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这个有点迷信了吧?”地藏笑了笑。
“唉,你们年轻人或许不相信,可是我们上了年纪的人可不这么看,这年月,只有上帝能保佑咱们,可恶魔无数不在,对,你们中国人是不信上帝的,对吧?”老人很认真的问。
“呃……也不是,现在也有很多年轻人相信的。信仰自由嘛。”地藏笑着,但是心里却有些想法,以他的经验,许多看似不起眼的事件背后往往隐藏着令人恐怖的线索。
“恩,信仰上帝的人才能得到保佑,孩子。快去找你朋友吧。”老人微笑的看看地藏。
“好,那谢谢您了,我这就去了。”地藏微笑的告辞,一边他已经拨通了梅先生的电话。电话里,地藏希望能介入到这起自杀案中调查,凭他的预感这案子应该并不是普通的自杀案,梅先生表示他尽量去安排。挂上电话,地藏回头,却看见那热情的西班牙老人还在冲他招手。
三天之后,地藏在警局受到了自杀案主办菲多探员的热情接待。表明来意后,菲多探员就将一份卷宗摆在了地藏的面前。
“昨天晚上10点,卡士拉大街57号大楼又一个年轻男子自杀了,同样是割腕,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这里是他的资料,你可以看看。”菲多一筹莫展的说。
地藏点了点头,在他身边有一位欧洲联盟UHGIO的工作人员随行。地藏打开卷宗仔细着上面关于死者的资料,死者名叫何塞,这个三十三岁的年轻人是个研究所的会计,刚结婚两年,他家里还有一个等待生产的妻子,从资料上看不出这个人有任何反常。
“这几个死者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么?”地藏问。
“我们调查过了,他们除了同住在一幢大楼里,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任何联系,那栋大楼里共有430户居民,他们彼此之间都没什么往来,也不在同一个单位,而且在年龄上完全没有可参考的相同点。”菲多回答。
“那么除了割腕的死因一样之外,还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吗?”地藏接着问。
“有,他们在自杀的时候多是选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而且时间把握的似乎很准,等到他们的家人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断气了,案发时间都是在晚上,我们警方现在已经开始给大楼里的居民进行心理辅导,希望他们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采取自杀的方式。”菲多无奈的说。
“据你们调查,这些死者在生前都有厌世情绪或者精神类疾病么?”地藏问。
“奇怪的就在这一点,死者的死和他们生前的遭遇似乎没多大关系,就拿上个死者来说,劳拉,她是一位42岁的职业女性,在工作上很努力,家庭也很幸福,有一个爱他的丈夫和一个四岁的儿子,真想不到她为什么会选择自杀,你手里这个人也一样,妻子就快生孩子了,怎么……”菲多回答。
“你们警方认定是自杀吗?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手法如此相似,绝不会是某种巧合,我想会不会……”
“你怀疑谋杀是吗,我们有很多同事也怀疑,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现场没有任何陌生人在场的痕迹,没有打斗,没有混乱,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似乎有点吓人。”菲多摇了摇头。
“在他们死之前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进过那幢大楼?”地藏问。
“那幢大楼的保安工作是很严密的,没有那里的门卡,外人是进不去的,即便是来了陌生人或者是访客,也都有资料,我们调查过了,没有任何雷同的。”菲多警长回答。
地藏仔细拿着卷宗,陷入思考,过了一会他说:“能不能把前几个死者的资料也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菲多警长说着将前三个的死者资料也拿了出来,交给地藏,资料上有死者的照片以及相关身体的拍照,其中也包括伤口的照片。
“这个伤口,有点特别。”地藏拿出劳拉的资料说:“这个伤口切割的很深,而且似乎不是一刀。”
“是,是切断动脉失血过多致死的,不过我很佩服这些死者,他们下手都很重,而且刀很锋利,一刀下去就……”菲多说。
“我是说伤口,菲多探员,你看,这里好像割了三刀,好像一个六角形,你看看。”地藏把资料递给菲多,手指着照片。
“是吗?这我倒没注意,可能是她割了一刀没割中要害?”菲多探员忙的凑过来。
“可是这张似乎也是。”地藏又递过男死者的照片。
“看上去,好像那男的伤口出不那么明显,不过还真的是这样,象六角形的中线,那两个老人呢?”菲多仔细看着照片,切腕的照片伤口血肉模糊,而且创口并不整齐,不仔细看确实难以发现。
“可他们用的不是同一件凶器啊。”菲多开始有点疑惑起来。
“所以伤口的六角形有深有浅,不太一样,不过似乎都是最后横着那一刀下的最重,所