨论进入我家企图杀了我的刘红军的事了吗?”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你的钥匙在这呢,跟你讲个秘密,我一直就在对面监视着你们,所以你的初恋情人并不是敲门进来的,第一我没听见敲门声,第二他的身上也没有大哥大,因此他百分百是直接拿着钥匙进来的。你讨厌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杀死了她。”
“这是我的钥匙,上面有红线的。但我没有给刘红军钥匙啊,我就是再愚蠢也不会把他喊来谋杀我吧。警察先生不管你出于偏见有多么讨厌我,我都要再给你重复一遍今晚发生了什么,今天我们吃过晚饭,丈夫周邰就出门了,我跟晚晚各自回房间睡了。这时大厅的电话响了,我爬起来去接电话。黑暗里刘红军突然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我顺手拿起了剪刀插进了他的后背,刺死了他。然后我尖叫了起来,你冲了进来。我是语文老师,你听不明白的话我还可以讲解一遍给你听。”
刘萍突然像只发怒的母狮子,我毫不怀疑她会突然冲上来咬我一口。
不可否认我对私生活泛滥的人有很大的成见,但她的话多少有些打动了我,毕竟旅行袋那些都是一些猜想,这儿刘红军的尸体现摆着。
有几个问题急需解释,他是怎么进的房间?或者说他是怎么拥有的钥匙?他为什么要杀刘萍?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刘萍那个绿的不能再绿的丈夫和她恼羞成怒的初恋情人联合起来打算谋杀她。当弄巧成拙被反杀了,鉴于那段时间我并不在猫眼那,并没有看见刘红军是怎么进的房间。
我只能做出另一个推测,周邰给了刘红军钥匙,他趁着刘萍熟睡之际进了房间潜伏在暗处,周邰这时打来了致命的电话,刘萍起来去接电话,刘红军趁机企图勒死她,却反而死在了她手上。
但有一点不支持这种推理,那就是刘红军身上的钥匙是刘萍的。
“你们家一共几把钥匙,你这红绳挺旧的啊,你钥匙一直放什么地方的,周邰知道吗?”我拿着那柄旧钥匙,这柄钥匙才是今晚这案子的关键。
是谋杀还是自卫全靠它了,如果不是刘萍那声尖叫,我早就把她打成嫌疑人了。反而她那声惨叫实在不符合一个凶手的做法,当然不排除她是装的,企图找对门的倪咪和我做个间接目击证人。
“一共就两柄,我和周邰一人一柄,我一般都放在自己手提包里,周邰可能知道的吧。”刘萍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我则插好电话线给警局去了个电话,全程我都用东西包住了手避免破坏现场的指纹。
“今晚你弄死了刘红军到底是自卫还是谋杀跟你的丈夫关系很大,他是目前最有嫌疑联合刘红军来杀死你的人。对了,剪刀你平时都放在哪?今晚为什么它会在电话机旁边。”我也意识到之前有些对这个女人成见太深了,我需要冷静客观的了解已经发生的凶杀案,至于昨天那对男女是否被谋杀可以稍缓进行。
“我不知道,这剪刀一般是我缝补衣服用的,它应该在我的卧室而不是在这。周邰不会跟刘红军联合起来,他恨刘红军,而且他很爱我。就算全世界会来害我,他也不会。是的,我相信这一点。”刘萍显得很自信,那是一种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信。
“你的意思是周邰知道晚晚的事还有刘红军和那个姓王的事。他心真大。”我揉揉鼻子,这男人的胸襟实在宽广的难以想象了。
“他很爱我,当初我不愿意嫁给他的,是他求着我嫁的,他说不在乎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
这时刘萍的女儿王晚晚穿着小睡衣光着脚丫跑了出来,她见着母亲显得很惊慌,掉头准备回房间。可恰好看见了地上的死尸。出人意料的是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