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杀手并不受威胁,但还是给出回答:“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是前三角洲,从美利坚来,我最喜欢看的就是把敌人慢慢折磨死的惨象。另外,我叫阿道夫。”
卫清一边向实验室的门边退去,一边想着该怎么说!最好是要乱说一通,把对方搞的晕头转向,放松警惕才好。这样想着,便又随口说来:“哦~,原来是美国来的三角洲队员,能够死在你的手上,真是让我倍感荣幸。我猜,阿道夫是你的姓吧!我还猜,你父亲也姓阿道夫,那请问,你妈贵姓?”
面对卫清的乱问一气,杀手阿道夫面无表情。他在等待着,等着看卫清毒发身亡时的惨象。
眼见对方竟然不为所动,卫清话锋一转,变得凌厉起来:
“臭小子,你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要搞清楚,这里不是你们美国,这儿可没有法外之地,你想在这儿撒野,那可是自取灭亡。如果你现在举手投降,我可以原谅你的不敬,或可向官府求请,免你一死;否则,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一面大肆威胁,一面迅速打开实验室的门,闪身钻了进去。
看到卫清进了房间,那杀手上前一脚踹开房门。一脸阴沉的骂道:“不知死活的家伙,你还想垂死挣扎吗?不过也好,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猎物垂死挣扎时的情景了,嘿嘿嘿”杀手毫无顾忌的开口大笑。猖狂之态,不言而喻。
卫清反口相骂:“你才不知死活呢!”进了实验室,就等于进入到了自己的领地,卫清便不再惧怕对方了。唯一还算担心的,就是对方袖子里藏着的那条神出鬼没的毒蛇。
杀手冷哼一声,怒道:“不知天高地厚,死到临头,还敢还嘴?!”
“你才不知天高地厚呢!”卫清从摆满生化药水的实验桌上操起一个满装的玻璃瓶子,用力朝对方脚下砸去。做完这一动作,又以极快的速度拿来一个防毒面具戴上。
‘啪——’
那只装满生化药剂的玻璃瓶摔的粉碎,立时,产生一股淡淡的烟雾笼罩住杀手。
“这这是什么——?”杀手惊异。奈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觉得视线模糊,脑袋也变得好沉、好沉。“你你你”他发觉自己中了计,可为时已晚,眼神里流露着不甘的色彩,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另外,那条咬伤了卫清的毒蛇也从衣袖里滑落出来,在地板上扭动了几下身躯,便也不动了。
这个杀手也算是不同凡响了,可今天,却在卫清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
连一个平民都摆不平,反倒被对方给摆平了,这倒真成了业内的笑柄。
这杀手,可真冤。
撂倒了对方后,卫清这才从容的打开空气调换系统,净化空气里的生化雾气。
话说,那瓶药水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生化药剂,只不过是寻常的高浓度液化麻醉气罢了,虽然对人体没有什么伤害,但让人吸一口醉上三天三夜还是可以的。
到此,卫清总算是稍稍松下一口气,这总算是没有致命威胁了。
可是,一摸脖子上那已经肿的比馒头还大的伤口,他的心里便又顿时入坠冰窖,冷到了极点。
从被毒蛇咬伤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尽管伤处没有流什么血,但毒素却流遍了全身,他开始觉得两眼发黑,昏昏欲睡。更糟糕的是,他没有抗毒血清,也没有常备的解毒药剂
“天杀的,怎么会用这畜生来伤人!”又急又惧的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同时,迅速捡起那条毒蛇,开始着手配制解毒血清。
配制解毒药,这是需要时间的。
渐渐的,卫清的又眼越来越沉重,反应能力也越来越差,思维越来越不清晰;甚至,就连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呼哧——,呼哧——’他就像是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一样,喘着粗气,而且越来越急促。
毒蛇的毒液中的毒素会干扰神经系统的信息传输,从而导致呼吸机能的瘫痪,直至中毒者死亡。
为了维持生命,卫清不管三七二十一给自己胡乱注射了一通,什么强心剂、消炎水、红血球催化液之类的。总之,他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医死了也不算倒霉,医活了是运气
多亏提前注射了这么多的药物,他总算是坚持到最后,一直坚持到配制出解毒药为止。
当注射枪把药剂打进血管里的那一刻,感受着全身上下的痛楚,他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呀——”和死神打了个照面,说不心有余悸,那是假的。
接下来,他拨通了报警电话。
剩下要做的就是,静等着警察上门儿。
不过,看着那醉倒在地上的杀手阿道夫,卫清倒也很是纠结,无缘无故的就有一个杀手跑到自己家里来取自己性命,这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