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是这样。在一些奇怪的异空间里，雾箭为了让宿主别死得太早，会在夜里释放出类似LSD的东西，也就是麦角酸的一种衍生物——致幻剂。噢，它没那么恐怖，既没毒，也没有意识，就是一种简单的化学成分，它可以让你产生幻觉，不需睡眠，并且会依靠本能应对各种危险。”

“等到它的残留物在体内消耗干净，我就会遗忘做了什么？”

“没错。”她勾起嘴角，眼眸里流露出几分赞赏，“不过它的特别之处就是，不会影响到你的情绪。精神错乱、冲动行为、迟发性不良等这些副作用都不会出现。说什么，做什么，全凭本能。哈，男人嘛。身边多了个大美人，深夜迷醉后，又怎能不做点什么？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只能说明你不正常了。”

我心头了然，但脑子里忽然闪过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李师师说，“跟她翻云覆雨的男人”，而不是“跟她们”，少个“们”字，这意思就差远了。而且，她刚刚还说，在一些奇怪的异空间里，雾箭才会产生LSD。可是，照相馆里虽然鬼影幢幢，可并不属于异空间啊！

完全符合她描述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官鬼楼！

那岂不是说……

我立刻追问道：“你说的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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