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夜行者拍着我的肩膀说:“那两个女人,你想怎么处理?”
他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整个人透着龙精虎猛的气质。直勾勾地盯着我时,眼中的绿色幽光愈发渗人。
我本来就体虚无力,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问:“看什么呀,你还想吃了我怎么的?”
他还算有点幽默细胞,眨着眼睛笑了笑,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他长得很帅,体型又特健壮,温文尔雅地笑着时,强烈的反差感几乎能让任何一名女生尖叫。
即便是我这个带把的大老爷们,也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神农柏旁,被雨浸泡过的厚实落叶上,站着两个同样穿着红色衣裙的女人,一个漂亮,一个性感。
她们也听到了夜行者的问题,此时正用泛着水光的眸子紧盯着我,似乎生怕会漏掉我说出的每一个字。
由于我超渡各路牛鬼蛇神时,太过于投入,完全没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几乎忘了翟冬雪和翟春荷这对让人头疼的姐妹。
此番经夜行者提醒,我才想起她们二人是“牛头鬼”送给我的礼物。
我皱了皱眉头,问夜行者,她们怎么还在这?
经过夜行者的解释,我才明白,原来她们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
诡妖林中难见阳光,又连续下了两天暴雨,她们姐妹被士兵们尽皆阵亡的惨象惊掉了,傻傻地站在雨水中,衣服都被淋透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却没有躲在神农柏下避雨的念头。
若不是找到了充电器材的“张若曦”好心帮忙,她们只怕会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人生中最漫长的两个夜晚。
雨停了后,她们见我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猜想不会再有鬼混刁难,便想绕到另一边逃跑,不巧的是,夜行者却在这个时候痊愈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存在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过节,再加上夜行者被树根捆住后,听力也因为神农柏四通八达的根须得到了大幅度的加强。
虽然他奄奄一息,但却能听到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化形”后的牛头鬼所说的那一句。
狼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所以当翟式姐妹要让他网开一面时,他却板着脸说:“你们是我兄弟的女人了,走不得。”
翟春荷被气得七窍生烟,却也别无他法。
夜行者可是个不怕子弹的主儿,就算她们姐妹二人放开心结联手反抗,也对夜行者构不成任何威胁。
所以,当我把工作做完,夜行者询问我的打算时,她们两个人才像是等待审判的囚犯似的,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想起翟春荷双手沾满血腥的一幕幕,心头打了个冷颤,故而强作欢笑地看着她们,给了一个容易让人想歪的答案:
“今夜月光明媚,林中静谧,又有两个大美人做伴,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夜行者“哦”了一声,脸上神情恍然大悟。
翟冬雪神色黯然,眼眸里闪现出几点泪光,似是对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感到忧心忡忡。
而翟春荷的表现却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她微眯着眼睛,嘴角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的巴掌脸,竟忽然流露出万种风情。
她迎着我的目光,刻意地挺了挺胸。她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透,湿漉漉地裹在身上,再加上刻意展示的动作,更显得那两团大白兔挺翘迷人,让我恨不得冲上去摸上几把。
女人看到她那副狐狸精作派,冷冷地哼了一声,捡起堆在树叶的野果,用还算干的树叶胡乱抹了一把上面的雨水,便嘎巴一声咬下一口,在嗓子里嘀咕着:“真他妈骚!”
我嘿嘿地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眼神儿,恨不得在翟春荷的衣服上烧出两个洞来。
“真他妈色!”女人大声骂道。
很显然,这一次她在骂我。
“今天晚上?”夜行者摸了摸下巴,很是认真地道:“圣林中有很多邙椰木,叶子又厚又大,我去搞十几片来给你当床使。”
他说完就站起来,甩开大步向林外走。
这时候,翟冬雪终于忍不住了,贝齿紧咬着微微发白的下唇,狠声道:“真不要脸!”
我拉住夜行者,笑着问:“你说谁不要脸呢?”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抖着肩膀的夜行者,终于低下头去。
“哎呦哥,你想干什么就快点嘛,我都等了半天了。”翟春雪搔首弄姿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愈发妩媚。
我勾了勾手指,笑眯眯地道:“那好,你快过来。”
“好的哥。”她扭着小蛮腰,一步三晃地向我走来,红色衣裙在林风间摇摆飞扬,露出两截如白嫩莲藕般的浑圆小腿。
“男人,呸!”女人吐出嘴里的果肉,却犹不解气,把手中的野果丢向林中,打得空地外的树叶哗哗作响。
夜行者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