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他的另一个助手就跟技术部门联络完了，小跑过来道：“李队长，监控中心调取了方才的录像，但一无所获。报案人所说的时间，并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附近街头。”

我怔住了，这怎么可能呢？

李队长“哦”了一声，狭长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又吩咐道：“让他们调取临近街区的监控，看看有无发现。”

我在他锐利目光的注视下，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抓着相机前行，已经成为我的本能动作。难道，趴在照相馆玻璃门旁的那个家伙，是鬼非人？

何佐生死了！？

“你想到什么了？”李队长可能是从我神色间的变化中，揣摩出了什么。

我心头一跳，苦笑着摇了摇头，嗫嚅道：“没，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吧。给你们添了麻烦，真是很抱歉。”

如果让他知道我能看见鬼，那凭借他的刑侦能力，肯定会发现我与杜康平有所联系。

给鬼魂拍照，本就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若是让他以为，我变成了何佐生的接班人，那他会怎么想？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我的处境都会变得更加糟糕。所以，我才说自己眼花了。

宁肯被他责备，也不愿暴露自己。

我话音刚落，他的目光里就多了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像是在重新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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