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能整形成跟这女孩的外表一模一样,但是我们接触过她那么长,应该能甄别出来。我就不信换脸能把习惯什么都换掉。”
小孙这时候已经添加好那女孩的微信了。
“嗯,你打开她最近更新的状态,看看她在火灾前后有没有提及自己去过哪。”我给自己点了根烟。
于是孙想又埋头鼓捣起来,很快他抬起头:“还别说,真出去旅游过,是海南。最近的一条状态就是她在海边玩耍的。”
“嗯?看来遇害的可能性很大啊。难道医院大火就是为了掩盖宋晓整容成为她的事?”
我说着又提出新的疑问:“那为什么不干脆把主刀医生张杰也弄死呢?这样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啊。”
“也许张杰是解烦忧的同伙,甚至是他本人。所以才没人能灭他的口。”
孙想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但是接触下来,我觉得这人没有那样的心机,除非他太能伪装。而且根据森墨的调查结果,解烦忧就在专案组里面。”我当场否决了他的观点。
不过张杰之所以不死肯定是有原因。
“走吧,去第四个受害者那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时间来不及了。”
我喊着孙想上车,一路上这小子在边上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的遭遇,原来他蹲点曾庆能的婚庆公司跟孤儿院,已经查明了好几个消息,那天开劳斯莱斯来找他的是个红发女人。同时孙想还查到曾庆能的母亲似乎是本地人。他要求我想办法调取当年在曾庆能进入孤儿院之后自杀的人的名单。
但是这事难度太大了,时隔三十年,莫说那个时代有没有案卷留下,即使有或许也未必能保存到今天。
“你说这解烦忧是不是跟曾庆能的母亲有关系?所以他才会沉迷于让别人去自杀?”孙想一贯思维活跃。
“这样一想倒是可能性不低,只是他年纪应该不会跟曾庆能是兄弟吧,专案组最年轻的李臣康也比曾庆能大吧。难道他是曾庆能的生父?可是专案组里谁那么有钱啊,三十年前就能拿出盖一座孤儿院的钱送给一个女人。”
我一边驾驶汽车拐弯一边说。
“按理说专案组这些搞刑侦的家伙不该那么有钱啊。咱们这行就穷鬼多。”
小孙挠挠头:“也许是家里有钱,当初是富二代,还可能是没当警察之前他做过别的?”
“我又不了解他们,到时候再去问吧。”
“那你现在比较怀疑谁?”小孙看着我问。
我莫名想到了成陆生,但是这个家伙年纪不足以在三十年前就生下曾庆能啊。
当然小孙的这个猜想也未必是真的,解烦忧跟曾庆能究竟有没有亲属关系还是要打问号的。
讨论间我们进了最后一名受害者的学校,不过这次好运似乎没有降临,死者的同学并没有给我们提供新的线索。
这时候文仲尼给我打了个电话,热心的肿瘤医生提醒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该回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我自然满口答应,当初他同意我出院便有这个条件。
挂了电话,我看一下时间,也差不多快三点了,又联系骆利民让他带人马上来。
“一会儿打算把他们怎么办?”孙想瞪着大眼睛问我。
“问问话,然后抓起来呗。”说完我便驾驶着汽车开往冯云龙的学校。
到达校门口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冯云龙那个的同学出来找我。
我抽了一根烟,那个瘦小的男孩才从校内跑了出来。
他脸色发白,看上去慌慌张张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发给这孩子一根烟。
“叫我小……小豆。警察叔叔你们抓人能不能别叫上我,我怕被他们报复。你是不知道这帮人有多心狠手辣。我。”
小豆显得很怕。
还不等我说话,身边的孙想朝前跨出一步,他捏着拳头:“看到这是什么了嘛?”
“拳头。”
“没错,他们只要敢来找你麻烦,我这一拳不把他们屎都打出来算他们拉的干净。”孙想为了增加说服力,脸上毫无表情。
这时候骆利民带着四五个精壮的手下也从一辆面包车上赶了下来。
“看到没,这些都是警察,几个地痞流氓还能翻天不成。快联系他们吧。”我拍拍小豆的肩膀。
大概看到骆利民他们人强马壮的,小豆也逐渐稳定起来。他这才拿出手机去喊那帮子校园贷的人。
因为提前了半个小时来,所以趁这功夫与骆利民寒暄起来,主要还是交流一下彼此近几日调查的情况。
骆利民很苦恼的告诉我,因为专案组的到来,他们已经放下手里的所有工作,原本忙碌的警局松了下来。但也使得他们人人肚子里都憋着一股火。
我也做过警察,能明白他们的感受。毕竟辛辛苦苦查的案子转手与人是很耻辱的事。
轮到我讲述的时候,骆利民全程嘴巴都是张开的,特别是听到解烦忧可能是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