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雁收起小刀,急问道:“那些武器在哪儿?”
军火头子强撑起手臂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这一动却直痛的他紧咬牙关,再次跌倒在地面上,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起来,他受伤颇重。
凌雁不计前嫌,搀扶起军火头子。
军火头子斜着身子半躺在地面上,遂娓娓道来:
“数天前,我在城北的荒山上发现了一个天然的山洞,入口极为狭窄,仅供一人通过,并且绵延数百米之深,好似无底洞!山洞的尽头别有洞天,空间宽敞,空气也很干燥,堪称窖藏军火的绝佳场所。于是,我便命人将所有的军火和黄金都搬进洞里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隐藏点!”
“呵呵”凌雁笑道:“你就不怕你的手下们垂涎欲滴,偷偷的来个釜底抽薪吗?”
军火头子解释道:“我给了他们一笔可观的遣散费,足够他们挥霍到下辈子的。”
“哦~!”凌雁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是呀,手里有了花不完的钱,那些劳工就不会再去打军火和黄金的主意了。
不过,凌雁倒不怎么相信他会这么出手阔绰,他怀疑他一定是把劳工们都杀掉灭口了。
怀疑,这毕竟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
“好!”凌雁面露笑容,道:“你这条性命算是保住了。”
得到这句承诺,军火头子松了一口气,一颗提着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因负痛而紧绷着的面容也舒展开来,忙施礼道:“多谢多谢相饶,没齿难忘!”
凌雁摆了摆手,打止对方,“我又没对你施恩,谢字就不必了,只要你不记恨我,咱们两家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停顿了一下,他又流露出些许好奇,问:“不过,话又说回来,经营军火可是一个富的流油的行业,你干嘛放弃不干专行开酒店呢?”
军火头子诚恳地回答说:“不敢隐瞒阁下,鄙人只想经营百姓生意,不想干那触犯法律的事情——这是我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信念;还有,两天前一队秘密警察清剿了商业街,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威胁。正因为种种情况,所以我才力排众议,遣散雇员,走上合法经营的道路。”
‘秘密警察’指的应该是两天前秦莉娜在调查出杀手阿道夫是受军火商所雇,因而采取的执法行动吧。
不过,在头顶上笼罩着威胁的情况下不选择溜之大吉反而跑来经营合法生意,倒也不失为一条脱身的妙计。
“原来如此。”凌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消了心中的疑惑。转而,他招来那几个邋里邋遢的汉子,吩咐道:“你们先去准备一下,我们拂晓行动,把那些物资全都运走。”
“是,老板!”邋遢的头领们应诺。
众人分别行动,有人去集合队伍,有人去探路,有人去找运输车辆,还有人处理善后。
夜幕深沉,城市处在沉睡中!
凌雁面带止不住的笑容欣赏着窗外的夜空,仲夏的午夜,晚风习习,金蝉子的鸣叫缭绕在耳边,偶尔,远方的街道上还会专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思绪万千,时间随着钟表的嘀嗒声一点点流逝,忽而又冷冷的对蜷缩在墙角的军火头子大加警告:“在事情办妥之前,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我的手下遍布五大洲,且高手如云,你小心有命睡觉,没命起床。”
这——就是他的实力?部属遍布五大洲,且高手如云!
自吹自擂也没有谱。
倒是,军火头子还真被唬住了,忙不迭说:“鄙人不敢,鄙人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图谋不轨。”
凌雁点了下头,“知道就好。”但他还是不放心,准备再来一个下马威。随意的,胳膊一动,‘刷’的一声,双手指缝里已经夹满了飞刀;紧接着,手腕再一挥,飞刀已经从指缝中消失,不知去向。
看似随意的动作,其实就是实实在在的警告。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动作真是漂亮到了极点,从欣赏的眼光来看,极其优雅完美,没有一丝破绽瑕疵,让人大饱眼福。
军火头子惊呆了,怔在当场。片刻后,这才回过神来,不遗余力的吹捧:“阁下神功盖世,乃当世之英豪,那些物资在阁下的手里,定能财有所用。”
“呵——”凌雁斜里瞟了军火头子一眼,嘴角微微上翘着,似笑非笑。
他心里很清楚,这次才算是彻底将对方折服。
事实正如军火头子所言,那些军火黄金与其深藏山中不见天日,还不如去到它们应该去的人的手里
黎明时分,凌雁带着一众属下以及那位伤的不能动弹的军火头子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前往那批军火的埋藏地点,让那些武备从见天日。
出了城,下来通衢大道,车队拐进崎岖的山路。
“吱呀——”响起一阵刹车声,车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凌雁质问前队。
领队的人前来汇报:“前方山路太窄,路面又崎岖不平,车辆无法继续向前行驶,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