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附件中还有一段视频资料,视频资料中拍摄的就是这种怪病的发病者,地藏仔细观察这段视频,看见发病的人样子非常恐怖,他们共同的特征是皮肤干瘪,肤色发暗黑色,眼窝凹陷,目光呆滞,身体极度消瘦,几乎没有肌肉只剩下皮包骨。病人一般神智不清,而且身体消瘦程度每天都在增加,直到最后死亡。
目前当地政府已经封锁消息,并戒严了当地,下面又有几张已经死亡人的照片,地藏一看也不由暗自心惊,那些死亡的人如同干尸一样,身体严重脱水,皮肤枯干蜡黄,眼珠几乎都要暴出来,死者死相虽然狰狞,但是在嘴边居然还有一丝微笑一样,看着令人毛骨悚然。
地藏看到这里,立即拨通了梅先生的电话,他请梅先生去了解目前在西藏灾区是否也有类似的病症发生,并表示如果没有,他希望即刻赶往尼泊尔去看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以后,梅先生来了电话,通过他多方打听,确实了解到在西藏灾区出现了与这种病情相似的病例,不过数量不多,只有三例,当地政府也采取了封锁消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是由于当地医疗水平有限,病人已经转移到位于上海的特种病研究所里治疗。那是一家保密单位,如果要进去,必须要得到上级领导的特批。不过梅先生已经在协调有关机构,争取叫地藏能进入那里。
地藏告诉梅先生,事情不宜拖延,最好迅速解决好。
下午,梅先生已经告诉地藏基本已经办妥,于是这个年轻的猎魔师又要动身赶往上海。
上海的冬天如同北京的深秋,阴冷潮湿,但是树叶基本还保持浅浅的黄绿色,地藏到达上海的时候,天空也是下起了毛毛细雨,叫人心情觉得阴阴的。
接地藏的是特种病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一个斯文的上海男人,姓赵。他已经帮地藏安排好了酒店,在办理完如住手续后,将地藏带往了特种病研究所。
特种兵研究所设立在上海郊区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这里外面看好像一个机关大楼,没有任何牌匾挂在外面,大铁门禁闭,都有严格的监控。
从小赵口中得知,这个研究所创立于1987年,是政府资助专门研究一些社会里罕见或者从未出现的病症的研究中心,里面有很多专家,有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仪器。当然也有一些外人永远不得而知的设置。
地藏又了解这三例病人的情况,小赵告诉他,这三个病人是两天前刚刚送来的,分别是一个60岁的老人,一个9岁的小孩和一个27岁的女人,不过就在昨天那个小孩已经死了,现在留下的只有老人和女人。
地藏点了点头,暗中将所有的情况都记在心里。
不过在他们赶到研究所的时候,听说那个老人刚刚也去世了,尸体目前还在停尸房里。
“病人的检查结果怎么样?”地藏马上向接待他的王副所长询问。
“他们来的时候,体温很高,达到42度左右,神智完全不清,伴随有很强烈的抽搐,我们负责给他们做了全身检查,包括用最先进的仪器扫描,但是各个器官并没有异常和病变,血液以及骨髓中也没有任何病毒和细菌。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热的,确实很棘手。”王副所长摇了摇头说。
“死亡之前有什么征兆吗?”地藏又问。
“死亡之前,病人忽然变的情绪很亢奋,大喊怪叫,用了大量镇定剂也无法使他们安定下来,接着,各个器官就呈现出严重衰竭,很快心脏就停止跳动。”王副所长说。
“是啊,那镇定剂足够使一头大象安静下来了,可是用在他们身上却没有一点作用。”小赵苦笑着说。
“那个孩子也是一样吗?”地藏问。
“是,都一样,我们准备对他们的尸体进行解剖,以便确认病因。”王副所长说。
“以前你们遇见过这样的病例吗?”地藏又问。
“以前我们接触过不少特殊的病例,也有很多根本不知道病因,不过他们都会在身体某一部分有所体现,我记得5年前,我们治疗过一个孩子,出生下来就全身溃烂,也找不到原因,不过我们用了一些药,还基本延长了他死亡的时间,但是象这样的病例,还真是第一次遇到。”王副所长回答。
“我能不能先看看那两个死亡病人的尸体?”地藏说。
“可以,不过你要有个心里准备,那两个人的尸体看上去是比较恐怖的。”王副所长见地藏那么年轻,恐怕他没什么经验,还善意的提醒他。
“我没问题。”地藏笑了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