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柄飞刀一前一后的向着自己的喉咙飞射而来,齐羽只是微微的斜了下身子便躲开了过去。那两柄飞刀只是紧擦着他的脖子飞了去过,只听得‘嘭’‘嘭’两声响,飞刀击中了齐羽身后的一颗枯树,直没至刀柄!
由此,可见凌雁的力道之大。
就在那两柄飞刀刚过去,凌雁的拳头便也到了齐羽的面前。
齐羽不慌不忙,伸手抓住凌雁的胳膊,然后就势一拉,便将凌雁甩了出去。
一击没有打中齐羽,又被对方借势甩了一下,凌雁他收脚不住,身体顺势向前滑出几步,险些扑倒在地上。
双方正面过了一招,凌雁算是落于下风,心下惊骇:‘好厉害呀!’
没等他有过多的反应时间,齐羽已经攻来,“贱人,纳命来——”纵身飞跃,凌空一脚踢向凌雁的后背。
待凌雁转过身形时,招式已经攻到眼前,他来不及躲闪,只好交叉起双臂,护在胸前,拼命硬接。
两人以硬碰硬,凌雁只觉得一股很大的力道顺着双臂袭遍全身,‘噔’‘噔’‘噔’向后连退几大步,只感觉两条胳膊也没有了知觉。
一击得手,齐羽并不打算停下,紧接着在半空中做了一个连翻,借势一脚击出,由上至下狠砸向凌雁的脑袋。
见状,凌雁急忙抽身后退了一步,虽然只是后退了一小步,却也堪堪躲过攻势。
齐羽一击未中,直砸向地面,整个人也因失去着力点而失去平衡,不偏不倚正落到凌雁的脚边。
机不可失!
凌雁双脚并用,抬腿就踢。一脚向上,踢往齐羽砸落下来的那条腿,另一脚则是对准齐羽的面门击去。
话说齐羽,他本以为自己连番出招,就算不一击击倒对方,也能将其打成重伤。不曾想,他自信的过了头,被对手化解了攻势不说,还反被攻击。
措手不及的他虽然竭力躲闪,但还是晚了。先是右腿上挨了一记,紧接着小腹上也被踢中。立时,整个人就被踹飞了出去,身体就像折了翅膀的老鹰一样打着旋转向后飞出四、五米远。得亏他身手了得,强行翻了个筋斗,这才稳住失控的身形,稳落到地上。
一击得手,凌雁也不趁势追击。
齐羽则是有了些许忌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紧紧的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严加提防。
就这样,经过短暂的交手过后,双方各自摆开了防守的架势,谁都不敢心存大意。
这场打斗,二人各有攻守,谁也没有占到另一方的便宜。只不过,凌雁他心知肚明,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经是输了,而且是彻底的输了。方才硬碰硬之时,他的胳膊失去了知觉,连胸口也被震的发闷,就差吐出一口鲜血了。而他对齐羽造成的两下击打,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只起到了震慑、以及挽回颜面的作用,并未给对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事实上,齐羽也确实并无大碍,只是心中多了一层忌惮而已。
俩人就这样对峙着,伺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他们都很明白,像他们这样的高手一旦交手,就会有很大的变数深藏其间,似这样变幻莫测的事情,如果没有铁定的把握一招制敌,最好还是后发制人,免得先发为人所制。
双方相互凝视良久,齐羽终于打破沉默,首先发话,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似是称赞道:
“凌雁,你这个低等生物,想不到进步的这么快。真是士别三日,让人刮目相看呀!”
是呀,士别三日,理当刮目相看。
对方说话了,凌雁也不再沉默,发出感慨:“兄长,你我兄弟二人这么久没见,想不到一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话,真让人感慨啊!”
齐羽怒斥:“不男不女的东西,少和我称兄道弟,我可不想有你这样的兄弟,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凌雁面色一沉,道:“你骂我倒也罢了,又何必侮辱我?再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已经控制了整个组织,又何必追着我不放呢?难道,你真想赶尽杀绝,不留一条生路给我吗?你如此心狠手辣,难道就不怕父亲在天之灵”
“住口——”齐羽大喝一声,喝止对方,铁青着脸,凶神恶煞一般,喝道:“我就是要赶尽杀绝,你能拿我怎么样?少拿父亲来压我,老头儿已经死了,你难道还能让他一把老骨头从坟墓里爬出来不成!哼——,就算你能让他起死回生,我也正好有账要找他算!!!”
“你辱骂我倒也罢了,为什么要对父亲不敬?你这个孝之徒,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天雷给”
“住口——”齐羽再次喝止对方,怒骂道:“你这个低贱的生物,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我就是我,我有我自己的生身之父,你少拿组织的那套规制来压我。告诉你,你今天无论如何也休想全身而退。”
被对方接二连三的辱骂,凌雁早已经是怒不可遏,但还是在强行抑制着怒火,“别以为我就打不过你了,真厮杀起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立时,齐羽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