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没抓着,我们找到那辆银色萨帕特然后把那栋楼围住了,他就从楼顶上跳了下来。正好砸在车顶摔死了。”
骆利民难掩内心的喜悦。
闻言一个不好的想法突然进入了我的脑子。真正的解烦忧并没有死,他又鼓动别人自杀了。
“你等在那,我们马上过来。”我挂掉电话,把事情说给成陆生听。
他点点头,挑了一辆警车带上我,直奔那里去。要说领导就是领导,开车都不用亲自开。坐在驾驶位的那人有着异常宽阔结识的后背,以及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司机居然是寡言少语的陈和尚。
“你说死的会是谁?方岳现在也没来呢。”成陆生饶有兴致地问我。
“死的是电话打不通的那个谢寇。”我很笃定地说:“怀疑你打电话过去时谢寇已经死掉了。解烦忧想找个替死鬼,只有死人才不会替自己辩解。”
很快地方到了成陆生一边推车门一边疑惑地问我:“你的意思是死的并不是解烦忧?你有什么证据?”
“我倒是没什么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解烦忧这样的人物不可能会把自己陷入必死的境地。即便他被逼到走投无路,不到最后时刻也不会轻易放弃。先看现场吧!”我也从车里出来。
22楼1单元门口便停着那辆看着刺眼的银色萨帕特,更加刺眼的是车顶上那一滩红色。
死者果然是电话打不通的谢寇。
他庞大的身躯像是一个巨大的蜘蛛一样盘踞在车顶。看得出萨帕特这车型质量还是很好的,从楼顶高空坠落那么一个大汉,也仅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坑而已。
“为了让你们看一眼现场,没敢弄下来。”骆利民指着那谢寇的尸体说。
我看着他生鸡蛋砸在地上一样碎裂的脑袋:“你们过来的时候,他就摔下来了?”
“不是,我们找到这辆车,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他应该在楼上看到了,然后就跳了下来。我们当时都吓蒙了,他要是跳歪一点”骆利民絮叨着。
我环顾在场众人:“你们回忆一下,谢寇是活着跳下来的嘛?他临死的时候有没有喊?”
那群人面面相觑,事情只发生在一刹那之间,他们当时受到了惊吓,所以第一时间都没回忆起来也情有可原。不过他们间隔之后再回答就很可能是受到我心理暗示影响了。
骆利民是最先回答的:“当时这男人落下来的时候应该是没有发出特别大的声音,等我们注意到他死他已经死了。你要想知道他是不是摔死的可以等法医结果出来。”
我摇摇头,做个尸检等报告出来都得一两天了。
“刚才有人出来嘛?”我又问。
“没有,一只苍蝇都没出来。”骆利民这次回答的又快又坚定。
“那我们去楼顶上看看他跳下来的位置,守好门口谁也不许下来,老骆成陆生咱们三个上去。”靠车这侧全是墙壁,窗户开在另外一面,所以谢寇就算是被人丢下来,他也是被从楼顶上丢下来的。
而只要没人出来,那抛谢寇下来的人也还在楼上。只要我发现任何他杀的可能,这栋楼就必须搜查个底朝天。
意想不到的是成陆生虽然脸上有疑惑的神情,但却完全按照我说的做。
这人完全信任我?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怀疑,其实我一直对这个人的态度是有所保留的,即使他主动把我代入专案组。
“走吧,上去看看。”
成陆生一发话,我刚才说的无疑变成了命令。骆利民什么也没说跟在我身后,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分列左右做出守门的样子。
我们三人一同上楼,整个小区的结构是类似的,简单铺了层地砖,上面没顶棚,边沿只有简单水泥的防护栏,几乎完全开放式的楼顶。
我一路走到最边沿,靠近萨帕特的位置,那儿地面有些杂物,一堆肮脏的空酒瓶子,几张如同破烂一样的废报纸。还有许多不知从哪吹来的树叶。
墙角边的地上一滩水迹显得很刺眼,虽然前阵子下过一次雨,可别处都没有积水说明顶楼是有出水口的,而这块地势还比楼面其它地方稍微高些。
“地上连个脚印都没啊,他就是自己跳下去的。”骆利民在一旁说。
我只是低头看着那滩水,它只是有些浑浊,那是因为楼面灰尘太多的缘故。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异样的地方,积水也不多,大概也就两桶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冬天的水温度都很凉,入手也感觉不到特别的一样。
“你们摸一摸这水!”我只能询问他们。
那两人闻言一同将手伸入了这浑浊的水里。
骆利民猛地将手缩回去叫道:“好冰啊,这水温度太凉了。”
我闻言倒是有些想笑,可能是我胖脂肪多的缘故,伸入手里感觉不出特别凉。
“我倒是觉得差别不大,水温有什么关系嘛?”成陆生看向我。
我搓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