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张若曦说的是疑问句，孟庭絮说的是肯定句。

什么情况？她们认识？

孟庭絮走过来，眼神柔和地看着张若曦。而张若曦却像是受惊的兔子，眼神慌乱地看了看我。

孟庭絮走到她面前，柔声问：“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没人跟我说一声呢？你康复了？”

张若曦向后退了一步，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她们，想要从她们交谈的内容里进行一番推断，可是脑袋里却乱糟糟的，完全理不出一条很清晰的线索。

张若曦住过院吗？她得了什么病？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给我的感觉非常冷漠，似乎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又发现她心思缜密，背景神秘。到了现在，她在我面前又变成了一个热情奔放，醉心于工作的女人。

有人说，女人的心，就好像初夏时节的天，上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这一刻就变得阴云密布，最让人难以琢磨。

在我看来，抛开张若曦不为人知的目的，她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难不成她也跟杜康平一样，是隐藏很深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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