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清为什么那个要把赵徐两家灭门的凶手会放过赵咪,因为现在这个赵咪根本就是陈老太真正的亲孙女倪咪。
这么说赵徐两家真正的全家死光了,男女老幼全都遇难,当年他们死的不是两家八口,而是九口。赵咪先行一步被烧死在倪正海的房子里,可这只是我推断,需要足够的证据证实这一点。
为什么凶手要做下这么残忍的事呢?
“我有一张当年我们初二元旦晚会的合照,这照片我一直藏着没有被爷爷奶奶发现过。”倪咪蹦跳着往里屋跑。
倪咪的精神病很可能是用药过多伤害了脑部,可能那起火灾对她印象太深了也是诱因之一,她眼睁睁的看着好朋友赵咪死在了自己眼前。这也方便了倪家老俩口不让她见人,那么无疑赵咪的死跟倪咪的生母或者她的爷爷奶奶有关。
这个纵火犯在不久之后又如法炮制烧死了赵徐两家剩下的人。
越想越觉得遍体生寒,有点残忍啊。
倪咪拿着一张照片递给我,她指着其中一个扎辫子的小姑娘:“这是我。”十多年前过去了,虽然少年到成人,气质身高体形都有了变化,可五官隐隐约约还能找到一些当初的影子。
而最顶端的字样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这是临市的一间中学,绝不是赵咪就读的。
“你亲生妈妈呢?她后来去哪了?”刚在陈老太那,我忽略了这一点。
“妈妈。”倪咪喊了一声,泪水簌簌的流了下来。
我不明就里地问:“她也出了意外?”
倪咪摇摇头脸色一变放声大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妈妈不见了,妈妈不见了。”
我按住她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她是怎么不见的?”
“我不能。我不能想,一想头就疼。头疼奶奶就给我吃药。我不要吃药。”倪咪拼命挣扎着泪水摔了我一脸,这时的她根本不像个25岁的成年人,反正像个十来岁的孩子。
安抚了她一阵,我才离开她的家里。出来以后我往王政单位打了个电话,却被告知他今晚没值班,往他家里打了个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也只好带着解不开的一大堆谜团回到了家里,最近身体像被充气一样涨了许多,为了减低脂肪,每晚我都做大量运动才上床,因此肥肉都被我转化成了线条分明的肌肉。
因为运动的关系,我的睡眠质量也出奇的好,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匆匆洗簌,打开门准备往黄山他们派出所赶,谁知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怯生生的姑娘。
“你来这干什么?”我望着李倩。
“跟你查案啊,那天你在电话里让我给你联系最近的派出所不就是有案子发生嘛。你就是因为没复职才不让刑警队加入吧这案子一定很有趣,很好玩。”李倩歪着脑袋,乌溜溜的眼珠不安分的乱转着。
“头一次发现你还挺聪明的,走吧。刚好我这人手不够。”我拍拍她的肩膀。
我俩来到早餐摊位,各自点了吃的。借机我把这两天调查到的事情大概齐的说给了李倩听,直听的这丫头尖叫连连,最可恨的是她一个劲的叫嚷着变态,死变态。使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他们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好像我在跟李倩说些什么少儿不宜的有色内容一样。
“大姐咱们商量个事,你能不一惊一乍吗?”我真是恨不得拿两馒头塞住她的嘴。
“那么说我的小魏兰不见了?”她嘴巴一扁作势要哭出来。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老刘在把孩子送来的路上,放心。”
“那天他们说你带着老刘出去了,我还以为你跟他去办案呢。”
我咬了一口馒头:“新局长来了没?我这复职的事也得抓紧了。现在查案挺不方便的。”
“没有,现在是副局长耿局代理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局长能过来。我觉得隔壁市也一样,你可真行,一个案子拉下了两个局长。现在大伙都叫你局长杀手。”李倩笑的眼睛都弯了。
我一口豆浆差点喷了出来:“吃饱没,吃饱咱们审杀妻犯去。”
“我觉得从你的描述来看,周邰不像有那么深城府的人。”
路上我跟李倩又讨论了一会儿案情,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边上叽叽喳喳的,我的思路始终集中不起来。
好在黄山他们派出所离我住的地方不愿,骑摩托一会儿就到了。
我抢先进他们值班室给王政挂了个电话,他仍没有去上班。我让他的同事转告王政,只要他回来就立马给我回个话。
又交代值班室的同行,有魏西里的电话喊一下我。
这才去找到了当日在命案现场的老民警,路过公示栏时我看见了他的名字,叫王振国。
“黄山大哥呢?李哥。”我自来熟的上前找个话打招呼。
“昨天值班下午才来啊,你带个漂亮姑娘到这干嘛来?”王振国笑着问。
“这是我同事李倩,这案子既然被我碰见了,我就想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