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交通组秃头警长的这一番言论,秦莉娜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指交通组秃头警长,秦莉娜怒声斥喝,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凭你也配在我的面前奢谈大局?城市的运转、百姓的安定,都是在我的肩膀上担着。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遵不遵从我的命令??”
刚才还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愈发转变的阴暗了起来,灰蒙蒙的天空使人看不清楚稍远一点儿的景物。但不管怎么样,城市的街道上始终都是人来人往,车流不息,不会因为哪里发生了一点儿什么事情而打破这种规律。
“哼!”交通组秃头警长态度不屑地注视了秦莉娜片刻,冷淡的轻哼了一声,把着头扭向一边。
“这么说,你是想公然抗命了!”秦莉娜蓦然转身,令道:“来人,下了他的枪,带他回局里。”
一听秦莉娜要动武,那交通组警长心中骇然,他没有想到对方一个小丫头竟然真敢这么做,“你敢动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交通组警长急抽身后退,同时,一只手伸向腰间就要掏出自己的配枪。
在众人的面前公然抗令可是一个不小的罪。真不知道区区一个交通组的警长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到底是谁在背后为他撑腰?这一连串问题瞬间出现在了秦莉娜的脑海里!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些问题的答案将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
秦莉娜踏前两步,双目血红的瞪着秃头警长,沉着声音告诫道:“老家伙,你最好配合点儿,免得我动手收拾你。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捏着呢!惹的我不高兴,一纸状书发到上面,你就是属猫的——有十条命,都不够枪毙的。而今,我没有那样做,并不是怕了你,只是不忍看到你那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终年丧子、怜悯你那老实巴交的糟糠之妻中年守寡、更可怜你那芳龄二十六智商却还只有三岁的痴傻女儿。我一个外人都知道怜惜你家人,你难道就不替她们着想吗?”
行队动的队员们也都不是吃素的,面对着对方的公然抗命,他们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等待着对方把枪掏出来的。一瞬间,从秦莉娜身后闪现出一名全副武装的警察,那名警察一把从交通组警长的手中抢过配枪,随即就是一枪托狠狠的砸在他的面门上。与此同时,又从秦莉娜的背后闪出几名警察,他们分别持枪戒备着交通组其余的警员们!这些警察与秦莉娜不同,秦莉娜总会有着丰富的表情;而,在他们那冷酷的面容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会做出任何事情。
这个举动,让一旁一直观看着态势的交通组警员们大吃一惊,他们不约而同的浑身一震,大气也不敢喘,就连看着秦莉娜等人的眼神瞬间也变得不一样了,那种眼神之中充满了尊敬,还有深深的畏惧,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
完全还没反映过来,那交通组警长就被一枪给砸懵了,他倒在地上,脑门上顿时就渗出血迹。而那名警察在击倒对方之后,瞬间又闪到一旁,用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那交通组警长的发亮的脑袋,“不准动,在乱动就毙了你。”在他那黝黑的脸庞上现露出了无尽的杀机,大有,只要对方再一擅动,他便立刻开枪的架势。
秦莉娜走前几步,高傲的扫了一眼现场的交通组的警察们,然后又微垂着眼皮看了看那已满脸都是鲜血的交通组警长,“别的不说,单就抗令不遵这一条,我就有权将你就地正法。”
回过神来之后,那交通组警长胸中的闷火就好像空气中的烟雾遇到清风一样,顿时就消散了个一干二净,缓缓的看了一眼自己脑袋上方的黑洞洞的枪口,以及那把枪的主人,交通组的警长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下垂下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头颅。
岂不知,不管是多么猛烈的飓风,却也始终无法吹散天空中的阴晦。
看到对方表现的服服帖帖的态度,秦莉娜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下去了。说是遇到武力反抗者,就一律击毙!但总归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儿顾忌。毕竟,对方也是警察,对方也在警察部门供职,而且职务也不低!在没有得到上面的确切的命令之前,秦莉娜和她的所部的警察们也不随便就把那些染指黑暗的警官击毙,他们还是首先选择在不伤及其性命的情况下将对方制服,除非出现了另他们无法控制的局面。
秦莉娜高傲的继续向那秃头警长说道:“我不追究你‘抗命不遵’之罪,我也不杀你。算你走运!你还是回局里,到局长的面前忏悔你以前的过错去吧。”
在得到秦莉娜的命令之后,那名面无表情,持枪而立的警察收回了手中的枪械,然后一把拉起那交通组的警长,将他和交通组其余的警官们一起带了出去
“呼——”看着自己几名部下将交通组的警官们带离之后,秦莉娜稍稍的舒缓了一口胸中的闷气。
除了在交通组驻地留下了几名警戒人员之外,秦莉娜还留下了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分队的人马监视看守着交通组剩下的警察们。不仅如此,这个小分队还有着别的任务,他们还需通过监控视屏监视着黑暗势力存在于这座城市的各个驻地四周的路口情况;所有进出那个路口的行人及车辆都会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