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办公室，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江云飞和柳林风立刻就围拢了上来。“队长，他怎么说？”俩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唉——”秦莉娜故作沉重的叹了一声，“还能怎么样，案子照样难办呀！”

闻言，江、柳二人明显一顿，怔住的表情上说不出的是失落还是激愤。

出了警察局大门，秦莉娜回首望了一眼那庄严的大楼，不禁又是一叹：“真想不到，这里的水竟然这么深啊！”

江、柳二人的眼睛里闪过异样的光芒，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里的水深，不是指水有多深，而是指彼此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

“队长”行走在赶回驻地的路途上，柳林风开始刨根问底起来：“队长，那局长，他都说什么了？”

秦莉娜笼统地回了一句：“他说案子不好办，单凭咱们一己之力是办不了的。”

“看吧，看吧”柳林风顿足摧胸，发起牢骚来，“我早就说了，那老头儿不怀好意。他就是想让咱们破不了案，自动走人，他也好省了撵人的功夫。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案子，我在警校学习的时候都不知道参与了多少次了，现在来实践了，反而不好办了！要我说呀，咱们的对手不是杀人犯，而是重案组应该说是整个警局才对。看看吧，整个警局的人都在和咱们作对，这样都能破得了案子，我服你”

唠唠叨叨，他一个人说着发不完的牢骚。

秦莉娜和江云飞二人都没有理会柳林风。

柳林风不知疲倦的继续发着牢骚：“现在，整个小队的人都知道破案无望，大家都希望队长你能尽早采取一些措施。要不然，干脆辞掉这个案子，咱们回去得了，谁想办谁办去，反正咱们是不破了。”转而，他又拉扯起江云飞来，建议道：“云飞，你一向最冷静，连你也觉得没有把握破案吧？你就跟队长说说，咱要么辞掉这件案子，要么就赶快采取点措施，不能再这么拖延下去了，时间可是对我们很不利的”

尽管他是在发牢骚，但是，他说的很正确。

秦莉娜回了柳林风一句：“既然局长要我破案，那我就一定会把案子结了。”

“概率呢？”柳林风反问了一句。

秦莉娜说：“你的概率不等于是我的概率。”

“切~”柳林风耍起了任性的脾气，“要我说呀，这就是个糟心的任务。”

“糟心？”江云飞忍不住挖苦起来：“我说林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我们当中第一个了解这案子的人，你当初怎么不说糟心呢？”

柳林风解释说：“当初当初我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案子，哪儿想到会是警匪沆瀣一气的结果呀！就算我现在知道了，那也无所谓，反正不关我的事。就算天踏下来，还有队长顶着，砸不到我”

秦莉娜和江云飞二人自顾赶路，不再搭理柳林风。

从警察局到办公驻地不算远，就在柳林风唠唠叨叨间，已经到了。

日上三竿，办公驻地里空无一人，队员们都出去调查案情去了，他们每个人都在超负荷工作着，就连周末的概念也没有。

一想到还要继续侦破这跟本就无望侦破的案件，柳林风就一阵头大。“队长——”

“什么事？”

“我怎么没见你发过牢骚？你从来都不发牢骚吗？”对于这件事，柳林风满怀好奇。

秦莉娜不禁起了调侃之情，笑道：“就算我有牢骚也不会向你发。你有牢骚向云飞发，云飞有牢骚向我发，我有牢骚就向上面发，上面在向上面的上面发总之，矛头一直对上，不会对下。这你还不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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