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井然有序、干净整洁、灯火通明,是一座现代化的大城市。
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市政厅会议室之里,在这间宽敞豪华的会议室里摆放着一张长方形会议桌,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高级警长正在开会,会议现场一派严肃。
会议桌上首坐着一名庄严的老者,区别于其他的人,这老人没有穿制服,而是身着便装,看样子,应该是地区行政主官。
他们这些人里有的在喝茶,有的在抽烟,有的在翻看面前摆放的文件,就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一股沉闷压人的气氛充斥在整个会议室之中。看来,他们可能是遇到难题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坐在上首的那名庄严的老者抬眼扫了扫在坐的众人,脸色严峻的说:“关于医院里这起凶杀案件我亦有所了解。这起恶性凶杀案件非比寻常,为了不使其引发更加恶劣的后续事件,所以,你们必须要尽早结案。但是,要想尽早结案也非易事,光靠嘴皮子上说说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在这里,我想问问诸位都有何高见呐?”
原来,少年刺客在医院里夸张的作案手法果然引起了警方的重视,地区行政主官觉得情节恶劣,所以就召集了下属的各大警长前来讨论,并要求尽快破案,尽早将凶手绳之以法。而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该由哪位警长来对这起案件负起全责。
行政主官发问了,抽烟的警长熄灭烟蒂,喝茶的警长放下茶杯,浏览文件的也合上文件夹。其中,一位略显肥胖的中老年警长举手发言:“我有话说。”
行政主官点了点头,“我的老伙计,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胖警长站起身来,朗声对众人说:“既然这件案子是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发生的,理应由我来负责,就不必烦劳诸位了。”稍作停顿,见别人都没有要发言的意思,他又接着说:“考虑到案情的复杂与难度,而我手下又无得力干将,所以还请在坐的哪位调派一人协助我破案,除此之外,再无他求。”言罢,他又把目光放在行政主官的身上,似是请求允许。
这时,挨坐在主官身旁的一位略显干瘦的警长站了起来,话音里充满了不屑的对胖警长说:“既然你没有破案的能力,干脆就不要接手。”这是毫无疑问的讥讽和挖苦。继而,他又对行政主官说:“自古以来,主案员都是能者居之,我部能者最多,还是由我来负责这起案件吧!”
胖警长又羞又恼,他大声说:“在我的辖区内发生的事情,凭什么由你来负责?”
瘦警长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那里还没有解决的案卷可是堆的比山还要高呢。”
胖警长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不济,总也好过你。”瘦警长不留情面的继续挖苦说:“至少,我的公办桌上没有积压几份案件。如果在我的辖区里隔三差五就发生命案,而我又没有能力破案,这身警服,别人穿得下去,我可穿不下去,我立刻辞职还乡。”
“辞不辞职那是你的事!”
“你我身管治安,如果任内的公共安全情况不容乐观,那是严重的渎职!往小了说是渎职,往大了说是误国又误民。你身为一城的治安主官,何以如此?你手下皆是酒囊饭袋,你难辞其咎。”
接二连三的被羞辱,胖警长终于怒不可遏,两腮的肌肉都在抽搐着,“说的好像冠冕堂皇,其实是危言耸听!当着众人的面,你说话要凭根据,不要把没影的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扯。”
“我不过是在就是论事罢了”
“就事论事?”胖警长铁青着脸,大声质疑:“你这是在就事论事吗?果真就是论事,你又何必诋毁说我案件积压如山?”
瘦警长并不认为自己有诋毁的成份,他也抬高的声音,说:“你想和我就事论事吗?那好,我问你,这次关乎民众生计安定的问题上出了这么严重的命案,到底谁当其咎?”
两位警长展开了一番激烈的争吵。
其余众人冷眼旁观,就连行政主官也没有制止的打算。
在坐的众警长都很清楚,谁的手里没有积压一些破不了的案子呢?有些耗费个几年或者十几年的工夫也就破了,对于那些实在破无可破的案子,倒也情有可原。毕竟,神探又有几个呢?!
终于,行政主官出手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制止了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位警长,“你们两个都别再吵了。”
立时,两人停止口舌之争,会议室内变的鸦雀无声。
行政主官神色严肃的对众人说:“议事就是议事,不要置气。”紧接着,他又转过脸看向身旁的瘦警长,对他说:“就派你部的秦莉娜负责破案吧,死者毕竟与她经办的上一个案子有些干系。况且,小姑娘出身军界,素质高超,手腕强硬,用她,刚好可以镇住那些暴戾之徒。”
在坐的没有人愿意对案件负责,所以,他了只能点将,点明了让秦莉娜去负责破案。
“是,明白!”瘦警长欣喜不已。
他春风得意,这是行政官对他能力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