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万籁俱寂。
一双双眼睛在盯着一栋建筑。这些眼睛有的就像是恶狼一般,闪着贪婪、阴毒之色;有的就像是捕猎者的一样,眼睛一眨也不眨,全神贯注的只盯着自己选中的猎物,在那种眼神里,除了冰冷之外就在也发现不了别的什么了!
在被那些可怕的眼神注视着的那栋建筑里,卫清正失魂落魄的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这栋建筑就是卫清的家,看来,卫清他要有麻烦了!
自从凌雁离开之后,卫清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凌雁是一个让卫清没有办法在心里给其一个明确的定位的朋友,有的时候卫清感觉他可亲至极,有的时候又感觉他危险到了极点!总之,在凌雁真的离他而去的时候,他却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卫清一个人躺在草地上,脑袋枕着双手,满怀失落与惆怅注视着夜空,遥想寄去思念。
不得不说,欣赏天空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分心之术,观看着璀璨的星辰,欣赏着翰翰无垠的夜空,人们总会由心底产生出许多许多的美好幻想。当心里在幻想着那些美好的事情的时候,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才会被忘却——哪怕仅仅只是暂时的!
卫清他也是不例外的的,他也会有许许多多的美好幻想。想着想着,就躺在草地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至少,此时的卫清将内心的失落暂时的也抛开了去。
夜半时分,微风习习。夏日夜晚的微风吹在人身上是很凉爽的。
正在做着美梦的卫清隐隐约约的感觉有点儿发凉,朦胧中以为是自己睡前把冷气开的太大了,想到这里,就想起来把冷气关小,可是卫清他试了半天却发现自己动也动弹不得,焦急的他又努力的想把眼皮睁开,可是结果却依然是徒劳无功的——连睁开眼皮都办不到。这种感觉,既像是在醒着,又像是在睡梦中
“可恶啊”除了不能动弹之外,他的思维还像平时那样的清醒,“竟然被鬼压了身,真是可恶之极!”
一番胡思乱想,精神一松,重新又睡了过去。
然而,刚刚进入梦乡,却又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个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条件反色的以为是自己的母亲——母亲每天都会在夜里来到卫清的房间,看看他有没有把冷气开的过大,看看他有没有把被子蹬落,看看他有没有掉下床,看看他有没有做噩梦
这次,卫清又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为自己担心的母亲来了,他又理所当然的在等着母亲把冷气关小,等着母亲为自己盖上被子
就这样,朦朦胧胧中听到几声脚步声,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母亲在关冷气。接着,好像看到了母亲掀起被子为自己盖上的情景!
正要沉沉入睡的卫清突然感觉一只冰冷手臂抚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只冰冷的手先是触摸到自己的腰部,然后又覆在了自己的腹部,最后由腹部至上——游走没错,就是游走,因为卫清感觉那是弯弯曲曲的前行轨迹!渐渐的,那只手臂一至游走到自己的脖子之处,那只冰冷的手臂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的感觉痒痒的,让忍不住想笑,可是他又笑不出来。
一开始时,他以为那是母亲的手臂,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突然,卫清感觉那个冰冷的手所触摸的脖子之处一阵疼痛传来。卫清以为是母亲恼怒自己睡觉不关冷气,所以生气的拧自己的耳朵呢!
不对——,卫清感觉疼痛之处是在脖子而非耳朵,而且,那种疼痛感竟然越来越深。通常,卫清的母亲拧卫清的耳朵的时候只是象征性的捏一下,不会有疼痛之感的。这次,卫清感觉脖子处越来越痛,疼痛感让他的脑袋也越来越清醒。卫清断定,这不是自己的母亲。
那种剧痛让卫清有些忍受不了,痛的他直想大喊大叫!
“呃——”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他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那个正覆在自己身上的那条冰冷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扯,便挣了开来。他气急败坏的心想:“到底是哪个无聊的家伙,大半夜的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捉弄自己!”
愤愤的想着的同时,卫清挺起身来揉了揉被眼睛分泌物粘在一起的眼皮。此时的他已经从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突然,正在揉着眼睛的卫清想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之前是躺在院子里的,并不是在房间里睡觉;而且,自己的父母亲现在都在别处,何来的母亲为自己的盖被子这一说呢!”想到这里,卫清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睁开眼睛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就往自己的的手中所抓着的那个‘手臂’看去。
“啊——”一声惊恐凄厉的喊叫之声划破夜空
不看不打紧,卫清这一看,登时便将他吓的魂飞天外!卫清手里攥着的哪里是什么人的手臂,跟本就是一条蛇。三角形状的脑袋,五颜六色的身体,长长的舌头一伸一吐的,这分明就是一条毒虫!
这条毒虫足有小孩的一条手臂那么粗!卫清的手正抓在那条毒虫的脖子之处,所以,那条毒虫的下半条身子都整个的缠绕在卫清的手臂上。卫清感觉那条毒虫缠绕的力度越来越大,自己的手臂被勒的好紧
“哼”卫清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